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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淺提議被拒,乾脆也就窩在了夏托的懷中。
惦記著洛特之前說過的話。
她的手指胡亂在夏托的胸腹間畫著圈,問:
「狼族那邊怎麼樣?」
嬰淺的手指又軟又熱。
對於蛇族來說,這個溫度有些過於高了。
夏托低低咳了一聲,遮掩住泛著紅的耳垂。
「不知道。」
嬰淺不死心,繼續追問:
「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我出來的時候,狼族那個老不死的族長,還在拽著安德里,死活不肯讓他離開視線,生怕他跑出來找你。」
夏托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浮起一抹冷笑,寒聲又說:
「那個族長,一點也不喜歡你,他想讓你多琳成為安德里的雌性,又想要你為狼族繁衍,噁心透了。」
「他已經不重要了,你記不記得,你剛才都吃了什麼東西?」
嬰淺皺起眉。
將離開狼族之間的所有細節,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如果連你都受到這麼大的影響的話,那狼族的其他獸人,還有安德里,他們又會怎麼樣?」
對於狼族的那些獸人,夏托是絲毫也不關心。
就是整個部族都死光了。
和他也沒有任何關係。
夏托在意的,只有一個嬰淺罷了。
「我們要回去。」
嬰淺眉皺的更緊,語氣也變得焦急了些。
「狼族那邊一定出事了,其他獸人無所謂,但是安德里」
話還沒說完。
指尖忽觸及一抹冰冷的濡濕。
嬰淺驟然愣在了原地。
她盯著掌心的猩紅,後知後覺的察覺,夏托並沒有看起來那麼輕鬆。
他受了傷。
只是之前一直都在克制隱忍著,才沒有被她發現。
也是。
剛才夏托所面對的,並不是個普通的獸人。
而且真正從屍山血海當中走出的洛特。
夏托此時的狀態並不好。
此時回去狼族,
要面對的可不僅是一兩個獅族獸人。
不能讓他跟著一起回去。
嬰淺幾乎在立刻就做出了決定。
環著夏托的脖頸,她輕聲說:
「夏托,你先就近找個地方,放我下來好不好?」
她難得用這種軟綿綿的語氣,和夏托說話。
他愣了愣。
除了點頭之外,說不出其他什麼話來。
夏托就近找到一處山洞。
在一片漆黑當中。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嬰淺。
「留在這裡,我去給你找點吃的,你」
話音未落。
夏托的面色驟然一變。
「獅族?!」
他才剛剛找到落腳之地,沒想到洛特就已經在追了過來。
還不只是他。
從那些故意露出的聲響來看。
獅族來了可不止洛特一個。
「來的好!」
夏托咬緊了牙關,金瞳當中閃過一抹肅殺之意。
「本大爺正想將那些野貓」
「夏托。」
嬰淺忽然握了他的大掌。
在夏托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
先一步擁住了他。
「你回來找我的,對吧?」
夏托一愣。
沒有明白嬰淺的意思。
他只是覺得這個擁抱太過突然。
又失去了屬於她的溫度。
既冷清又悲涼。
仿若一場送給他的告別。
「你」
「我不想再讓你受傷了。」
嬰淺輕柔的嗓音,伴隨著後腦處的一陣悶痛,同時傳給了夏托。
緊隨而來的。
還有一個清淺的吻。
帶著祈願與祝願。
悄悄落在了夏托的眉心。
他聽見嬰淺說:
「養好傷,我等著你來找我。」
意識在逐漸模糊。
夏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嬰淺的身影漸漸消失。
她在一點點的離開他。
他卻無力阻止。
「不要」
夏托伸出手。
卻留不住她的雌性。
丟下用來敲昏夏托的石頭,嬰淺又找來一些寬大的葉片,蓋在了他的身上,用來掩蓋氣味。
等到一切忙完。
她才拍著手,看向了早已經出現,卻還是靜靜等待著他的洛特。
「我們重新見面的速度還真快。」
嬰淺嘆了口氣,揉了揉發脹的額角,她慢慢在心裡琢磨著念頭,緩聲開口說:
「做個交易怎麼樣?我告訴你夏托已經離開了,你不要再找他,我可以跟你一起走。」
雖然洛特親眼看著嬰淺一次次搗騰樹葉。
也早就知道夏托就在山洞裡。
但他還是笑了。
「你是想跟我一起走,還是回去找安德里?」
嬰淺沉默了下,然後很是誠懇地說:
「找安德里。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狼族那邊,應該已經變天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不安全,還是跟著你一起才好。」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
洛特緩緩走向她。
每邁出一步。
嬰淺都會聽到不遠處,有窸窸窣窣的動靜接連響起。
有獅族的獸人露出身形。
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雖然我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但如果不收點好處的話,你的蛇族,可能會吃苦頭的。」
洛特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嬰淺。
而其他獅族也隨之向著山洞逼近一步。
嬰淺大概估算了下。
三四個成年雄性,再加上一個戰鬥力強到可怕的洛特。
只憑藉她和受了傷的夏托。
根本沒有戰勝的可能。
嬰淺嘆了口氣,裝出一副強忍憤怒的神情。
「你想怎麼樣?」
洛特此時,已經逼近到了她的身邊。
猩紅的眼眸中,倒映出嬰淺寫滿不甘的神情。
他又見到了她的另一幅模樣。
還真是有趣又可愛。
洛特捏起嬰淺的下頜,指腹摩挲過嬌嫩的肌膚,他喟嘆一聲,唇角的笑意頓時更加溫和了些。
嬰淺正要掙扎。
就聽他低沉的嗓音響在耳畔。
「親我。」
「啥?」
嬰淺一愣。
她雖然聽清了洛特的話。
但確實在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洛特很願意為嬰淺親身示範。
他緩緩俯下身,正要吻上那肖想已久的紅唇時。
嬰淺卻已經反應了過來,側頭躲了過去。
薄唇只觸上了她柔軟的面頰。
但那柔軟滑膩的觸感。
還是讓洛特感到了一陣極為新鮮的貪戀。
「學會了嗎?」
他歪著頭,如同一個乖巧懂事的少年一般,輕聲說著:
「如果你還是不會的話,我可以再教你一遍,沒關係的。」
看她洛特一臉的誠懇。
嬰淺嘴角一抽,毫不留情地罵了句:
「你有皮膚饑渴症吧?」
她盡力想著主意。
但除了順從洛特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可能解開現在的困局。
嬰淺只能踮起腳尖,慢慢湊向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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