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是嗎?我告訴你,皎月可是我的女兒,她最聽我的話了!」葉父怒道。
「那你就快打電話喊她回來呀!!!」江雲墨翻身下床,蹭的一下把門給打開了。
葉父見人出來了,本來準備罵的話一下子就噎在了喉嚨里。
「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葉父看著他那憔悴至極的臉龐,驚訝的問道。
江雲墨冷笑了一聲。「那還不是拜你女兒所賜!你不是說要打電話給她嗎?快打呀!」
想到自己那個沒用的秘書,到現在竟然都沒有查出葉皎月所在的位置,江雲墨心裡只覺得他廢物極了!
他決定等事情了結了,就去公司把人給開了。
要是秘書知道了江雲墨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啊!
誰家好人凌晨一兩點還沒有睡覺的,他那些電話打過去,基本上都沒人接,他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施展不開呀!
葉父察覺出了不對勁,本能的不願意再打電話給女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江雲墨步步緊逼,面目都有些猙獰了。「怎麼還不打電話?你是不是在騙我?全都是騙子!」
「打呀,我讓你打電話給葉皎月!」
經過漫長的一夜等待,他現在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相信葉皎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兒了。
要不是心虛,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還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以為給他發個消息,隨便找個藉口就可以敷衍過去了嗎,她把自己當成了什麼,傻子嗎?
都是外面的那些賤人帶壞了她,當初他就應該強勢的讓葉皎月去江氏上班的!
兩人一起上下班,形影不離,他就不信還有其他人能夠插進去。
他早該想到的,像他女朋友那樣的稀世珍寶,肯定會有人不自量力的覬覦她,想將人據為己有。
他絕不允許!葉皎月這輩子只能和他江雲墨在一起!
等他找到了她的位置,他一定要把人牢牢的鎖在自己身邊,絕不給他任何離開的機會。
屬於那個膽敢挑釁他的姦夫,他一定會讓其付出代價的!
江雲墨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葉父一步步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身體貼在了牆上。「那個,雲墨,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江雲墨聲音森冷的道:「我現在很冷靜!」
葉父吞了吞口水。「我手機不在身上,在屋子裡呢,你等我回去拿一下手機好吧!」
江雲墨冷冷地盯著葉父,看的他心裡都有些發毛。
下一秒,江雲墨直接攥住葉父的手腕,拖著他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葉父不斷拍打著江雲墨的手臂。
「叮咚、叮咚……」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江雲墨動作一頓,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會不會是葉皎月回來了?
想到這兒,他一把甩開了葉父的手腕,腳步急切的沖向了大門,啪嗒一聲把門給打開了。
等看清門外站著的一群人,江雲墨臉上頓時露出了失望之色。
江父看著兒子這副鬼樣子,立刻氣不打一處來。「雲墨,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是不是姓葉的欺負你了!」
「她人呢?把她給我叫出來,我倒要好好問問她,憑什麼這樣對我的兒子!」
江母見兒子一副被吸乾了精氣,憔悴不已的模樣,頓時眉頭緊鎖,心中擔憂不已。
「雲墨,發生什麼事兒了?要是有誰欺負了你的話,你儘管說出來,媽給你做主。」
江雲墨失魂落魄的搖了搖頭。「沒什麼!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江父氣的直戳他的額頭。「都這樣了,還沒什麼!我們要是不來的話,怎麼知道你竟然把自己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姓葉的人呢?讓她出來,別躲在男人身後!我倒要看看她是怎麼把你照顧成這個樣子的。」
江雲墨垂著腦袋,看著地面上的瓷磚。「皎月她現在已經上班去了,媽、爸,你們要不要進來坐坐?」
「江總,你就不要再包庇葉皎月了!」賀遠突然從後面站出來,高聲道。
江雲墨聽到聲音,猛的抬頭看向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晚上沒睡,他現在太陽穴突突的疼,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爸媽身後跟著的人,只以為是些保鏢、助理什麼的。
沒想到葉皎月的前男友居然會突然和他爸媽一起出現在這兒,還說出了這種話!
賀遠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痛心疾首的道:「江總,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再這樣縱容葉皎月了!」
「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她把家裡的人都接來了京市,現在全部住在江總你的房子裡,吃你的、喝你的,趴在你身上吸血!」
「江總,你都委曲求全成這樣了,葉皎月竟然還不知感恩,昨天晚上居然夜不歸宿,實在是太可恨了!」
「你這個賤蹄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俺撕爛你的嘴!」葉父一下子就從屋裡沖了出來,撲向了賀遠。
他剛剛在屋子裡都聽到了,賀遠這個賤人王八蛋竟然故意在這兒抹黑他女兒,往他女兒身上潑髒水。
再加上之前賀遠騙他們的事兒,新仇舊恨一起算,葉父現在弄死賀遠的心都有了!
賀遠旁邊的女子見狀,眼疾手快的擋在了他身邊,一把推開了葉父。
葉父被推的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到了地上,好在江雲墨及時扶住了他。
「江勤,你幹什麼?」江雲墨不滿的看了女子一眼,沉著臉道。
江勤聽到他質問的話語,怕他誤會連忙解釋道:「雲墨,這個人就像瘋子一樣,衝上來就要打賀遠。」
「我只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站出來阻止了他,沒有其他意思的!」
江雲墨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江父卻是先他一步開口了。
「你是誰?怎麼會從我兒子家跑出來?」江父眼睛死死的盯著葉父,毫不客氣的問道。
想到賀遠和他們夫妻說的那些話,江父此時的心都涼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