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朗西斯看向花霧那邊。Google搜索
「那就是跟著你那個人類?長得還挺好看……」但白絕不是會為皮囊折腰的啊。
這個人類少女有什麼特別的?
瞧著除了好看點,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花霧對上費朗西斯的視線,她張開手,「哦,我親愛的費朗西斯閣下,請問你有興趣加入……唔!」
花霧的台詞還沒說完,就被瞬移過來的白絕捂住了嘴,將她按在懷裡。
費朗西斯:「???」
這人類沒病吧?
難道白絕是因為……她有病?
白絕警告性地沖花霧笑一下,但語氣卻是溫柔的,帶著誘哄性:「不要說話,乖一點。」
花霧瞪著烏黑的眸子,明顯不高興。
捂著他的手一松,白絕身影一閃,費朗西斯和他同時消失在原地。
「……」
媽的!
會飛會閃就是不一樣。
花霧左右看看自己的胳膊,雙手在空中繞一圈,無奈攤平。
可憐的人類女主,不會飛。
……
……
白絕離開有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涅槃生物的隊伍已經不見,只剩下那幾隻被放出來的吸血鬼和一隻守在花霧旁邊的六級吸血鬼。
花霧盤腿坐在大石上。
白絕落在她身邊,那隻六級吸血鬼立即閃開。
花霧仰頭看他,「他不會壞事吧?」
他,指的費朗西斯。
「不會。」
「你為什麼不要我拉他入伙?」多一個打工道具就多一份勝算。
她相信以涅槃生物的地位,這些親王很樂意幫忙出一份力。
「沒必要。」白絕朝她伸出手:「有我就足夠了。」
伸在花霧面前的手修長漂亮,僅是一雙手,都讓人心動。
花霧盯著他手心,好一會兒才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白絕握住她的手,輕輕用力,人類少女被他拉起來,攬入懷中。
「你真的想好要背叛人類嗎?」
花霧糾正:「我從沒背叛人類,我只是為了讓兩族有一個公正和平的戰爭環境在努力。」
許素和涅槃生物……最後那可是人類、血族都搞。
女主這次可沒要求世界和平。
所以讓兩族公平交戰,她都算是義務加班了。
白絕:「……」
公正和平的戰爭環境?
這幾個詞能組合在一起嗎?
幾隻六級吸血鬼已經被送進去,他們得加快速度,不然等涅槃生物把它們給解剖了,那就來不及了。
白絕把載離叫了回來,讓他去集結隊伍,開始對涅槃生物邊緣區域進行攻擊。
上一次第六生活區淪陷後,那些吸血鬼就不見蹤跡。
花霧不知道白絕平時讓它們藏在哪裡,但顯然他能動用的吸血鬼數量不少。
……
……
涅槃生物這段時間要應付血族隊伍。
還要應付鄰居銀十字的騷擾,本來就忙不過來。
突然又增加一支血族隊伍,且在短時間內,就占領邊緣地區,截斷他們向戰區運輸的最佳路線。
對面指揮異常難纏,六級吸血鬼在那支隊伍里隨處可見。
改造人對付大量的六級吸血鬼,都顯得困難。
更別提還有許多普通血族,那些血族更難對付。
涅槃生物的節奏明顯被打亂。
會議室里,理事團成員每個人都是面色沉重。
「那是誰的隊伍?為什麼突然冒出來?」
「接到最新消息,那邊領隊的是載離……這個血族,是親王白絕的親信。」
「白絕?」
「這位親王甚少露面,也從來沒參與過兩族的戰爭,這次為什麼突然對我們發動戰爭?」
「……」
這個問題誰也答不上啊。
涅槃生物對各位親王都有研究。
但是這位白絕親王,他們知道的還真不多。
只知道他與其他親王是一同甦醒的。
具體有什麼能力,沒有哪個勢力弄明白。
人類和血族開戰這麼久,他從未插手過兩族的戰事。
這次為什麼突然和他們開戰?
「他隊伍里六級吸血鬼很多,我們很吃虧。」
其他親王的隊伍,在這些年的拉鋸戰中,六級吸血鬼明顯都不是很多了。
但這位白絕親王不一樣……
他的隊伍從沒參與過戰爭。
這麼多年誰知道他養出來多少六級吸血鬼……而且,完全沒有消耗過。
加上那些普通血族,會議室的人都覺得後脊發寒。
「是否要將戰區的改造人撤一批回來,先應付這邊……」
「戰區也不輕鬆。」
「實驗室那邊還有新的改造人能投入使用嗎?」
「最新一批剛被戰區調走,下一批還要等半個月……」
按照原定計劃,他們安排得沒有問題。
間隔半個月完成一次改造人的改造,正好可以無縫銜接投入使用。
但現在突然冒出一支隊伍,打亂他們的節奏……
「那主城的改造人……先調過去。」
「我不同意,主城的防禦不能出問題。」
「現在他們已經截斷我們和戰區的運輸路線,要是不解決他們,戰區那邊會出大問題!」
「生活區,先調生活區的改造人過去。」
「去聯繫銀十字,休戰!!不要再內戰了!」
……
……
「他們打算聯繫銀十字了。」白絕給花霧倒了一杯紅酒。
花霧接過,晃了晃酒杯,「銀十字會停戰嗎?」
白絕看著花霧將酒杯抵在唇瓣,暗紅的液體浸過她的唇,他目光微深。
花霧沒聽見白絕回答,側目看他。
白絕視線微垂,開始說:「銀十字和涅槃生物先前因為棺木的事,已經鬧得很僵,我們沒有對銀十字攻擊,我也給其他親王打了招呼,暫時放緩對銀十字那邊的壓力。
銀十字如果有野心,就算他們同意涅槃生物,雙方暫時休戰,他們應該也不會幫他們,而是選擇觀望。」
花霧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想辦法讓他們再打起來就好了。」
白絕忍不住笑,真壞。
但是好可愛。
「還要喝嗎?」
花霧在琢磨怎麼讓他們再打起來,聞言點了點頭,將空酒杯遞過去。
白絕拿走酒杯,花霧手懸在半空,等著他放回來。
然而她等到的是男人冰冷的手,穿過她指縫,親密地貼上她的掌心。
腰身被環住,身體被按在旁邊的牆上,白絕的氣息侵襲而來。
冰涼的液體一點一點渡過來,花霧被迫吞咽,吞咽不及的紅酒順著少女白皙的下巴,滾入衣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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