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把曦沉哥按到這樣那樣去吧!把他欺負哭!】
【哦對了,你不用給我發消息感謝我,我關機了。】
【byebye】
連玦:「……」
欺負哭是個怎麼回事?
阿全這半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對哥哥這麼苦大仇深的嗎。
「還沒選好嗎?晚上吃太多零食不好。放心都是你的。」
客廳傳來沈曦沉的聲音。
連玦把手機關機,抱著零食回了客廳。
沈曦沉關了燈,只留了一盞夜燈,連玦抱著柚子,兩個人坐在投影前吃零食。
連玦分了一個戒指糖給他。
沈曦沉:「都多大的人了,還吃戒指糖?」
說是說,但還是口嫌體正直地接了過去。
連玦:「都多大的人了,還買戒指糖。」
沈曦沉:「……」
他剝開一個,塞進她的嘴裡:「電影開始了。」
連玦也剝開一個遞給他,「我知道你喜歡吃這個,別掩飾了,反正現在我也不是你助理了,吃吧。」
沈曦沉:「……」
他接過去,拿一根棒棒糖順手敲了下她的頭。
連玦沒和他計較,抱著柚子來回擼它的毛。
沈柚子被擼的很舒服,短短的脖子縮了縮,砸吧了下上下嘴唇,發出一聲奶奶的喵叫。
自從壞女人走了之後,柚子心情舒暢了不少,雖然現在回來了,但它門兒清,馬上就走了嘛,反正每次只待一兩天,可以忍耐。
戒指糖含在嘴裡,像個小奶嘴一樣,兩個人排排坐,像極了兩個小朋友。
電影放到一半,連玦看的聚精會神。
然而肩膀上的重量卻越來越沉。
她側眸,一副安靜睡顏出現在眼前。
他靠著她的肩膀睡著了。
和平日裡光芒萬丈的模樣不一樣,他身上簡單穿了件白色毛衣,最普通的男生模樣。
他睡得很沉,睫羽垂在眼下,落下一排陰影。
最近應該很累吧,聽說新戲難度很大,連玦放下薯片,安靜轉過頭,沒叫醒他。
投影儀映下的光在兩人臉上流轉,連玦看向屏幕里的他。
電影,人,貓咪,糖果,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
……
第二天,全哥五點多就給她發來了消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怎麼樣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
連玦:「……」
什麼辦妥,辦妥什麼,辦什麼妥。
她一字一句回:【我壓根沒找什麼藍色盒子】
全哥的消息很快發來:【什麼?你們無證駕駛?】
【這會出事的啊!】
連玦:「……」
阿全那邊很快收到一條消息,他趕緊點開看。
【雖然不是無證駕駛,不過你家哥哥確實把我「睡了」】
她肩膀到現在還疼呢。
阿全一臉沉痛:【算了算了,懷了就生!反正也不是曦沉哥大肚子,讓他拍戲掙奶粉錢!】
連玦默默地退出了微信,她覺得如果繼續這麼和全哥聊下去,她可能會被連累的降智。
車子在老家這邊停下,她結了車費下了車。雖然身份證的事已經搞定了,但這一趟回來,她還要處理一點家裡的事情,等過兩天再回去。
片場。
休息室。
「哥哥,補補身子。」阿全抱著一碗秋葵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