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欺負老實人遭雷劈17

  自始至終王岜壓根就沒想過要給柴富貴一毛錢的補償,柴富貴霸占情人這麼些年,自己兒子喊了他十一二年的爹,他不問柴富貴要補償已經是大發慈悲。

  就是這麼的心安理得。

  「怎麼,不願賠?」秦衍一派輕鬆,笑眯眯地說:「不勉強,咱走法律程序,順便把你情人騙婚一起告,正好農閒,我奉陪到底,我也不介意把你手中的協議印幾百份,發給你單位,發給你老婆,發給全鎮人看。」

  「對哦,還有這個呢。」她點開錄音,裡面傳出他和情人商量要怎麼讓妻子身敗名裂淨身出戶的話語:「你猜最後淨身出戶的人是誰?再猜,打官司能贏嗎?」

  王岜面色劇變,他知道這筆錢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我帳戶上沒那麼多錢。」

  見他鬆口,羅景玉不幹了:「一分錢都不要給他,以後他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敲詐你!」

  羅景玉只念到初一就輟學回家,她那樣好吃懶做的人是不會退學之後用知識豐盈自己的,在她有限的認知里,柴富貴就是敲詐。

  但王岜心知肚明,王磊的存在足以證明羅景玉是有預謀的騙婚,走法律途徑,法院判下來賠償會減少一些,然而他卻會在別的地方付出更大的代價。

  很顯然柴富貴敏銳地抓住了他的軟肋,相對把賠償款提高了一些,但又不離譜,站的住腳,與敲詐不沾邊。

  這麼精道的一個人,到底是怎麼忍了十二年的,他當真才察覺嗎?

  王岜望著秦衍,心頭浮出無數問號。

  秦衍明知故問道:「有多少?」

  「八十萬。」王岜深呼吸,他倒想說個20萬,然而秦衍所表現出來的強硬態度,讓他深知這筆錢賴不掉,光腳不怕穿鞋的,鬧開他反而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先轉過來,剩下的打欠條。」秦衍道:「我只給你一周的時間,賣房子應該夠了吧。」

  不夠就賤賣,關我屁事。

  王岜悚然一驚,一股涼意從背脊竄上來:「你怎麼知道?」

  秦衍勾了勾唇:「不重要。」

  王岜壓制大吵大鬧的羅景玉,磨蹭著寫下欠條,轉了帳。

  以為就完了嗎,不,秦衍揣好欠條和簽上王岜大名的協議書,又掏出一份協議,招手羅景玉:「過來簽字。」

  剛剛情人簽了字立馬賠出去八十萬,羅景玉心在滴血,怒目梗脖子道:「我不簽!」

  王岜命令道:「簽!「簽完了事,好送走瘟神。

  一份既已簽,大勢已去,不差這一份。

  「哦。」羅景玉噘嘴乖乖簽字。

  在柴富貴面前羅景玉是一隻不折不扣吃人血吸人髓的母老虎,在王岜面前,她乖的像一隻純良的小白兔。

  唰唰簽字,羅景玉怒氣沖沖丟下筆:「都隨你願了,你可以滾了,看見你就犯噁心。」

  簽字就完了,不,秦衍揚眉:「把你瞞著我攢的私房錢還來,165600。」

  是不是覺得數字精準,不,秦衍還能更精準的報出後面小數點數字。

  羅景玉呆若木雞。

  王岜的面部表情就很有些微妙了,這筆錢他不知道,他一直認為羅景玉穿金戴玉花的是他的錢,卻是不知羅景玉把柴富貴壓榨的點滴不剩,把他給的錢都存了私房。

  其實老王對羅景玉還蠻大方的,畢竟給他生了個兒子,他當然不會任由自己的寶貝兒子吃苦。

  「你放屁!我哪來私房錢。」然而驚疑不定的眼神深深出賣了她。

  「老王怎麼說?」秦衍懶得理會只會胡攪蠻纏的羅景玉,相比羅景玉,王岜要識時務的多。

  腦子靈光,看事情能看到厲害關係。

  「給他。」王岜咬牙切齒道。

  關鍵的點搞定,再提過分一點的要求,他們只能捏鼻子認。

  「不要!」涉及到自個的私房錢,老王的話也就不是那麼好使了。

  兩人起了爭執,秦衍看的津津有味,巴不得他們打起來。

  最後羅景玉敗北,恨聲對秦衍道:「這算是夫妻共同財產,我只給你一半。」

  秦衍老神在在晃晃手指頭:「誰跟你夫妻,我要全部!」

  「柴富貴你不要太絕情,好歹夫妻一場,留點餘地。」羅景玉嚶嚶哭的梨花帶雨:「別人都說我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麼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以往她一流貓尿,柴富貴心肝脾肺心疼的直抽抽,啥事都依她,給她整成慣性了,以至於此時此刻羅景玉都還未認清事實。

  「你要是鮮花,以後牛都不敢拉糞了。」秦衍不無譏諷道:「你倒說說你有哪門子苦勞?擱家的時候我想過是不是應該把你對我的付出計算出來,扣在賠償款里,可我冥思苦想,竟找不到你對柴家所做的任何貢獻。」

  「呃~如果非要說付出,有一點我確實不能否認,我睡過你幾回,雖然吧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噁心,但我睡了你幾回是事實,四回還是五回來著?」

  耳聞他口無遮攔,羅景玉氣得跳腳,恨不得撕爛他的嘴:「柴富貴做人不要這麼絕!」

  秦衍不予理會:「算了,我大方點,就算5次好了,按紅燈區一般標準算,300塊一次對得起你了吧?減去1500=164100,我再大方點,給16400就行,那一百是我額外給你的小費。」

  劇情後期羅景玉母子在柴富貴臨死前極盡侮辱,披露真相凌辱踐踏他的尊嚴,讓人死都死不安寧。

  秦衍算是回收點利息。

  羅景玉氣瘋,氣顛,衝過去,秦衍高高揚起手。

  王岜想去拉,奈何脖子上的劍不讓。

  見此,羅景玉找回一點理智,一個急剎車,外厲內荏叉腰,伸出臉:「幹什麼,你想打我嗎,你打,你打。」

  秦衍虛晃一招,將她撇開一些:「打你髒手。」

  之前她撲上來,秦衍也只不過照著她腰側舞弄了一下,離婚證還沒辦下來,打她等於家暴,家暴性質就變了,占理變不占理。

  理智從不掉線的秦衍怎麼可能意氣用事。

  「好了,別鬧了,趕緊轉給他。」折騰半天你不嫌累,我站著一動不敢動累的慌,這一晚上王岜本就覺得屈辱之極,吵起來沒完,煩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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