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的東西比客廳看上去要多一些,衣櫃半敞著,裡面掛滿衣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桌子上也擺著不少東西,有生活的痕跡。
從這些痕跡來看,盛意不是租的房子,而是真的住在這裡。
盛意從衣櫃下層,拿出一個很大的盒子。
花霧從那盒子拿出來,就感覺上面附有陰氣,很淡,幾乎察覺不到。
「……」
他怕是殺人了!
盛意將盒子放在地上,打開。
花霧沒靠近,墊著腳尖,伸長脖子往裡面看。
是個娃娃……
娃娃穿著小西裝,做工精緻,不像普通的玩偶,更逼近真人……
特別是那雙眼珠子,就和人的眼珠子一樣。
清雅矜貴的男人將娃娃抱起來,放在腿上,如抱一個四五歲的孩童。
娃娃就像是男人的縮小版……
他坐在床邊,深色的床單映襯得整個畫面莫名妖異。
花霧盯著他那張臉瞧了片刻,把手背在身後,警惕問:「你要我做什麼?」
盛意抬手撫摸娃娃的腦袋,「我要你用陰氣養著它。」
「……」
花霧背在身後的手鬆開,「只是這樣?」
盛意抬眸看她,眼底似有似無地划過一縷笑意:「白小姐以為我會做什麼?」
「……」
那誰知道拿著反派劇本的變態,想要女主幹什麼。
劇情里,他可是一直想抓女主來著。
變態得很呢!
花霧走過去,伸手戳了戳娃娃的臉。
那細膩的手感,與真人皮膚沒多少區別,多摸幾下都覺得滲人。
花霧收回手,「這不會是人皮吧?」
人皮娃娃!
靈異素材庫里經常使用的!
「不是。」
花霧仔細看看,這娃娃在昏暗的環境以及遠距離看,確實挺逼真。
但若是湊近細看,就會發現它是個假的。
「為什麼要用陰氣養?而且你外面隨便找只靈體不就行了?」
盛意:「不行,其他靈體的陰氣很快就會消散。」
盛意將娃娃遞給她。
花霧猶豫下,接過來。
娃娃不算重,但也不是很輕,裡面的材質有些分量。
「你試著將陰氣注入。」
花霧猶豫下,將陰氣注入娃娃。
陰氣瞬間將娃娃填充滿,溢到外面,整個娃娃都被陰氣包裹住。
但這些陰氣沒有繼續往外散,仿佛有一個無形的結界,將那些陰氣禁錮在娃娃四周和身體裡。
「你果然不一樣。」盛意像是料到這個結果。
他早就試過,其他的靈體注入陰氣,很快就會消散。
「……」
女主當然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不一樣。」
「直覺。」
「你養來幹什麼?」他剛才就沒回答這個問題。
「白小姐,有些事不要知道比較好。」
「……」抱著娃娃的小姑娘瞪了瞪眼,就在盛意以為她會不依不饒的時候,她嚴肅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盛意讓花霧把娃娃帶回去。
「每天溫養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半小時……就可以了?
這說的是人話嗎?
花霧無語:「盛先生,你有沒有想過,每天持續失去半個小時的陰氣,對我來說,是很危險的。」
盛意眉目平淡,說出來的話近似殘忍:「白小姐,這就是我幫你的代價,你自己答應下來的,怪不得誰。」
花霧:「……」
盛意起身,打開臥室門,示意花霧離開。
「朱雀羅盤,可以聚集陰氣,你可以讓你那個經理幫你。」
「……」
他一個廢物,會個屁!
……
……
盛意看著花霧拎著娃娃出門——就是拎,還是拎的胳膊,要不是她浮在半空,娃娃估計得在地上拖行。
盛意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
他關上門,跟她一起下樓。
「白小姐,我送你回去。」
「不必!」花霧飄出去:「我要去流浪了!再見!」
盛意:「……」
生氣了。
盛意很短促的笑了下,又極快收斂下去。
……
……
花霧出去一趟,回來拖著一個娃娃,金不市很奇怪,但也不敢問。
老闆現在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進去就把那娃娃砸在椅子上。
娃娃歪在椅子裡,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花霧。
花霧叉著腰,「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扣掉!」她拎起旁邊的小毯子,直接蓋住娃娃。
金不市:「……」
溜了溜了。
金不市第二天過來,就看見娃娃趴在花霧腿上,屁股朝上,她正拿著剪刀,順著娃娃的縫線處剪開。
「???」
十分鐘後,金不市被叫進去,花霧讓他把娃娃縫上。
昨天那位盛先生是不是對老闆做了什麼?
花霧是順著縫隙剪的,重新縫上後,基本看不出來。
金不市發現花霧先是拿娃娃泄憤,之後又開始往娃娃里注入陰氣……
整個行為奇奇怪怪的。
但隨著花霧每天注入的陰氣越來越多,那個娃娃給金不市的感覺逐漸不好起來。
要是花霧沒在辦公室,他進去就覺得有個東西在盯著自己。
他覺得自家老闆在練邪術。
但他沒證據。
畢竟花霧除了每天往娃娃里注入陰氣,也沒幹過別的……邪術怎麼也得拿人獻個祭才算吧?
……
……
齊家。
齊母抱著胳膊站在房門口,「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丟盡我齊家的臉!」
朱茵茵坐在滿地狼藉中,聽著齊母尖銳的話語,她爬起來,砰的一下摔上門。
「哎喲!」
齊母嚇一跳,捂著胸口。
「白虞,你好大的膽子,和別的男人在外面不清不楚,你還有臉發脾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白家!!你爹媽是怎麼教育你的!」
齊母捂著胸口,怒氣沖沖地去給白家打電話。
朱茵茵上次在拍賣會上遇見的那個男人,是這身體以前的學長。
上次遇見,他突然就把自己拉走,說他一直喜歡她,以前沒有勇氣表白什麼的。
當時齊景就在外面,她擔心被齊景發現,就想走。
兩人拉扯的時候出了意外,她和對方摔下樓梯,誰知道有人拍了照片。
前兩天,他又來找自己。
不知道是誰,把照片發給了齊景。
朱茵茵和那個學長確實沒什麼,但齊景根本不信,現在鬧得齊母都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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