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
「……誒,好像,真的沒那麼疼了……」
女孩先是訝異,隨後若有所思開口。
傅琛唇瓣微微一勾,「親自去學的技術。」
他淡淡道。
連玦更驚訝了。
她回頭瞥了他一眼。
北蠻的事情那麼忙,他居然還有時間去學按摩技術?
傅琛微微垂眸,落在女孩身上的手指又溫柔輕緩:「誰讓你那麼挑,阿婆來都不見。」
落下來的力道突然重了下。
連玦微微起身,爭辯道:「那還不是因為……當時還在……」
如果不是那個原因,她怎麼會不接受阿婆的按摩。
只不過是把這個態度撂給他看罷了。
尤其阿婆按的那麼舒服。
傅琛唇瓣勾了勾,「算了,反正她的手法你這小身板也經受不起。」
連玦:「……」
誰說的。
阿婆按的是重了點,但她是那種脆弱到連一點點重的手法都扛不住的人嗎?
傅琛眼裡的她,不會是一個病嬌娃娃之類吧?
但是……就算像她這麼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傅琛的手法,確實是要比阿婆溫柔舒服多了那麼一丟丟……
咳咳,也就一丟丟而已。
按理說,對男人來講,控制力道相對於女人來說更難。
但他竟然能始終保持著這麼輕柔的方式和力度……
連玦默默地抱住被子。
她突然回想起自己之前有過的提前離開的那個念頭……
太不應該了!
簡直太過分。
傅琛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什麼不應該?」
連玦:「……」
她剛剛居然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嗎??
「咳咳咳,那個,我的意思是,呃……我太不應該了,你都去學按摩了,而我竟然天天在家混吃等死。」
傅琛表情變得有些似笑非笑:「不如你也去學,回來給我按摩?」
「呃……」
其實不用學習,她本來就會。
但……他確定這按摩,只是單純的按摩,不會演變成什麼別的不純潔的東西?
連玦想像了一下自己按著按著被按到床上客人反客為主上下其手的畫面……
連玦咽了下口水。
算了算了,這不是找罪受嗎?!
身上的手指四處游移,突然重重地挨了下。
又重重地挨了下。
女孩一臉懵逼地抬頭,控訴,「你打我?」
傅琛神色淡淡,「因為你欠打。」
「想起來前幾天的事,總覺得自己差出一口氣。」
連玦:「……你不是之前昨晚就已經報復回來了嗎。」
昨晚做到半夜,比新婚夜還狠,難道就這麼白做了?
傅琛忽然低頭,兩人的眼睛離得只剩下一點距離:「瑤瑤,你不會把平常就當成了我的報復吧?」
連玦:「……」
平常?那種程度在他眼裡是平常?
女孩安靜地爬了下,爬到床邊,一副要下床的意思,「我,我要離婚……」
「嗯?」不輕不重的聲音。
溫柔的撫摸不再,剩下的是強有力的手指力道……
一聲短促的輕叫響起,女孩被整個扛回了床上。
「剛剛說什麼?沒怎麼聽清,再說一遍?」
「不不不,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