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把陸玫半忽悠半誘拐到電影院。Google搜索
游嫣來之前就已經選好要看的電影,為了好友的未來幸福,游嫣主動去買了四張票。
傅越看了下票價,從兜里摸出錢,將他和花霧的那份錢出了。
游嫣嚇一跳,連忙擺手:「不……不用,算我請的吧。」
她家境不算差,這點錢還是出得起。
傅越很兇地將她錢塞給她,游嫣也不敢拒絕,訕訕地拿著錢。
陸玫被擠在中間,她拿著手機,柳眉輕皺,「我還是先走吧,你們自己玩兒。」
花霧拉著她,「別呀,姐姐,你不看這不浪費嗎?老師經常教我們,不要浪費,來都來了,看嘛。」
陸玫:「我還有事,不看了,這錢我自己出。」
說著她就從小挎包里拿出錢,遞給游嫣。
花霧一把將她拽回來,笑眯眯道:「可是我想要姐姐陪我看,我很喜歡姐姐的。」
「……」
陸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檢票了檢票了……」游嫣在那邊喊,「我們進去吧。」
傅越看著花霧拽著陸玫,半哄半威脅將她帶進放映廳。
身高沒有陸玫高的小姑娘,完全掌握著話語權。
這畫面看上去不像是去看電影,更像是要去把那個有些無助又反抗不了的陸玫謀殺了。
傅越垂下眼,跟了上去。
花霧和游嫣將陸玫放在中間,傅越坐到花霧旁邊,望向還沒開始放映的電影屏幕。
觀眾陸續進來,四周漸漸熱鬧起來。
直到電影開始放映,四周這才安靜下來。
傅越對看電影不感興趣,他抱著胳膊,直接靠在椅子上睡覺。
傅越做了個夢。
夢裡沒有怪物,沒有血腥的畫面。
只有黑暗。
無盡的黑暗。
他站在黑暗中,渺小如螻蟻。
他想要從夢裡掙扎出來,可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壓著他,怎麼也無法掙脫。
黑暗化作的鎖鏈,拉著他的身軀,往無盡黑暗中沉下去。
他的掙扎沒有任何用,只會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他漸漸放棄掙扎。
他的身體變得輕盈、平靜……黑暗纏繞上來,吞噬他的身體,靈魂……一切。
「傅越?」
傅越臉頰突然被拍一下。
微涼的觸感,突然驚散了那些黑暗,露出他即將被淹沒的臉。
他猛地坐起來。
花霧被撞到下巴,嗷一聲,坐回旁邊,「你幹嘛?!」
傅越用手撐著臉,像溺水的人,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
他有些僵硬地扭頭,從手指縫隙,看著旁邊的小姑娘。
她捂著下巴,瞪著烏黑的眸,皺眉看著他,臉上直接寫著不滿二字。
傅越愣愣看她好一會兒,聲音有些啞:「結束了?」
「都走完了。」花霧揉著下巴,輕哼一聲:「你可真能睡,是家裡的床睡起來不舒服嗎?」
打掃清潔的阿姨正從第一排往上清理垃圾。
陸玫和游嫣也不在,顯然是已經走了。
傅越放開手,臉上已經恢復正常的,伸手捏著花霧下巴,左右看看:「疼?」
「亂捏什麼!」女主的下巴是你能隨便捏的!
花霧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起身往外走。
傅越坐著沒動,直到花霧叫他,「你走不走?」
他看著站在出口的少女,緩緩起身,抬步走向她。
……
……
花霧吃完飯就趴在陽台看,直到看見江荼和孟耀言出現,她抓起外套衝出門去。
花霧在一樓樓道里等著,江荼有一會兒才進來,看見花霧嚇一跳。
小姑娘乖巧一笑,「江荼姐,怎麼樣?」
江荼臉蛋還是有些紅,但滿臉都是戀愛的甜蜜,小聲說:「我給他告白了。」
花霧暗自握拳,打工進度進了一步。
「然後呢?」
「其實……也不算我給他告白。」江荼想了想,又說:「我們是同時說的。」
她當然本來沒想說,但想起花霧和游嫣的話,她心一橫,乾脆說了。
誰知道孟耀言會同時說出來……
「你說,這算誰給誰告白?」
花霧無所謂道:「管他呢,你們在一起不就好了。」
「……」
孟耀言和江荼告白成功,但是一起畢業這個……有點困難。
孟耀言轉校的原因,是因為他父母,並非僅僅是因為和女主的誤會。
如果孟家那邊一定要讓孟耀言轉校,那最後的選擇權只能在孟耀言身上,只有他堅持,孟家父母才會拿他沒辦法。
所以這期間,他們不能有一丁點的誤會。
維護別人的愛情……好難呀。
……
……
周一。
花霧發現傅越居然沒有趁她沒起來前先跑,而是在弄早餐。
很奇怪……
但傅越什麼都沒說,還是擺著那張臭臉,吃完早餐和她一起去學校。
魏凱飛快上早自習才進教室,看見花霧就忍不住瑟縮了下,坐到位置上,幾乎把前胸貼在桌子上。
但後背很快被戳一下。
魏凱飛身體一抖,僵硬的扭頭。
花霧笑顏如花,「早呀。」
「……早。」魏凱飛聲音都在抖。
「今天要乖哦。」
「……」
魏凱飛扭過頭去,將自己和桌子貼得更緊。
仿佛他後面坐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恐怖分子。
他要換位子!
他不要坐在這裡!!
而花霧的同桌奇怪地看看她,又看看魏凱飛,她說的話……很有歧義啊。
她和魏凱飛發生了什麼?
她難道喜歡魏凱飛?
魏凱飛還沒他帥呢……
同桌從桌子裡掏出一瓶飲料,推到花霧那邊,「請你喝飲料。」
「謝謝,但是我不渴。」花霧拒絕同桌的好意。
「沒事,你渴的時候再喝。」同桌堅持要給她,放在她那邊,然後埋頭看書去了。
花霧:「……」
花霧翻開書,又抽出一個本子,寫下高一知識點幾個字……很快劃掉,改成初中知識點。
以她那糟心哥哥的水平,得從初中開始學。
花霧開始為改造傅越做準備的時候,孟耀言和江荼感情進展神速。
傅越也就乖了兩天。
很快就恢復原樣,他只要不回家,花霧就算放學的時候能和他一起,他可以頂著不耐煩的冷漠臉,待到她回房間。
但第二天起來他人准沒了。
她又不能將他拴在家裡。
唯有魏凱飛,每天如坐針氈,他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後桌同學笑眯眯地看著他。
那種讓人頭皮發麻,驚悚的笑。
他去找老師說換位置。
可是他又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老師讓他等期中考試後,成績出來再說。
魏凱飛每天都是煎熬,連關注江荼的時間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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