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一直在等最後的決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是白絕毫無動靜,完全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花霧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密謀別的事。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花霧忍不住問他。
趕緊把這件事解決了,她就可以安心退休養老了。
當然她也可以不管。
可是那銀棺就在古堡下。
萬一跑出來……
還不是更麻煩。
優秀的打工人,就應該消除身邊的潛在危險。
白絕不知道花霧為什麼對這件事格外熱切,「這件事有風險。」
按照他最初的計劃,是利用擁有惡魔之女的人類,殺死始祖。
可那樣幾乎要掉她半條命……
所以白絕現在一直在拖。
他不想……
不想傷害她。
「什麼風險?」
「你會受傷。」
花霧語調一揚,「為了愛與正義,我願意受傷,那是正義的勳章。」
「……」
花霧坐到他身邊,大手一揮,「你說說方法。」
白絕:「……」
他在這裡猶豫,為什麼她自己這麼興奮?
花霧捧著臉,烏黑的眸子目不轉睛盯著他,等著他說。
……
……
這個辦法不算難,主要是需要她的血……很多的血。
而且要在始祖被她的血喚醒前,將他殺死在銀棺里。
可是失血過多的她,很難再用契約之劍殺死始祖。
一旦始祖占據上風甦醒……
所以這是有風險的。
「那我們不能一天攢一點?」花霧眨巴下眼,「為什麼要一次性放呢?」
「……」
「???」
花霧的切入角度有些刁鑽。
白絕好一會兒找回自己的聲音:「不一定有效……」
取出來的血液,萬一沒有效果呢?
「試試又沒什麼風險。」花霧覺得女主的血保質期應該不錯,她輕拍下桌子:「就這麼決定了。」
「……」
……
……
一個月後。
花霧拖著契約之劍下到地下室,身後跟著白絕,他手裡抱著一個瓶子,裡面是暗紅的血液。
白絕看向花霧:「你確定嗎?」
花霧將劍杵在身前,擺出老氣橫秋的模樣,「確定,開始吧。」
白絕不確定這辦法有沒有效,「如果情況不對,你立即上去,念爾會帶你離開。」
「放心。」花霧自信地拍下胸口:「我可是神的寵兒。」
「……」
你之前還是神的女兒呢。
現在又變了?
白絕先檢查下四周,又確定紅線固定沒有問題。
磨磨蹭蹭半天,在花霧的催促下,這才打開裝有血液的瓶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那個強迫他人來做事的……
……
……
古堡大門。
念爾指揮僕人搬走大門外的綠植,換上開得正艷的花卉。
主人說要多種些花,讓古堡四周看上去沒那麼陰森。
念爾雖然覺得人類真麻煩,可畢竟是主人的小寶貝,他還是利索的執行。
撲稜稜——
上山的方向,有鳥群被驚飛。
念爾往那邊看去,下一秒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大門外。
「載離。」念爾一笑,「你回來了。」
「大人呢?」
念爾沒回答,反問:「你找主人有急事?」
載離大步往裡面走。
念爾上前攔他,「載離,主人和伏蕖小姐在一起,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吧。」
「讓開!」
「不行,主人不讓。」念爾微笑,「主人生氣,受罰的是我,載離,你別害我。」
載離很急。
兩人拉扯間,後面又有聲音。
載離臉色一變,來不及了……
費朗西斯落在大門外,身後還跟著兩位親王,以及不少普通血族。
空曠的大門前,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念爾看一眼載離,很快轉向外面,「三位親王閣下,不知這個時候來,有什麼要緊事?」
費朗西斯:「白絕呢?」
念爾:「主人今日不見客。」
費朗西斯顯然不想和念爾廢話,直接往古堡里走。
載離剛才想往古堡裡面去,此時已經把大門關上,正面攔截費朗西斯。
念爾大拇指和食指曲起,放在嘴裡吹了一個長哨,古堡後面的林子一陣響動,吸血鬼從後面飛過來。
費朗西斯和兩位親王,還有那麼多普通血族。
吸血鬼根本擋不住他們。
白絕手底下的血族都在山下的鎮子裡,他們趕過來,很可能戰鬥已經結束了。
費朗西斯已經進入古堡。
他剛想上樓,腳下突然震動一下。
後面跟進來的兩位親王,其中一位厲聲道:「地下室,找。」
他們剛分開,第二次震動就來了。
然後他們就看見一面牆有光亮起。
不用找了。
費朗西斯直接撞破牆,掠過台階,衝進地下室。
幾乎是他進去的同時,身體莫名一軟,『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哎呀,不過年不過節的,你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
女孩兒輕軟的聲音響起。
費朗西斯臉色鐵青,抬頭往那邊看。
上次見過的那個人類女孩兒,站在銀棺上,契約之劍插進了銀棺中,只露出劍柄。
地下室發光的是那些連接銀棺的線。
整個室內被浸在奇異的紅光中。
連同那個人類少女,都顯得格外詭異可怖。
費朗西斯看見銀棺已經開裂,那些裂縫中,有黑色的液體流淌出來。
通風不好的地下室,很快瀰漫起怪異難聞的味道,這些難聞的味道里又混合著一種甜美誘人的血腥味。
那股甜美的氣息,讓費朗西斯都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
「費朗西斯,你又來幹什麼?」
「你……你殺了始祖?」
白絕從陰影里走出來,站在費朗西斯面前,俯視他:
「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重獲自由。」
費朗西斯在進入地下室的那瞬間,感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斷掉,身體一軟,這才摔在地上。
此時聽見白絕親口這麼說,他表情變了變。
白絕:「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即便白絕垂著頭,費朗西斯此時也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他聽見白絕輕聲說:「可惜,晚了。」
費朗西斯身體那奇怪的感覺已經過去,他撐著地面站起來:「你殺了他,我們又能活多久。」
白絕側了下身,紅光終於映出他的臉,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已經結束了,你想跟我打一架嗎?」
費朗西斯:「……」
——霧裡看花——
明天應該能寫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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