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殺人魔的遊戲(63)

  在膩歪這一方面。

  南鄰真是相當的出類拔萃。

  他就像被關在囚籠當中的野獸。

  打小吃素。

  第一次沾到了葷腥。

  那味道太甜美。

  已經成癮。

  無論如何都是戒不掉了。

  嬰淺確實很渴。

  只是用這種方式喝水,屬實怪彆扭的。

  但南鄰卻喜歡的很。

  他紅著臉,小媳婦一樣守在嬰淺身邊,濃長的睫羽羞澀的顫動著。他一手端著水杯,另一隻手裡還拿著剛出爐的巧克力蛋糕。

  殷勤的不得了。

  眼神卻是有些躲躲閃閃。

  每一次對視,都是南鄰先扭捏的移開。

  然後臉就會更紅幾分。

  嬰淺:「?」

  分明是她更吃虧一點。

  為什麼南鄰會是這副羞答答的模樣?

  到底誰被占便宜了?

  她嘆了口氣。

  翻了個身,然後很嫌棄的揮了揮手,啞著嗓子道:

  「滾下去吧,我要睡覺了。」

  「不喝水了嗎?」

  南鄰翻身上床,下頜蹭著她光潔的肩頭,撒嬌一樣嘟囔:

  「喝一點吧,你的聲音還有些啞。」

  「蛋糕不是我烤的,但是味道還可以,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現在去做。」

  「要喝粥嗎?」

  「我上次看到拍賣行有一塊原石很漂亮,明天我去買下來,設計一下,作為訂婚戒指...你覺得怎麼樣?」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的話。

  嬰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賞賜給南鄰。

  只道:

  「閉嘴,安靜,滾一邊去。」

  「我吵到你了嗎?」南鄰垂著眼,委屈道:「那你睡吧。」

  「你他媽的...」

  嬰淺吸了口氣。

  回過頭咬牙切齒的捏南鄰的臉。

  「滾出去,我要自己睡!」

  她被吵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睡了一覺,人就變傻了?

  嬰淺都沒說什麼。

  他倒跟個大姑娘似的。

  她一臉的氣急敗壞。

  捏著南鄰臉的手,更加用了幾分力。

  南鄰卻笑了。

  順勢親了下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

  「嬰淺,你不累的話,我們再來....」

  砰!

  這是南鄰被掃地出門的聲響。

  厚重的木門差點拍上他高挺的鼻樑。

  他也不惱。

  站在門口,不管身上的衣服都已凌亂不堪,唇角的笑意卻是更濃。

  威爾管家和醫生站在不遠處。

  看著這副模樣的南鄰,表情都有些複雜。

  「南鄰少爺這是...」醫生張了張嘴,詞都到了嘴邊,被他繞了一圈,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出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少爺這麼在意一個人,這應該,快要準備結婚了吧?」

  威爾管家點點頭,臉上的笑容難得真摯了不少。

  「我還以為,看不到這一天了。」

  「但是嬰淺小姐...她的資料你收集好了嗎?」

  「早就給少爺看過了。」威爾管家不知想到了什麼,斂了笑,眉頭微皺,道:「嬰淺小姐的資料,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不對勁?」醫生一愣,猛地瞪大眼睛,緊張道:「你是說她接近南鄰少爺,可能別有所圖?」

  「要是真是圖什麼,還是好事。只要這世界上有的,少爺沒什麼不能給她。」

  威爾管家嘆了口氣,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道:

  「我都能發現的不對勁,少爺一定早就知曉。」

  他搖著頭。

  目光追著南鄰,注意到他唇角的笑意,再次嘆了口氣。

  嬰淺不知睡了多久。

  醒來時,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南鄰的臉。

  她居然一點都不驚訝。

  估計要是瞧不見他,才會稍稍詫異個半秒鐘。

  「你醒啦!」

  南鄰坐在床邊,拽著嬰淺的尾指,眼神羞怯又熱絡。

  他貪婪的用目光描繪著她五官的輪廓。

  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嬰淺一把呼開他。

  「離我遠點,我去洗澡。」

  她用床單裹著身體。

  儘可能的忽視各個部位傳來的不適。

  也全當自己突然性眼瞎。

  低頭時,看不見身上的各種痕跡。

  南鄰,真他媽的是個野狼崽子!

  愛咬人的。

  雖然沒多疼。

  痕跡卻是有的。

  而且數量相當的不少。

  從脖頸一路向下,連小腿上,都有被掐出來的指痕和牙印。

  南鄰第一次嘗到肉味兒。

  沒什麼技巧,也掌握不好力道。

  恨不得將嬰淺揉碎了,一點點吞下肚子。

  她沉著臉。

  腳才沾地,兩條腿就一齊打了個哆嗦。

  膝蓋不一軟,她竟是沒能站住。

  眼看著就要軟倒在地。

  南鄰伸出手,將嬰淺抱了個滿懷。

  「我抱你去。」

  他紅著臉。

  視線落到她身上的痕跡,眼底克制不住的浮起一絲滿意來。

  南鄰沒想傷到嬰淺的。

  只是她的味道太好。

  甜美又柔軟。

  他控制不住自己。

  總想要的更多一點。

  浴室里已經放好了熱水。

  南鄰將她放在浴缸里,也不離開,就守在浴缸邊,兩眼放光的問:

  「還疼嗎?」

  「滾!」

  「我幫你揉揉吧?」

  像是沒聽見嬰淺的話似的,南鄰喉結動了動,視線順著她的鎖骨一路下滑,然後道:

  「我查了文獻,應該...」

  「閉嘴!」

  嬰淺咬著牙。

  伸手捂住了南鄰的薄唇。

  「要麼立刻滾出去,要麼安靜一點,你自己選!」

  南鄰眨了眨眼。

  想也不想的選擇了後者。

  他守在嬰淺身邊。

  像是巨龍看守著最為珍貴的財寶。

  霧氣升騰。

  模糊了嬰淺的面容。

  像是在一瞬間,拉遠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南鄰皺起眉,

  抬起手,觸上了嬰淺的面頰。

  是熟悉的,溫熱又柔軟的觸感。

  這個人,還在他的身邊,

  南鄰喟嘆一聲,喃喃道:

  「嬰淺,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所以,永遠..留在我身邊吧。」

  她閉著眼。

  睫羽顫動兩下。

  沉默了許久,嬰淺才道:

  「南鄰,你覺得,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她的嗓音還有沙啞。

  不知是不是水溫太高。

  還帶著些許顫意。

  嬰淺一直沒有睜開眼。

  即使南鄰的指腹,划過她的眼瞼。

  也沒有看他一眼。

  南鄰眼神一暗。

  輕笑一聲,他忽然湊近嬰淺,問: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她只要此時睜開眼。

  就能對上南鄰漆黑的雙眸。

  裡面藏著的,是無比複雜的情緒。

  但嬰淺只是道:

  「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

  「其實只要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

  南鄰輕笑一聲。

  又退回到浴缸邊,誘哄似的道:

  「我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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