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神色仍然是微微笑著:「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會揍你。」
連玦:「……」
更嚇人了有木有!
更恐怖了有木有!
她咳了聲,將信將疑地在他身邊坐下。
傅琛倒是真的沒有做什麼,甚至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把她鬢邊凌亂的髮絲攏到耳後。
搞得連玦受寵若驚,還產生了一種類似懊悔的錯覺。
這麼好看的男人,她剛剛怎麼下的去手的呢?果然得不到就要毀滅嗎?
不對呀她已經得到了……
連玦咳了好幾聲,「那個,我給你擦擦吧。」
她很識趣地從自己口袋裡掏出手帕。
「不用擦。」淡淡的,儒雅的嗓音。
「蛤?」
「我有別的方法。」
「嘎?」
「這樣就好了。」頎長挺拔的身軀突然靠近,周身強大氣場壓下來,直接落在她身上。
剛剛還離得很遠的盛世美顏一下子逼近,儘管天天面對這一張臉,然而那猛地落下來的那一剎那,連玦還是產生了某種被震懾到了的感覺……
他微微一笑,「只是可能要委屈一下夫人。」
氣息徹底壓下來,唇瓣重重地印下來。
……
原來……是這種擦法……
連玦摸著一臉的油,腦海里完全都是對方那親吻著蹭來蹭去的畫面,她總算是生動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殺敵三千,自損八百……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什麼叫做……自不量力……
什麼叫做……愚蠢……
偏偏對面的人還一臉溫和的笑,手指溫柔地落在她的頭頂,「瑤瑤,你看,你都弄髒了,真是只小花貓,來,我給你擦擦。」
連玦:「……」
謝邀……
你還真是好心啊!
她哼了好長一聲,搶了他的帕子,胡亂地往自己的臉上擦了擦。
傅琛神色淡淡,拿了撥火棍在地上隨意地寫寫畫畫,唇邊勾起微微的弧度,「瑤瑤,現在知道了?擦乾淨的方式有很多種,不需要我親自動手的,有更多種方式,其實除了這種,還有……」
連玦:「……」
她好像聽到了不是她這個年齡段該聽到的東西。
「其實,還可以……」
連玦:「……」
如果她有罪,請讓上帝畫個圈圈鯊了她。
而不是坐在這聽讓單純小女孩臉紅心跳的東西!!!
也許是一種老夫老妻之間的默契……
「瑤瑤,你臉紅了。」傅琛輕笑了聲。
連玦:「……」
當場去世,不過如此。
視線落在女孩臉上,傅琛伸手捏了捏她通紅的小臉,有些意猶未盡的表情。
「該做的不都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怎麼還會這麼害羞呢?」
他玩著她的臉,捏來捏去,像是尋到了什麼玩具,又像是在研究什麼值得深思的深刻的哲學問題。
然而看著看著,連玦就驚悚地發現,他的瞳孔顏色逐漸加深,唇畔也勾起若有似無的淺笑。
「……」
「不要來了,腫了!!!」
對他的某些反應再清晰不過的連玦,激烈地掙扎著。
「唔,哪裡……腫了?」
「……」
「好傢夥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