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鬧,要不要帶我一個啊?」
壯漢一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和其他人一併回過頭去。
當看到說話之人時,他們都在瞬間瞪大了眼,連呼吸都不由粗重了幾分。
那是個女人。
黑髮紅裙。
白膚似雪。
裙擺被夜風揚起,隱隱顯出長腿美妙的輪廓。
她站在不遠處,斜斜歪歪地靠著牆壁,眉宇之間儘是怠惰。
「我草!」
有男人咽了口唾沫,手肘重重懟了壯漢兩下,一臉激動地說:
「哥,這是個極品啊!」
「廢話,我也沒瞎!」
壯漢瞪過去一眼,向著嬰淺邁去一步,目光自她身上從下到上的打量了一圈。
這長腿細腰。
加上白白嫩嫩,仿一伸手就能掐出水來的肌膚。
以及一張美艷妖嬈的臉。
這要是能弄到床上...
壯漢光是想,都覺得全身發熱。
「美女,打抱不平也要記得自己的斤兩,你這小臉蛋,要是弄傷了可就不好了。」
他搓著手,悄悄向著嬰淺邁進一步,又給身邊人使著眼色。
「要不然,哥哥給你出個主意?讓你舒舒服服的過一晚上,怎麼樣?」
他們這一群人。
都在向著嬰淺圍了過去。
葉蓮昂起頭,將飄忽的視線望向了嬰淺。
恰好。
她也在看著她。
四目相對。
葉蓮眼底有掙扎之色閃過。
她咬著牙,在心裡狠狠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扯著嗓子吼:
「你是傻子嗎?快跑啊!」
啪!
重重一巴掌扇到了葉蓮臉上。
她眼前發黑,重重打了個哆嗦。
就連嘴角也有血色溢出。
「還行,不算壞透了,沒枉費我特地走的這一遭。」
嬰淺點點頭,投給葉蓮一個還算滿意的眼神。
她也不在乎那些圍上來的男人。
用力清了清嗓子。
嬰淺雙手叉腰,厲聲斥責道: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們居然敢做出這種勾當來,不怕報應嗎?」
一片寂靜。
她這麼好的台詞。
竟然卻沒有人能接上。
男人們愣了一會兒,然後齊齊鬨笑出聲。
「我草!這女人原來是個傻逼啊!」
「自己都要栽進去了,還想當救世主呢?」
「電影看多了吧?」
「都可惜那張好臉蛋嘍。」
他們笑。
嬰淺也笑。
簡單活動了下手腕,她嘆了口氣,在心裏面和系統念叨:
「這種英雄救美的活兒,不應該江陵來幹嗎?怎麼變成我了?」
【宿主好忙哦。】
「是啊!每天晚上都這麼多破事,也太影響我睡覺的心情了吧?」
嬰淺嘀咕了句。
心情在瞬間變得更加低落。
本來還想著在這個世界,她不用搞攻略,只玩兄弟情,可以稍微輕鬆一些。
誰知道她走的其實是男二號的路線。
更忙了。
壯男走的最快。
很快就已經到了嬰淺身前。
即使只靠著月色。
她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沸騰著的淫念。
還真是...
醜陋不堪。
嬰淺後退一步,躲開壯漢伸來的手,將長發頭綁成利落的單馬尾,她嘆著氣,很是隨意地道:
「我說,你們幾個雖然是廢物,但聚在一起欺負人,還是太過分了點吧。」
鞋尖輕點過地面。
長腿曲起。
膝蓋直奔壯漢的下三路。
瞬間。
壯漢痛苦到了極致,又帶著絕望的哀鳴聲,劃破了天際。
像是根本聽不見他的喊叫似的,嬰淺歪頭看了葉蓮一眼,又補充了句。
「雖然一對一的話,她也贏不了就是了。」
她踩著壯漢的手指。
裙擺揚起的波浪。
如同敲響了戰爭的鼓點。
嬰淺伸了個懶腰,向著周圍男人勾唇一笑,然後問:
「剛才,誰罵我來著?」
她出手太快。
又凶又狠。
幾乎是一下就制服了壯漢。
看著躺在她的裙下,一臉猙獰地捂著下腹,痛苦到整個人都蜷成了蝦米的壯漢。
在場的男人都在同時間,感到了一陣恐怖的惡寒。
「你們難道就不能找個江陵在的時間,來添麻煩嗎?」
嬰淺踮著腳,足尖用力碾壓著壯漢的手指。
聽著耳邊響起的陣陣哀嚎。
她仍然一臉無辜地說:
「這個時間不睡覺的話,明天一定會趕不上早飯的,三明治還挺好吃的呢。」
嬰淺輕哼一聲。
卻是趁著一旁人的人沒反應過來時。
她揮起拳頭,重重砸了過去。
一擊即中!
鼻血竄出一米多高。
男人兩眼無神,險些沒被嬰淺這一拳,直接打昏過去。
但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鮮紅色的裙擺被風掀起一個邊角。
嬰淺唇角噙笑。
美艷妖嬈的面龐。
卻成了在場所有人心中,奪魂索命的惡鬼。
她的力氣不大。
然而經歷過數個世界,在生死當中拼殺出來的技巧,哪裡是這群男人能夠比較的。
嬰淺清楚人體每一個脆弱的關節。
她的動作,看似簡單隨意。
卻能在段時間內。
帶來足以讓人全身戰慄的痛苦。
等把人都收拾的差不多。
嬰淺拍了拍手,抬頭看了一眼遙掛在半空的彎月。
「幸好今天沒有下雨打雷,不然我這個男二號,還要去趕別的場,真的要忙死了。」
【宿主棒棒棒!系統...】
「閉嘴。」
她望著圈躺了滿地,連喊都喊的有氣無力的男人們。
然後隨便挑了個幸運兒。
嬰淺抓住壯漢的頭髮,向上一提,然後溫柔地給了他兩個大逼斗。
壯漢睜開眼。
忽然近距離看到嬰淺的臉,他一口氣沒喘勻,竟然泛著白眼,很是乾脆地昏了過去。
「就這心理素質,還想做壞事?」
嬰淺嘀咕了句。
從壯漢口袋裡摸出手機。
她正要走向葉蓮,卻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步。
足尖一轉。
鮮艷的裙擺在月光下翩然起舞。
嬰淺回過頭。
單馬尾在此時解開。
黑髮與紅裙交映在一處。
她美的驚心動魄。
葉蓮昂著頭,盯著嬰淺單薄的背影,一時竟有些出神。
就連剛剛被收拾過一通的男人們。
也都看著她,看傻了眼。
嬰淺甜膩一笑,手指擰著裙擺,她抿著唇,一臉羞怯地說:
「對啦,剛才哪個祖墳冒黑煙的王八羔子罵老子是傻逼來著?我看你他媽的想要回家祭祖了吧?老子今天不弄死你,算我這輩子白活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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