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第二天是被吵醒的,外面亂鬨鬨的。【,無錯章節閱讀】
她坐起來就看見地上擺著一條花紋大蛇……
草!
這地方也太沒安全感了!
花霧木著臉抓蛇,拎著蛇出去,空地上停著好幾輛車,多了一些不屬於這個地方的武裝人員,在四周警戒。
「音姐。」小青年從旁邊繞過來,「音姐,你哪兒抓的蛇?」
「被窩。」花霧將蛇扔小青年手裡:「怎麼回事。」
小青年手忙腳亂,差點被蛇咬到,「小犬爺……一大早就來啦。」
「……」
小犬爺就是丹佑,犬爺的兒子,以後的接班人,他來差不多就代表犬爺了……
關哥在接待丹佑。
此時也沒叫別人進去,所以裡面什麼情況其他人也暫時無法知道。
花霧讓小青年去搬把椅子出來,她坐在門口吃早餐,順便盯著那邊。
「音姐,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難說。」她沒想到上面的人來這麼快,要是有人陷害關哥,那還真有些難搞。
短時間內,花霧懶得動腦子。
她決定要是事情不對,她就直接換個上司。
換上司比較容易。
優秀的臥底就是要會靈活變通,不要死腦筋。
說完,花霧又瞥他一眼:「但是你可以放心,就算有什麼內部鬥爭,也鬥爭不到你個小嘍囉身上來。」
小青年·嘍囉:「……」
好像被安慰了,但又沒被完全安慰。
……
……
一個小時後,關哥那吊腳樓里,有個青年從裡面出來,穿著花里胡哨的襯衣,整個人看上去很不穩重。
「關哥,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小犬爺放心。」關哥賠著小心,將小犬爺送上車。
等車子完全離開,關哥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冷下來。
花霧起身過去:「關哥,什麼情況?」
關哥長鬆一口氣,「那件事應該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但是犬爺給了我另外一個任務,讓我去接一批貨。」
「好事還是壞事?」
關哥搖搖頭,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阿貴的事,我已經跟小犬爺說了,他應該沒有懷疑。」
花霧揣著手,意味深長道:「我們還是要早做打算。」
關哥:「……」
表面上沒有懷疑,但私底下難道沒有懷疑嗎?
犬爺都已經派人來查了,證明是聽見了一些風聲,或者說已經有間接的證據。
現在調查的人,突然沒了……
關哥望著遠處升起的朝陽:「是得做打算了。」
關哥讓人去叫其他人過來開會。
期間關哥沒說這批貨是什麼,只是安排了下大概需要的人手和車。
時間地點這些東西,都沒有。
等其他人走了,花霧問他:「就這麼多信息?」
關哥點頭:「剩下的讓我等通知。」
以前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流程,關哥倒也沒有多想。
花霧若有所思:「這次是什麼貨嗎?」
「小犬爺只說很重要,沒說是什麼貨,聽小犬爺的意思,犬爺就是讓我戴罪立功,這次要是辦好了,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
關哥覺得自己很冤枉。
他就是一個幫忙的,結果還要被連帶受罰。
……
……
花霧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等了幾天也沒什麼消息,花霧趁進城的時候,聯繫老盤。
可惜,她沒收到任何消息。
恐怕……
花霧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某個午夜。
花霧都已經睡下,小青年把窗戶敲得直響,「音姐……音姐,關哥叫你。」
花霧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動,半夜加班這種事能不能不要叫她!!
花霧癱了幾秒,給自己做好心理輔導,然後迅速起身出門。
外面的人已經在集合。
「關哥。」
「剛接到消息,今晚就是交貨時間。」
「這麼急?」
「對,現在就出發。」
所有人十幾分鐘就整裝待發。
花霧已經坐上車,但關哥卻上了另外一輛車。
花霧關上車門,拍下司機:「走吧。」
「音姐,今天晚上是什麼貨?」小青年小聲問。
「不知道。」花霧閉目養神。
小青年:「您都不知道啊。」
車子一直在往前開,路上沒遇見什麼問題,三個小時後,車子漸漸靠近一個漁村。
漁村里靜悄悄的,只有碼頭的方向亮著微弱的光。
這個漁村的碼頭不小,停靠著不少漁船。
「讓後面的車先過去。」花霧讓司機減速,「不要靠太近。」
司機:「可是關哥的車都過去了……」
花霧嚴肅道:「我們在後面接應關哥。」
司機:「……」
花霧的話,這些人還是得聽,司機慢慢減速,讓其它車過去。
花霧問小青年拿瞭望遠鏡,往碼頭的方向看。
關哥那輛車停在那邊,但沒人下來。
其他人倒是站在碼頭上,正沖遠處的黑暗中打燈。
海面有漁船慢慢靠過來。
雙方交涉了下,漁船上的人慢慢下來。
「今天晚上的貨……」花霧放下望遠鏡,看向小青年:「是人。」
小青年:「啊?我記得這個不是火哥那邊的人在負責嗎?」
漁船上的人排著隊被趕下來。
都是婦女和兒童。
……
……
某個私人酒莊。
「犬爺,貨物已經交接完畢,沒有出事。」
躺在按摩椅上的男人睜開眼,他面容慈祥儒雅,完全看不出來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犬牙:「看來小關那邊沒有問題了?」
「暫時看,沒什麼問題。」
犬牙:「阿貴的失蹤,你怎麼看?」
「按照關哥那邊說的,那天晚上阿貴就失蹤了,要麼是遇見條子被抓了……但是根據我們的情報,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要麼就是被關哥滅了口。」
「小關這人,有勇無謀,心沒那麼細……他這段時間表現不錯,聽說都是他手底下那個叫元音的女人。」
「是。」
「查過底細了嗎?」
「查過了。元音是個孤兒,靠乞討和偷東西長大,後來跟著一些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到處行騙,被抓進去教育過好幾次,但屢教不改……」
在這個國家的邊境城市裡,這樣的孩子不在少數。
這樣的成長背景,並沒什麼問題。
「犬爺,您看還需要對關哥那邊……」
犬牙擺擺手,大概意思暫時不用了。
「小關是不是上報過,那天晚上遇見過塢汀的人?」
「是的。」
犬牙:「那天晚上的事,塢汀肯定摻和了一腳,我們這位老朋友啊,是得給點教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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