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更好的地方,花霧當然不會拒絕,不過……
「你先收拾收拾這裡吧。記住本站域名」花霧去開窗,屋子裡一股霉味。
他們走的時候,把大部分家具用白布罩上了,灰塵不算多,可是想要住人,還是得好好收拾一下。
傅越先將客廳收拾下,然後是花霧的房間,最後是廚房。
冰箱似乎壞掉不能用了,傅越試了幾次都沒什麼反應。
「冰箱應該壞了。」傅越看向倚在門口的花霧。
花霧壓根沒聽傅越說話,她在聽樓下吵架,並發表自己的疑惑:「樓下夫妻怎麼還沒離婚?」
這都吵幾年了?
「感情穩定。」傅越放棄和冰箱較勁。
「真穩定。」花霧拍拍手:「你弄好了嗎?」
「壞了。」傅越洗了手,「明天去買新的吧,還有許多東西要買……你什麼時候報導?」
「下周。」
「那還有時間,明天陪我去?」
「你不能自己去嗎?」
「不能。」
「……你是個成熟的大人了,要獨立啊!!」
……
……
「隔壁門怎麼開了?」
江荼奇怪地看一眼孟耀言,正準備開門的孟耀言順著看過去。
隔壁那扇常年緊閉的紅色防盜門開了一半。
江荼想到一個可能:「小茶他們回來了?」
上大學後,江荼也只是在社交軟體上和花霧有些交流,但因為生活不一樣,專業也不一樣,所以話題其實也不多。
這兩年也只剩下節假日問候了。
江荼往那邊走了兩步,門口放著兩個同款的行李箱,旁邊堆著被拽下來的防塵罩。
真的回來了?
雖然他們的關係似乎疏遠了,但此刻好像又回到高中時期。
江荼往裡面走了兩步:「小茶,你回……」
江荼的聲音卡在喉嚨里,愣愣地看著沙發那邊。
下一秒她眼睛就被捂住,孟耀言將她帶了出去,沖裡面說一聲,「等會兒聊。」順手關上了門。
江荼咽了咽口水,手指都有些哆嗦,「耀言,我好像看見小茶和傅越在接吻,我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
孟耀言肯定:「你沒看錯。」
江荼:「你為什麼不驚訝?他們是兄妹啊……」
孟耀言:「又沒血緣關係。」
江荼:「……」
好像也是。
就單論傅越的外貌,那絕對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他大學就在小茶隔壁學校,兩人朝夕相處,很容易生出感情來。
孟耀言卻不是江荼那麼想的。
高中的時候,傅越好像只是作為一個哥哥在照顧江茶,但孟耀言覺得他遲早會踏過那條線。
他對江茶有一種莫名的占有欲。
所以孟耀言撞見那一幕,他絲毫不覺得奇怪。
……
……
屋內。
花霧還坐在傅越身上,她衣服有些亂,傅越的手握著她的腰,兩人姿勢曖昧又親昵。
「你為什麼不關門?」
「忘了。」
「……」
傅越:「繼續嗎?」
傅越手心的燥熱染得花霧腰窩都是滾燙,她挪開他的手,沒好氣道:「繼續什麼繼續。」
「那我去換衣服。」
「嗯……」花霧應完,又反應過來:「為什麼要換衣服!」
他們只是接個吻,怎麼就上升到換衣服了?
生怕別人不懷疑嗎?
傅越:「剛才收拾房間弄髒了。」
「你別玩兒這些把戲啊。」花霧警告他:「不准換!」
傅越:「……」
……
……
半個小時後。
狹小的客廳里。
四個人面對面坐著,氣氛尷尬。
江荼目光在兩人同款的衣服上看兩眼,忍不住打破這怪異的氣氛,「小茶,你和傅越……」
「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啊……哦。」花霧這麼大方地承認,江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又陷入面面相覷的情況。
花霧主動問他們:「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也沒多久……」江荼道。
「以後留在這裡?」
「嗯。耀言家裡想讓他留在這邊,我的工作也在這邊找好了。」
銀寧市雖不如首都,但也是數一數二的一線城市。
留在這裡和在外面也沒什麼區別。
多聊幾句後,話題打開,氣氛漸漸好轉。
江荼尋了個機會,將花霧叫到陽台上去,「傅越……是不是威脅你啊?」
「啊?」花霧不知道江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看上去像是被威脅了?」
江荼上下看看花霧,確實不像被威脅了。
「那你是真心喜歡傅越?」
「……」
我們就是搭個伴過日子,他給我養老,我幫他確定人生目標順便完成任務,各取所需。
但這話說出來,就沒那麼禮貌。
花霧含糊過去。
好在江荼不是一個追根刨底的人,看出花霧不太願意討論這個,就轉移了話題。
游嫣知道他們回來,第二天就做東請他們吃飯。
江荼顯然沒告訴她,她和傅越的事,游嫣還是很怕傅越,都不敢跟他說話,拉著花霧吹牛。
游嫣大學就在銀寧市念的,還沒畢業就從家裡拿錢創業。
踩對了風口的游嫣,現在也算是一個小富婆了。
飯局散了,喝了不少的眾人,各自回家。
傅越也喝了不少,回到家就躺在沙發上。
「傅越,洗澡去。」花霧踢了踢沙發。
傅越微微睜開眼,「一起洗?」
「那么小,一起洗個鬼。」花霧讓他自己去。
可能是傅越也知道這個家的衛生間,沒辦法實現一起洗的可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幫我洗。」
「我只會洗狗。」技師花霧微笑,有點躍躍欲試:「你想試試嗎?保證客人您滿意。」
「……」
不了。
傅越起身拿了衣服先去洗澡。
花霧等他洗完才去洗,但她洗好出來,發現傅越不在客廳,也不在他那個臥室……他的臥室就沒收拾,上面放的行李箱。
花霧打開她那個臥室。
臥室沒開燈,但能看見床上有人。
完了……
今晚別想睡了。
花霧磨蹭一會兒,關掉客廳的燈,關上臥室的門。
「你買……」
「買了。」
「什麼時候買的?」
「你和他們聊天的時候。」
「傅越啊你這……」
臥室里的說話聲漸漸沒了,只剩下和夏夜裡蟬鳴交織在一起的曖昧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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