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暴君嬌養亡國公主(27)

  嬰淺循著桃花所指的方向望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當瞧見男子高大的身影。

  她也是愣了。

  腦袋裡更是瞬間飆過了無數髒話。

  艹...

  為何項煊亥會在這裡?

  他這個時辰。

  難道不應該秉承著九九六的精神,熬夜批摺子嗎?

  且還正好撞見了,她被溫清之背在背上,剛看完星星的場面。

  也不知曉。

  他們剛才的對話。

  項煊亥聽到了幾分?

  嬰淺念頭轉地飛快。

  幾乎是在一瞬間。

  她做出了決定。

  嬰淺鬆開了搭在溫清之肩頭的手,向著項煊亥,十分熱情地揮了兩下。

  「王上!我正好想要去見您呢!」

  溫清之聽到她的話。

  腳步一頓。

  但還是慢慢走下梯子。

  將嬰淺放回到了平整的地面上。

  之後他才轉過身,向著項煊亥恭敬行了禮,道:

  「見過王上。」

  項煊亥並未理會溫清之。

  只是望著嬰淺。

  被那如同深淵般幽森的眼眸注視。

  她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上。」

  嬰淺曲著腿,蹦蹦跳跳地湊到了項煊亥身邊,她昂起頭,指尖虛虛勾住他的袖口。

  「如果我說,要溫大人帶我過來這裡,是想之後講給王上聽,你信嗎?」

  她滿眼的乖巧。

  纖長的睫羽微微顫動著。

  襯著蒼白的面容。

  可憐又可愛。

  「你認為,孤會信嗎?」

  項煊亥滾燙的大掌,輕輕撫過嬰淺的面頰,又在下一秒,強勢地掐住了她的下頜。

  「看來孤的小寵物,並不怎麼聽話。」

  「王上...」

  溫清之上前一步。

  似想要解釋。

  但他剩下的話,甚至還未來得及離口,

  就被項煊亥冰冷的視線阻斷。

  「再有下次,你知道後果。」

  溫清之垂下頭,道:

  「...是。」

  只這一句。

  項煊亥再不去看他一眼。

  「滾吧。」

  溫清之後退半步。

  即使不願。

  他也只能離去。

  臨離開之前,溫清之回眸看了嬰淺一眼。

  她站在項煊亥身邊。

  被他牢牢掌控著。

  甚至連同樣還以他一個眼神的權利,都被徹底剝奪。

  桃花跟在溫清之身後。

  都已經離開了老遠,還在止不住地打著哆嗦。

  她被嚇壞了。

  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嗓音。

  「溫大人,小姐她..她不會有事吧?王上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他不會對小姐...」

  桃花眼眶含淚。

  越說越慌。

  她都恨不得直接沖回去,從暴君的魔爪當中,救出嬰淺。

  「不會。」

  溫清之阻了桃花的話,然勸慰的語氣,卻不如往常來的柔和。

  「王上很在意淺姑娘。」

  廢棄的宮殿內,只剩下了嬰淺和項煊亥。

  壓力在攀增。

  她連呼吸都有些艱澀。

  項煊亥上前一步,將嬰淺逼進角落。

  見她因為腳步踉蹌,無意觸及到了小腿的傷口,驟然泛起的劇痛,讓嬰淺瞬間慘白了整張臉。

  然他卻是笑了。

  「你這是打算離開孤,轉而去投奔溫清之?」

  嬰淺深吸了口氣,忍著襲上大腦的尖銳刺痛,她抿著唇,道:

  「沒有,王上誤會了。」

  「你以為,溫清之能提供給你什麼?」

  項煊亥並不理會嬰淺的否認。

  指腹壓過她的紅唇

  觸及一角溫熱的濡濕。

  他低笑一聲,道:

  「庇護?」

  「權柄?」

  「亦或者...是復國的軍隊?」

  眼見著話題越來越歪。

  再說下去。

  嬰淺可就要成了委曲求全留項煊亥身邊,隨時準備復國的臥底了。

  這若因點誤會,而被直接砍掉腦袋。

  她多委屈。

  「不是!」

  嬰淺撥浪鼓似的搖著頭。

  「我發誓,絕對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

  為了防止項煊亥再給她添加罪名。

  嬰淺乾脆捂了他的唇。

  然後快加語速,胡亂解釋了起來:

  「我方才去安寧郡主她們那裡走了一趟,然後看到她們悽慘的模樣,實在太高興了,所以睡不著,想過來看個星星。」

  對待項煊亥這種多疑的性情,嬰淺只能將一切,都盡數交代出來。

  末了。

  她緩了一口氣。

  注視著項煊亥深邃的黑眸,嬰淺加重了語氣。再次道:

  「僅此而已!」

  她有些急。

  忘了鬆開捂在項煊亥唇上的手。

  直到感見了一陣輕微的痛楚。

  嬰淺才連忙縮回手。

  瞪圓了眼睛問:

  「你咬我?!」

  項煊亥全無對一個病人的憐憫之心。

  甚至還反問了句:

  「不行?」

  「行!你是王上,你能耐,你做什麼都行。」

  嬰淺咬著牙。

  屈服在了項煊亥的淫威之下。

  沒辦法。

  他是高高在上的暴君。

  又喜怒無常。

  嬰淺既打不過。

  也得罪不起。

  只能壓著火氣,冷著臉繼續解釋:

  「溫大人只是無意路過,幫我引個路而已,其他就真的沒什麼了。」

  「哦?」

  項煊亥被嬰淺的一番折騰。

  怒火已消下不少。

  且見她一副急不可耐地想要解釋,生怕他有所誤會的模樣。

  更是生出了逗弄之心。

  想要看一看。

  嬰淺為了不讓他誤會,究竟能做到如何程度。

  「至於溫大人為什麼背我...」

  她絞盡腦汁。

  拼力找著藉口。

  「你也知道我腿傷了,王上又不在,桃花更是沒那個力氣,所以才麻煩了下溫大人,但發乎情止乎禮,不存其他任何...」

  「莫在孤面前,提起其他男子的名諱。」

  項煊亥打斷她的話。

  懲罰般捏起嬰淺的下頜。

  她此時的姿態,簡直如同索吻一般。

  而彼此之間的距離。

  也曖昧到了極致。

  嬰淺眨了眨眼。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踮起僅剩下的一條腿,在項煊亥的唇角親了親。

  一瞬間。

  仿若連時間,都在此刻停滯。

  連項煊亥也未想到,嬰淺居然膽大到了程度。

  雖在下一秒。

  嬰淺就推開他。

  然後一蹦一跳地跑向了殿門。

  她走的實在不快。

  背影晃來晃去。

  還因為門檻有些過高,險些摔倒在地。

  若不是項煊亥及時趕到。

  將她攬在懷中。

  嬰淺的腿傷,怕不是還要再嚴重上幾分。

  許是此時的她,瞧著實在不大聰明,做不到吃著碗裡的滿漢全席,還要盼著再讓鍋煮一份飯菜的事。

  項煊亥並未再繼續問下去。

  只抱起了嬰淺。

  她乖乖窩在項煊亥的懷裡,瞧著方向似不大對,仿不是會回她住的寢殿。

  嬰淺眨巴著眼,問:

  「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項煊亥瞥她一眼,道: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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