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
她驚呼了一聲,還惦記著放在門口的面。
話音未落,她便被壓在了門板上,一道沉重的壓力覆蓋了上來。
下巴被人捏著,抬起來了。
四邊的窗戶都被人封上了,因此連玦能借用的月光有限,無邊的黑暗裡,只能看到對方那一截好看的下巴。
她還在怔怔地出神。
下一秒,唇上落下一個溫涼之物。
連玦瞳孔放大,然而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已經重重地咬了下來。
「啊!」力道之大,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聲。
「我的嘴……」女孩捂著唇,哭喪著,泫然欲泣。
「你,你,你……」
純粹施暴的一個吻,不,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一個吻,因為只是毫無感情的一口咬了下去。
連玦摸了摸唇上的牙印,然後就摸到了一點溫濕。
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
「……」
變態啊神經病吧!
她幾乎是立刻就咆哮著握拳向前面那個人身上揮去。
拳頭被手掌包裹住,在兩人之間堪堪停住。
她的兩隻手被控制在牆上,同時身體微抬,被迫迎向他。
堅硬地身軀壓下來,不言不語。
連玦覺得這姿勢有些屈辱。
確實屈辱——他輕輕移動,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縫隙,不可避免地產生摩擦。
雖然對方也不做什麼,但那感覺就像是一頭獅子,在一點點巡視自己的領地。
無聲無息。
某些地方被磨來蹭去,女孩不舒服地扭來扭去,眼眸也漸漸潮濕。
「傅琛,」女孩嗚嗚的哭音響起來,「你,你,你起來,虧我還給你做了面,你這個變態……」
對方頓了頓,動作倒是停住了。
片刻後,清沉嗓音淡淡響起。
「……給我做的?」
連玦:「嗯,給狗做的。」
「啪嗒。」
連玦趁他停下的這段時間,終於開開了身上的火機。
亮光映亮了昏黑的房間。
他的臉色倒是平靜,淡淡地看著她。
火光下,墨眸低垂,捏起她的臉,「給狗做的?」
連玦:「……」
她咳了好幾聲,啞口無言。
兩頰被他捏在一起,嘴唇都嘟起來,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什麼嘛!
她掙扎了下,從他的魔爪中掙脫出來,「你這個死變態,臭流氓,神經病,採花大盜……」
她的領子被提起,啊了一聲,對方的臉已經壓了下來。
兩人鼻樑相觸。
「你可以選擇繼續說。」
男性氣息近在咫尺,氣流波動就在她唇上薄薄半厘米的位置。
他的目標顯然是她的唇。
赤裸裸的威脅了。
他停在那裡,視線盯著她的唇,面色平淡。
仿佛如果她再多說一句,他就會用另一種方式讓她閉嘴。
女孩吞了口口水。
又吞了口。
唇瓣抿了又抿,最後女孩猛地後退,避開了他。
表情嚴肅,語氣正經。
「我去拿面。」
女孩噔噔噔地跑出去了。
清俊挺拔的身影一隻手還撐在牆上,他轉過眸,看向門口,嗓音平靜,「我數到三,三,二……」
該死的傅琛她好心給他送面結果反被按在牆上這樣那樣一頓承受了她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