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格外清脆的聲音響起:「好的,價值999的高檔修復膏,為您送上。」
下台階的時候,連玦嘶了聲,表情有點慘不忍睹。
她忍了整整一晚,說到做到,愣是一聲求饒都沒有。
操。
老男人居然這麼體力驚人。
他們實驗室是天天搬磚嗎?
而且……說好的鑰匙呢?她求了好幾次,他明明一開始答應的好好的,要給她解開解開。
然而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的話,真的不能信。
渣男!
還我青春!
連玦以龜速移到冰箱前,隨便拿了酸奶和麵包。
系統很是關切:「宿主,要不要拿個墊子墊一下板凳?你臉色不太好。」
連玦:「……」
話糙理不糙,她默默地扯了張墊子墊在冰涼的大理石板凳上。
沒多久,某位人士也出來了。
應該是剛洗過澡,他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了個浴袍,頭髮還在微微滴水。
看到她,他徑直朝她走來。
「怎麼起這麼早?」他輕聲道。
女孩扯了絲麵包,幽幽道:「當然是因為我生物鐘準時,到點也睡不了了,哪像你,睡得跟豬一樣。」
秦朗:「……」
他拿了塊麵包,蘸她碟子裡的酸奶。
秦朗清咳了聲,糾正她的措辭:「也就比你晚了五分鐘。」
女孩繼續扯麵包條,懶得跟他說晚上他壓著她睡得到底有多沉。
秦朗拿著麵包的修長手指在空中頓了下,「……疼不疼?」
連玦:「……」
「有點。」
「辛苦了。」他從脖子到臉,甚至連露出來的鎖骨那塊皮膚,都蔓延成了粉紅色。
人也垂著眸,仿佛不敢看她似的。
連玦:「……」
怎麼著?還嬌羞上了?
眼前這位是誰?
和昨晚那個又凶又猛的種馬是一個人???
連玦越想越氣。
看到對面人神清氣爽的模樣,她臉上卻掛了兩個大黑眼圈。
尤其是,他的脖子上還光潔一片,而她的脖子不用看也知道有多誇張。
本來昨晚她是打算反攻,在他臉上脖子上種滿草莓的,結果……
但她被弄的毫無招架之力,而他則像是磕了藥一樣。
老男人啊老男人。
嘖嘖。
桌子下面,連玦踢了他一腳,有些抱怨:「為什麼你皮膚這麼好?」
熬了個大夜,居然連個痘痘都沒有。
這不科學!!!
秦朗抬眸看了她一眼,白皙修長的手指拿著麵包,在晨光里美好的像幅畫一樣。
他淡淡道:「天生麗質。」
連玦:「……」
看來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白天的時間過的很平淡。
無非就是他看報她睡覺,或者他寫什麼研究論文,換成她看報,然後中午和晚上兩個人一起做飯,在廚房裡打打鬧鬧互相嫌棄。
吃完晚飯,秦朗照常被連玦打發去洗碗,連玦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美好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連玦伸了個懶腰,從客廳走回房間。
結果……她居然在自己房間發現了秦朗。
他什麼時候洗好碗了她都不知道,連玦皺著眉頭先把門合上。
他在看書,身上還穿著灰藍色家居服,戴著金絲邊的眼鏡,長身玉立,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