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
艾爾有些擔憂,尤其是在見到葛文滿臉的冷笑後,更是皺起了小包子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葛文...
給他的感覺和鷹族那些獸人一樣。
讓他從看見的第一眼,就討厭的很。
安德里摸了摸艾爾的頭。
俊朗的面容上仍沒什麼表情,對待一臉得意的葛文,更是連餘光都沒瞥過去。
他只是沉聲交代:
「艾爾,照顧好嬰淺,你能做到。」
「我會的!」
艾爾連忙點頭。
邁出一步,他以一副保護者的姿態,擋在了嬰淺身前。
安德里見狀,薄唇悄然勾起一抹弧度。
柔和的視線掠過嬰淺。
當落向周圍其他雄性獸人時,驟然多出了不少冷厲。
他並沒有去說什麼。
但不管是雄性獸人還是看熱鬧的雌性,都察覺到了強烈的威脅之意。
沒有一句廢話,他們齊齊後退一步,甚至不敢再多看嬰淺一眼。
「我今天就要告訴你,像你這樣的獸人,根本沒有資格和我競爭族長的位置,更不用妄想成為少族長了!」
葛文低吼一聲。
直接向著安德里沖了過去。
揮掌成爪。
利齒大張。
竟直接奔向了安德里的胸膛。
一瞬間。
周圍響起陣陣驚呼聲。
同族的獸人之間,即使出現了爭鬥,也大多都是點到為止。
哪裡像如葛文這般,一出手就奔著想要安德里的命去。
但葛文的動作,在其他獸人看來頗為驚訝,放在安德里的眼中,卻是習以如常。
只側過一步。
安德里就躲開了他的攻勢。
但一擊未中,葛文竟勾起唇角,露出個猙獰的笑容來。
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安德里真正進行什麼爭鬥。
假裝收不住腳步一般。
葛文一個踉蹌,竟撲向了艾爾所在的方向。
鋒銳的指尖悄然對準了艾爾軟綿綿的包子臉。
這要是命中...
以葛文成年雄性獸人的力氣,艾爾怕不是連反應都做不到,就會被直接刺穿大腦!
一時之間。
雌性們都是捂住了眼睛。
不敢去看這血腥恐怖的一幕。
嬰淺的髒話都已經飆到了喉頭,腳步也隨著邁了出去。
但視線當中忽閃過一道高大的影子。
她視線一花。
等到看清眼前的景象時。
嬰淺和艾爾都是驚在了原地。
鮮血滴滴落地。
指尖刺進安德里的肩頭,並順勢狠狠一剜,仿恨不得直接從他身上割下一塊肉般。
悶哼聲響起。
安德里皺起眉,面色登時有些發白。
葛文這才慢悠悠地後退一步。
將掛在指尖,還尚且溫熱的血液隨意甩掉。
他咧起嘴,餘光撇過嬰淺,一臉得意地笑道:
「哎呀,真是對不起,差點傷到你的幼崽,但這都是因為安德里躲開了我,你要怪的話,就怪他吧。」
嬰淺將艾爾護到身後。
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葛文會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臉。
他早就想好,要利用艾爾和她作為擋箭牌。
這樣安德里自然會因為要保護他們而分心受傷。
嬰淺之前還以為,獸人大多都單純的很。
看來哪裡都有老鼠屎。
是她想得少了。
「安德里。」
將被夜風揚起的碎發攏到耳後,嬰淺抬起眸,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臉。
「給我,揍死他。」
安德里沒有廢話。
直接一拳頭奔著葛文的臉招呼了過去。
他甚至沒能反應過來。
視線當中只剩一個不斷放大的拳影。
砰!
一聲巨響。
葛文竟如同離弦之箭般,倒飛出去老遠。
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
隱隱還能見到幾顆慘白的牙齒。
他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夜空,竟好似被一拳頭打傻了,半天都沒點動靜。
「葛文!」
多琳頓時慌了起來。
急忙跑到了葛文身邊,她卻是催促道:
「你怎麼了?不是答應要幫我教訓那個討厭的雌性..你快站起來啊!」
她仿若看不見,葛文仍在不停溢出唇角的血線。
他當然也想打回去,彰顯自己的威風。
但挨了安德里的一拳後。
葛文此時竟連站,都站不起來。
全身的每一個骨節,都如同散了架一般。
嘴裡的牙沒剩下幾個,又大多都在晃個不停,仿若咬一口果子,都會掉個滿地。
他睜大了眼,一張臉是又驚又怒。
葛文之前也挑釁過安德里,但還從來沒有過這種被一拳,打到毫無還手之力的經驗。
安德里這次...
是真的動了怒。
「你...你等著!」
對待邊放狠話,邊不停吐血的獸人。
安德里連第二眼都不願意去看。
他走到嬰淺身邊,看了眼艾爾,問:
「怕不怕?」
看到安德里一拳打敗了葛文。
艾爾一雙眼都泛起了光,興奮地捏起小拳頭,他用力搖了兩下頭,朗聲道:
「不怕!」
安德里唇角微揚,眼裡也多了一絲滿意。
「不錯。」
嬰淺被這種父慈子孝的氛圍驚住了。
什麼鬼?
她還沒確定安德里就是艾爾的父親。
這一大一小,已經無比熟稔了。
被艾爾滿眼崇拜的注視,可是連嬰淺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見她正在發呆。
安德里的神情頓時有些緊張。
他面對著艾爾時,可以隨意說些什麼。
但換成了嬰淺。
卻連語氣都變得小心翼翼
甚至比方才打架時,還要更加謹慎仔細。
「是我的疏忽,不會再有下次了。」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嬰淺為自家娃的男大不中留嘆了口氣。
眸光一掃。
撞上安德里肩頭觸目驚心的傷口。
獸人的恢復能力雖然強大。
但葛文可是故意,想要讓安德里在短時間內,失去戰鬥能力。
傷口幾乎入骨。
翻卷著的皮肉更是顯露出恐怖的暗紅色。
嬰淺抬起手,指尖輕輕點過安德里的肩頭。
「疼嗎?」
安德里被驚了下,下意識想要後退,又被強大的自控力制止住。
但即使如此。
他卻壓不住高高豎起的耳尖。
「不..不疼。」
頂著多琳要吃人一樣的目光。
嬰淺故作心疼地抿緊了唇,黑眸更是在瞬間盛滿關切。
「安德里,我很感謝..也很擔心你。」
微涼的指腹貼上安德里的大手。
體溫在瞬間交融。
嬰淺紅了臉,輕聲說:
「讓我幫你上藥吧?雖然我好像沒有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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