第370章 臥底身兼數職後(27)

  羅無時藏在一座茶園裡,那裡是塢汀的私人茶園,守衛很森嚴。【Google搜索】

  度寒沒少費工夫才找到那裡。

  「茶園在什麼地方?」

  「我要親眼見到我弟弟,才能告訴你。」度寒並沒有立即將地址告訴花霧。

  花霧看他一眼,去旁邊拿了手機。

  花霧先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才開了視頻。

  視頻是從窗外拍進去的,度柏被綁在椅子上,他正努力掙脫繩索。

  度寒看見屏幕里的人,聲音都隱隱激動起來:「小柏。」

  顯然他的聲音傳不過去,被綁在椅子上的度柏,臉色已經漲紅,掙扎得越發用力。

  度寒扭頭看向花霧:「他在什麼地方?」

  花霧關掉手機:「公平交易。」

  度寒不是很信任花霧,「同時寫下來。」

  花霧無所謂,去桌子那邊拿了紙,分給度寒一張,他們分別將地址寫下來。

  「如果你敢騙我,我不會放過你。」

  在交換紙條前,度寒還不忘威脅花霧。

  花霧:「我沒必要騙你。」

  度寒猶豫了下,將紙條遞過去,拿走她手裡那張,迫不及待展開。

  花霧展開度寒那張紙條,「雲湖鎮白山茶園。」

  離這裡不遠啊。

  ……

  ……

  另外一邊。

  度柏已經掙開繩索,他滿頭大汗看向房間另外一個人。

  那人按下計時器,「八分鐘,太久了。」

  度柏小臉紅撲撲的,他給自己倒一杯水,「我已經進步了。」

  「不要驕傲。」

  「沒有驕傲,我說的是事實。」度柏道:「大晚上的,她為什麼又突然要檢查這個?」

  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衝進來兩個人,二話不說就把他綁起來。

  對方聳下肩:「也許是音姐心血來潮,想折騰你一下?」

  反正平時也沒少折騰他。

  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度柏:「變態。」

  「小子,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小心。」他們雖然也覺得音姐有時候挺變態,但心裡想的能說出來嗎?

  「行了,你休息吧。」

  ……

  ……

  度寒拿到地址就準備離開,然而他剛打開門,又猛地關上。

  花霧將紙條收起來:「怎麼了?」

  「塢汀的人在外面。」

  「他們發現你了?」

  「應該沒有……」度寒並不是很確定,如果沒有,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外面。

  花霧從貓眼往外看。

  正好看見幾個人停在房門外,往這邊看。

  花霧拉著他退到裡面,看向房間四周,「去衛生間洗澡。」

  「如果他們進來,就說你是來找我約會的。」

  「什麼?」

  「怎麼,你想被他們拉回去拷打一番?」

  「……」

  他剛拿到度柏的地址,還沒去找他,這個時候不能出事。

  度寒立即鑽進浴室。

  水聲剛響起,門口就『滴』的一聲輕響,有人用房卡開了門。

  門外的人進來,見女子披著一件披肩,倚在桌子邊看手機。

  聽見聲音,她側目看過來,眉頭輕蹙:「大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音姐。」領頭的人叫一聲,也有些意外:「怎麼是您?」

  「我住這裡你們不知道?」花霧打量他們兩眼,語氣不善:「大半夜開我房門,什麼意思啊?」

  領頭那人立即問旁邊的人:「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就是這個房間。」

  那人掃一眼房間,聽見浴室里有水聲,「音姐……您房間還有人?」

  「你們不是來找我的。」花霧放下手機,瞭然道:「你們是來找度寒的,他犯事了?」

  「所以度寒是在您這裡?」

  「是啊。」花霧抱著胳膊。

  「度寒來找您是?」

  「深更半夜,酒店裡,兩個成年人能做什麼?」花霧好笑:「這點事你們也要管?」

  對面的人表情變了下,音姐和度寒什麼時候……

  「他犯什麼事了?」花霧拉開椅子坐下:「人在裡面,你們去抓吧。」

  花霧這麼說,反而沒人動。

  「他沒犯事?那你們這麼興師動眾做什麼……跟我過不去?」

  眼看對面的女子面色冷下來,領頭的人立即道:「音姐……我們只是找度寒有點急事,打擾您了,實在是抱歉。」

  這位那可是出了名的殺人如剪草。

  他們要是知道裡面住的人是她,誰敢直接偷卡開門。

  「急事?」

  嘩啦——

  浴室的門被推開,度寒穿著浴袍出來。

  看見外面的人,他平靜地問:「你們怎麼在這裡?」

  平時他都是將臉藏在帽子下,還要戴個口罩,跟個影子似的。

  此時突然看見那張俊美的臉,他們都微微愣了下。

  度寒長這麼好看的?

  「說是找你有急事。」花霧嘖一聲:「我還以為你犯事了。」

  度寒:「什麼急事?」

  領頭人:「……我們外面說?」

  度寒看一眼花霧,跟著他們出門。

  ……

  ……

  度寒出去有幾分鐘,很快就回來。

  對方所謂的急事,不過是找個藉口,花霧和度寒都清楚。

  「他們走了?」

  「應該沒有。」度寒道:「可能會監視我們,我不能現在走。」

  花霧幽幽一嘆:「那今晚你是趕不回去見你親愛的弟弟了,真是可憐。」

  「……」

  度寒沉默一會兒,見花霧完全不擔心的樣子,「他們也會懷疑你,你不擔心嗎?」

  「我又沒做什麼,擔心什麼?」花霧起身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上去,「我對大老闆的心日月可鑑。」

  度寒:「……」

  花霧抬手指了指狹小的沙發:「那邊有沙發,你自己將就一晚上吧。」

  叮咚——

  門鈴突兀地響起。

  度寒看向花霧,花霧示意他去門口:「看看是誰。」

  度寒先看了眼門外,壓低聲音說:「酒店的服務生。」

  度寒將門打開一點。

  外面的服務生笑著開口:「您好客人,這是有人給您送來的,說是為表達先前的歉意。」

  服務生旁邊有一個推車,上面有一瓶紅酒和一些吃的。

  「需要我給您送進去……」

  「不用了,謝謝。」度寒將推車拉進來,關上門,確定服務生離開,他才將東西拿進裡面。

  「他們送的酒和吃的。」

  花霧眸子亮了幾分,從床上下來,「度先生,如此良辰美景,就應該對月暢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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