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域徹底沒了耐性,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任由還開著音效的手機掉到地毯上。
連玦伸手去撲騰:「哎,我還沒打完,就這一局,一局了……」
少年直接按頭,堵住了她的嘴。
良久。
臥室的門邊,少女終於被緩緩放下來。
少年嗓音帶著喑啞,仿佛暗含著極盡的忍耐,「安靜一會。」
他喉結滾了滾:「你太吵了。」
女孩唇瓣微濕,捂著臉安靜躺在床上,縮成一團,不吭聲了。
過了半晌,等兩人都緩過來了,梁域抱著她,讓她躺在他身上。
連玦默默窩在他肩窩下。
兩個人都很享受這片刻的安靜溫存。
只是……
「啪——」
梁域表情很冷:「以後還和不和陌生人打遊戲了?」
連玦捂著屁股,一對鳳眼瞪的溜圓,「你打我幹嘛?」
梁域又抽了一下,表情依舊冷淡:「書上說的對,小孩不長記性就該體罰。」
連玦:「……」
「那書上還說呢,小孩打多了會痴呆的!」她不服。
梁域看了她一眼,「你本來也沒有多聰明。」
「……」
連玦報復的方式是低頭狠狠咬了口他的喉結。
「你才蠢,你這個狗男人。」
梁域淡淡道:「現在罵我還太早了,留著以後一起罵。」
連玦呵了聲,「你放心,該給你的髒字我一個字都不會落下。」
雙方放完狠話,過了一會,連玦又開始口嫌體正直,撥了撥他額邊的短髮,「喂,你硌不硌?」
他房間的床是新換的,只有一張硬邦邦的床板,還來不及鋪床單床褥。
她又壓在他身上,想必不會多舒服。
梁域沒說話,手臂騰出來,落在她的腰上,輕輕按了幾下。
女孩靈活的像個小彈簧,立刻彈了起來,「你幹嘛?你這個死流氓!」
梁域涼涼盯著她,直盯著她心裡發毛,才重新開始揉她的腰:「你不是說這幾天坐的腰酸,幫你揉揉而已,你以為呢?」
連玦:「……」
我以為你是個流氓,色狼!色胚!
她故技重施,低頭又咬了一口他的喉結。
梁域吃痛,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老實點。」
他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想摸你?自找罪受。」
連玦將信將疑,有點不相信他有這麼體貼,又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最後實在是他揉的太舒服了,她微微閉著眼,安靜躺在他懷裡。
過了一會,連玦哭喪著一張臉勉強抬起頭,拂開他的手,「算了算了,對你來說是自找罪受,對我來說也好不到哪裡去……」
前面還好,但到後面,太麻了,他的動作又突然溫柔遲疑下來,所到之處,手指仿佛自帶一股微微的電流,極刑都沒這麼殘酷。
大概是小嬌妻親自伺候,這福分太厚,她承受不起。
梁域聽了她的話,沒再動作了,只是手還停在她腰上,有點出神。
連玦安慰道:「可以了,如果我的腰是一個蘋果的話,現在都快要被你揉熟了。」
梁域安靜幾秒,盯著她:「熟了,是不是可以摘了?」
連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