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顥神色有了些變化,嗓音還算平穩:「不會。」
連玦:「那我答應你了!那接下來,我們做點什麼?」
這句話其實是句暗示:我們是不是該下橋了,挺冷的。
為了讓他理解,她還跺了跺腳。
然而剛剛有了女朋友的凌顥沒能理解到她的意思,他還來不及說一句被扶正的感言,就聽到了她這一句迫不及待的話,唇邊漾起淺淡笑,清冷好聽的聲線響起:「這麼快就想做點什麼?」
凌顥一隻手負在身後,離她近了一步,嗓音溫和:「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我想做的,我以為你知道。」
他的長相就給人一種斯文俊秀的氣質,讓人聯想不到半點不乾淨的東西,此刻倒是很聽她的話,一個個緩緩道來:「擁抱,吻你,摸……」
連玦:「……」
師父你也太實誠了!
她說的不是那個「做點什麼」啊!!!
偏偏凌顥完全沒有被她的眼神所影響,食指在圍欄上敲了敲:「如果可以,最好現在就能抱著你回梧桐殿的臥房,……」
連玦目瞪口呆,看向懷裡的兔子。
兔子死死閉著眼,耳朵上原本有一抹灰的,現在整隻耳朵都紅透了,哪裡還能看到別的顏色。
連玦臉也忍不住通紅。
她直接伸手無助凌顥的嘴。
「喂,別說了!」
它還小不能聽這種東西啊!
空氣安靜了,人也安靜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渾身上下瑟縮了一下。
他——居然咬了一口她的手心!!!
雖然沒用多少力氣,但那酥麻的觸感騙不了人,連玦瞬間收回了手,羞憤炸毛,「很髒好不好!剛剛還抱了兔子!」
凌顥喉結上下滾了滾,聲音平穩,清眸靜靜注視著她:「可以吻你嗎?」
極紳士的語氣。
連玦十分乾脆:「不可以。」
小孩子面前不可以做這種事啊喂!
可是她錯把大灰狼當成了紳士。
凌顥伸臂輕輕一拉,她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兔子夾在兩人中間,「……」
連玦知道凌顥隨便出個手就能把她那些三三腳貓的功夫制住,掙扎也沒用,於是索性直接開口求饒,「師父,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凌顥一隻手攀上她的後腦,在她後頸輕撫了幾下,低聲安慰:「這裡沒人。」
他托著她的後腦,讓她微微揚起,足夠迎合他的吻。
雙唇輕觸。
輾轉了一會,他一點點探進來。
片刻,重重糾纏。
某一瞬間,連玦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他手裡,被他揉碎了,又一點點重組。
等真正結束,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連玦只有一個感覺——自己咽下去的他的口水,估計比一壺梨花白加一壺果酒都要來的多。
她伸手捂臉,可忽略了胸口的兔子,沒了她的手抱,沒料到兔子直接掉了下去,啪嘰一聲摔倒了地上。
「唧唧。」
兔子臉委屈地不行:「唧唧。」
屁股摔成八瓣了都。
連玦趕緊伸手抱起來,摸了摸它的耳朵,又安撫地抱著兜了兜:「兔兔不哭。」
她看了眼氣定神閒的凌顥:「差評!都說了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