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一個大盆砸在地上,嚇得花霧一個激靈,她睜開眼就看見葉母那張皺皺巴巴的臉。Google搜索
「躺著幹什麼?去把衣服洗了。」
花霧盯著那張臉,心想得給她這婆婆去去皺紋……
葉母見花霧不吭聲,一腳踹在椅子上:「我跟你說話,耳朵聾了?」
「洗衣服?」
哪有結婚第一天就讓人家洗衣服的?
折磨誰呢?
「對,去河邊洗。」
「???」
花霧看向右邊那間房間裡的洗衣機。
花霧起身往屋裡走。
「你幹什麼去?」
「換身衣服。」
葉母皺眉,但也沒再出聲。
花霧進去就把剛睡醒的葉至陽弄醒,「媽叫我去河邊洗衣服,我明明看見家裡有洗衣機,你媽是不是故意針對我?」
葉至陽迷迷糊糊應一下,顯然就沒聽進去。
花霧一腳踹在他身上,「葉至陽,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那一腳把葉至陽踹痛了,清醒不少:「小予……怎麼了?」
「我說,你媽要我去河邊洗衣服。家裡明明有洗衣機,她是不是故意的?」
葉至陽皺眉,他媽又在折騰什麼。
花霧就杵在旁邊,顯然他不去解決這件事,不會讓他睡覺。
葉至陽只好出去,兩母子也不知道在外面說了什麼,惹得葉母跳腳大罵。
花霧坐在屋裡聽。
她這個便宜婆婆敢折騰她,她就折騰葉至陽,看誰折騰過誰。
葉至陽還有所圖,現在可不敢惹她。
原劇情里,也只是女主自己表現得太軟弱,總想得到葉家父母的認可。
葉至陽見她好說話,都是一個勁地勸她,不要表面上和葉母爭鋒相對。
作為晚輩要退讓。
……
……
花霧出去的時候,衣服已經在洗衣機里了,也不知道誰放進去的。
但肯定不需要她洗了。
「夏予,你可真厲害啊。」葉母在收拾昨天婚宴的東西,見她出來,陰陽怪氣開口。
花霧抱著胳膊,「都是至陽心疼我。」
葉母臉都扭曲了下。
花霧笑容燦爛,「媽,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以後你也多心疼我哦。」
葉母:「……」
她恨不得撕爛她的臉,還心疼她!
誰要心疼她!
女主和葉至陽原定計劃是在老家待七天,葉至陽是請的婚假,時間畢竟有限。
但花霧在這裡兩三天,葉母就差點揮著掃把叫她滾了。
葉至陽夾在中間,兩頭受氣。
偏生沒一個願意低頭。
結婚本來是件喜事,可他結婚這兩天,覺得比通宵加班還累。
葉至陽也奇怪,為什麼夏予這次的氣性這麼大……以前她不這樣的。
而且這婚禮過去都三天了,她還不允許自己上鋪睡。
葉至陽覺得她像變了一個人……
「小予,你怎麼總是和媽過不去?」
以前的她,肯定不會這樣。
她總是聽自己的話……
花霧瞥他一眼,語氣不徐不疾:「葉至陽你可講點良心,我什麼時候跟她過不去,是不是每次都是她針對我。
新婚第一天就給我下馬威,讓我去河邊洗衣服?她也想得出來!
那天早上我大清早就爬起來,就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不是我跟她過不去,是你媽跟我過不去。」
「是……」葉至陽為難:「可她是長輩,我們當晚輩的,是不是要讓著點?」
「所以我每次不是都叫你出面嗎?我都沒跟她起過爭執,你現在還說我……我知道了,男人結了婚就會變,你也是這樣,什麼海誓山盟,呵護我一輩子,都是騙人的。」
葉至陽:「……」
就是因為每次叫他出面,現在搞得他媽看他都不順眼了。
「你要跟我吵架是吧?」
葉至陽臉上擺出嚴肅:「不是夏予,從婚禮那天開始,你就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
花霧冷笑:「看不慣我是吧?行,反正這裡我也受夠了,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葉至陽見花霧真的去收拾東西,也顧不上擺臉色:「小予……」
「葉至陽你心裡要有我們的家,今天就跟我走,不然你跟你媽過吧,看她能陪你過多久。」
「小予你冷靜點。」
葉至陽勸說無果,花霧拉著行李箱出去。
他們開車回來的——車是女主買的。
花霧把行李箱扔進後面,「葉至陽,你走不走?」
聽見動靜的葉母跑了出來,「葉至陽你敢走!」
「小予,不用這麼急……」
花霧拉開車門,直接啟動車子。
葉至陽想追,卻被葉母拉住。
「媽,你放開我。」
「她那種女人,你娶來幹什麼,離婚算了!」
葉母死命拽著葉至陽。
「媽,你懂什麼……夏予!!你等一下!」
……
……
花霧回到『婚房』,對,女主還在城裡準備了婚房,幸好名字是寫的她自己的名字。
但顏蕙晚重生後,這套房子,被她夥同葉至陽,哄騙女主抵押出去,最終被他們想辦法弄走了。
花霧進屋就看見滿屋子的喜字,就忍不住嘆氣。
女主真的是一個好危險的工作。
她在網上找了一個鐘點工,過來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出去。
包括主臥里葉至陽的東西。
他們是打算,從老家回來後,就住進新房。
花霧可沒打算和葉至陽做什麼,自然不會讓他進主臥的。
嗡嗡嗡——
花霧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備註,呼出一口氣,接通。
「夏予,你爸暈倒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一趟。」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很不高興,語氣都是硬邦邦的。
「……馬上就回來。」
對面反而沉默一會兒:「你回來了?」
「昂。」
……
……
聞曼凝掛斷電話,立即出房間,將客廳里看電視的夏槐風按在沙發上,「躺好!」
「???」
夏槐風一臉莫名:「你發什麼神經。」
聞曼凝去廁所擰了一張毛巾出來,再次將夏槐風按下去,將毛巾搭在他額頭上。
「等會兒小予就回來了,我說你暈倒了,裝像點。」
夏槐風:「她還捨得回來?」
夏槐風躺著沒再動,但很快他又想起一茬:「為什麼不是你暈倒?怎麼次次都是我?」
聞曼凝:「我暈倒怎麼給她打電話?」
夏槐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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