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
為了把自己的心理陰影給磨平,除了她最擅長的那幾道菜,她還特地做了一道酸菜魚。
瓷盆里,魚肉白嫩肥美,青綠色的酸菜依偎在上面,湯汁濃厚香醇。
秦朗嘗了嘗。
原本平靜的神情有些意外,咬著筷子看著她。
「沒想到。」他淡淡把筷子放下。
連玦內心很膨脹,「總之比你水平可是高多了。」
「說了只是失誤。」他嗓音淡淡。
呵,男人。
兩人把一道道菜端到餐桌上。
連玦總算圓了自己的心愿吃上了一頓豐盛的大餐,她咬著筷子:「晚上什麼安排?」
秦朗:「要喝酒嗎?」
她沒想到他會這麼提,有點意外。
秦朗挑了下眉:「怎麼?不敢?」
激將法?
不對勁,秦朗變得完全不像是他了。
女孩突然伸手抱住自己,目光警惕:「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趁我喝醉對我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
秦朗:「……」
乾淨修長的手腕放下水杯,他語氣涼涼,「你想反了,我看擔憂清白的人該是我吧?」
連玦放下手臂,眼睛突然一亮:「你說的對哦。」
秦朗:「……」
他看向別處,頭疼,「不喝算了。」
「不不不,要喝要喝。」
「你家果酒多嗎?我想調酒喝。」
女孩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看著過度活躍的某人,秦朗眼皮跳了下。
他嘆了口氣。
喝酒只是個即興的想法,他原本想的是兩個人稍微喝一點點,圖個開心,但怎麼感覺,他家這位……是個酒瘋子呢??
秦朗家的酒櫃本來只是個擺設,也就是偶爾會有合伙人或朋友送一些酒過來,所以品種並沒有很多。
連玦選了一些過來。
秦朗看到她專業的設備,挑了下眉:「你還會調酒?」
女孩:「當然。」
「喏,你嘗嘗。」她遞給他一杯藍色液體。
通透純淨的藍,在玻璃杯里微微蕩漾。
秦朗有個不太為人知道的秘密,他其實酒量並不怎麼好。
但他並不想讓連玦看出來,這杯酒又是她專門調的。
他低頭抿了一口。
連玦:「怎麼樣?」
秦朗頓了兩秒,「嗯。」
連玦已經又調好了好幾杯,「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你都試試。」
好不容易找到小白鼠,怎麼能放過!
秦朗:「……」
他沉默了半晌。
最後一一都喝了,面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連玦吹著口哨,心情很好的樣子,繼續用玻璃棒攪動那些花花綠綠的液體。
秦朗扶了扶額頭,安靜起身,在她沒注意的時候坐到了沙發上。
有靠墊靠著,就好受一些。
他已經有點頭暈了。
他按了按太陽穴,保持清醒。
那邊咋咋呼呼的聲音又響起:「秦朗!你快來嘗嘗這個。」
他面上緩緩浮上無奈,「不喝。」
對方又絮絮叨叨說著什麼,他模模糊糊地聽著。
然後身邊的沙發陷下去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下了一個人。
「你累了?」小心翼翼的聲音。
沙發上的男人睜開清明的眼睛,面色無奈,「你太吵。」
連玦:「……」
她又興奮起來,「對了,你不困就好,快來嘗嘗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