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茵和薛彩靜看見不乾淨的東西,受了不小的驚嚇,等她們緩過神來,已經是兩天後。記住本站域名
薛彩靜找金不市鬧。
金不市拿出先前簽的合同,表示上面說得很清楚,必須緊跟在導遊身後,若因私自離隊,發生什麼事,他們是可以免責的。
潛台詞就是——
那麼多人都沒事,怎麼就你們有問題,你們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當時薛彩靜和朱茵茵在和盛意說話,沒有立即跟上隊伍。
她們自己理虧。
金不市說完條款,又說一些運氣差的人,是會撞上不乾淨的東西,他們也提醒過,若是時運太差,不建議參團。
薛彩靜大概是想起朱茵茵去的路上,倒霉的樣子,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最後金不市懷柔政策,每日派人來看她們,那叫一個殷勤。
「你們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公司可以請個大師給你們看看。」最後金不市祭出大招。
「不用!」朱茵茵立即道:「我們沒什麼事。」
「小虞?」薛彩靜不解地看著她。
朱茵茵可不想找什麼大師,萬一有人發現她不是這個身體原本的靈魂……
朱茵茵:「這件事就這樣吧。」
這件事本身就是她們有錯在先,最後朱茵茵說算了,金不市也就不再來了。
朱茵茵都這麼說了,薛彩靜也不好再說什麼。
但她心底還是有些害怕。
特別是晚上睡覺,總能夢見當時的場景。
薛彩靜發現朱茵茵有些避諱這類事,所以在同病房的阿婆跟她說有個大師很厲害的時候,她沒告訴朱茵茵。
……
……
鬼屋。
花霧坐在啞巴叔的菜園子外,看著那個佝僂的身影忙活。
雙伶拎著一壺茶飄過來,放在花霧旁邊的小桌子上,笨拙地往茶杯里倒。
「你在看什麼?」
「看他種菜。」
「有什麼好看的?」
「這就是生活。」花霧靠著椅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還小,不懂。」
雙伶撇撇嘴,視線看到某處,立即叫一聲:「盧慈哥哥。」
盧慈摸下雙伶的腦袋,扭頭對花霧道:「剛才金不市過來了。說薛彩靜去找了那個大師……」
「東西賣出去了?」
「嗯,兩個安神符。」盧慈點頭:「按照你教的說的,她應該會轉交給……白虞。」
盧慈說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他面前這位老闆,也叫這個名字。
盧慈壓下那點怪異,繼續說:「她還買了其他的東西。」
「什麼?」
「桃花符。」
花霧:「誰用?」
「白虞。」
花霧:「???」
薛彩靜這是想幹什麼?
給朱茵茵招桃花嗎?
不愧是好閨蜜!
這也太貼心了!
花霧撐著臉:「已經給她了嗎?」
「還沒有,就是來問你……」
「那玩意真有用?」
盧慈點頭:「有一定作用,但還是得看自己。」
就好比桃花符能增加你和某個人的相遇機會,但你自己不把握機會,那也是沒戲。
花霧指尖點著側臉,唇角的笑容漸濃:「那去花高價,買個效果更好的桃花符。畢竟這次她受驚不小,就當是我們公司聊表歉意。」
盧慈:「……」
你這聊表歉意……有些可怕啊。
那個『白虞』,可是有丈夫的!
……
……
齊家。
薛彩靜在客廳等了一會兒,朱茵茵和齊景一起下樓。
齊景冷著臉直接走了,連招呼都沒和薛彩靜打。
朱茵茵臉色潮紅,似乎剛經歷過某種激烈運動。
薛彩靜目光在朱茵茵身上轉一圈,眼底有些嫉妒,但很快就被她遮掩過去。
「齊先生這個時候怎麼在家?」
「回來拿東西。」
「……」
朱茵茵:「你怎麼來找我了?」
薛彩靜笑道:「從那天回來後,你就沒出來,我擔心你啊。怎麼,我特意過來找你,你還不開心嗎?」
「沒有,我以為你找我有什麼急事,電話都沒打就來了。」朱茵茵拉著薛彩靜:「上樓說吧,不然等會兒我那婆婆又得說三道四。」
「嗯。」
朱茵茵和齊景不住一個房間,她自然是帶薛彩靜回自己房間。
薛彩靜進去就發現床上很凌亂,朱茵茵似乎也沒遮掩的意思,叫傭人進來收拾。
「我去洗個澡,你先自己待一會兒。」
「嗯。」
傭人很快收拾好出去,薛彩靜往浴室的方向看一眼。
確定朱茵茵不會立即出來,她立即走到床頭。
從包里摸出一樣東西,塞到枕頭下。
但很快又拿出來,傭人打掃很可能會被發現……
床墊下……
不行。
也可能會被發現。
枕芯里?沒有地方塞進去啊……
……
……
「你在幹什麼?」
朱茵茵出來就看見薛彩靜站在床頭。
薛彩靜拿起床頭的一個擺件,轉過身,笑道:「這還是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一起買的,你還留著呢。」
「嗯……」
她回來的時候,那擺件就在那兒,她根本不知道是誰的。
薛彩靜說起大學的事。
這具身體以前的事,朱茵茵側面打聽過一些,她不太敢插話,小心附和著。
薛彩靜突然嘆口氣:「當初還以為你會和井學長在一塊……」
說到這裡,她像是反應過來,又閉嘴:「哎呀,看我,說這個幹什麼。」
井學長?
朱茵茵不知道薛彩靜說的誰,聽上去和這身體有什麼糾葛。
「都是過去的事了。」朱茵茵謹慎道。
「也是,你現在和齊先生也挺好的。」薛彩靜從包里拿出一條手鍊,「我今天來是給你送這個的。」
朱茵茵:「怎麼突然送我手鍊?」
「這是我跟大師求的,那天的事……實在是太古怪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保個平安嘛。你看我們一人一條。」
薛彩靜晃下手腕上那條手鍊。
「我幫你帶上。」
薛彩靜直接給朱茵茵戴上,一條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手鍊,朱茵茵也沒想那麼多。
朱茵茵提醒薛彩靜:「對了,那天的事,你不要告訴別人。」
「知道,你那婆婆嘛,嘴巴刻薄。」薛彩靜讓她放心:「我誰也不會說的。」
「嗯。」
等薛彩靜離開,朱茵茵去床頭的位置看了看,床單和床墊下面都檢查了下。
當時薛彩靜站在這裡很奇怪……
確定沒有問題,朱茵茵鬆口氣,應該是她想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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