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準備的早飯,從冰箱裡拿了瓶快樂水擰開喝了兩口,透心涼,走到餐廳就看到外面地上都結了霜,怕冷的穿了棉襖。
七點半接到電話讓自己直接去機場等,陳默整個人都不好了,特別想破口大罵,不知道這是今天最後一趟飛機?
看清電話號收起了罵聲,得,小秦出息了,攀上大老闆了,不然他怎麼能拿到老闆的私人號碼?還用來打電話?
「收拾幾件常用的,咱們去機場等著。」
另外一邊秦寧延穿了件高領的毛衣,遮擋住脖子上的抓痕和吻痕,才下樓吃飯。
「過來坐,你想喝的粥,」
後面的藍溪和翻著白眼去安排自己的事兒,私人飛機航線申請亂七八糟的一堆。
色令智昏啊,時隔多年也給她們上演了一出君王不早朝的好戲,真真是難得。
「陳哥催我了,不能太晚。」聲音還帶著啞,大大的喝了口粥,被燙到了舌頭。
「慢些,」拍了拍後背。
「路上堵車老邢等會才能過來。」喝著皮蛋瘦肉粥的藍溪和迅速低頭乾飯。
瞧瞧這小聲音,昨聽著還怪享受的,不是低音炮而是清潤清朗的青年音,叫姐姐的時候嘖,可是勾人的緊,現在?咋成這樣?
該不會秦寧延這一米九白長了?是下面那個?不敢想不敢想,快速塞了兩個包子。
老邢被迫在自己房間待到八點半才出來,手裡拿著熱乎的煎餅果子,去哪?
「去機場,」
「順路把藍溪和放下,我們去機場。」
「董總?」藍溪和挑眉,這還要跟著去?
「我下午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行吧。」這是斥巨資買了私人飛機她飄了,不說別的就是方便不需要等人,航線申請好去哪都行,眼裡滿是羨慕他不配。
機場風正大坐在保姆車裡的陳默喝了口熱乎乎的奶茶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來的這麼慢,他都快凍僵了好吧?
「除了陳默和你的小助理還有誰去?」九璃手裡抱著筆記本遠程處理公司事兒,問。
「沒了,團隊什麼的用不到,帶了護膚品助理估計也不用,陳默安排我一下就回來。」抱著身邊人沒放,口裡含著薄荷糖。
「嗯,天不太好航班可能會晚點,」
「老闆你要不帶上安麗她們?」老邢建議,熟練的轉入機場地下停車場。
「帶兩個就行,」敲著鍵盤。
通過車裡的通信設備讓安麗帶小三一起,看了眼空位置順利的停了進去。
「老邢,你等我通知再過來。」
把手裡的筆記本塞在包包里,秦寧延下車順便站在邊上手放在車頂怕碰到頭。
「秦寧延,」看到下車的秦寧延,陳默氣不打一處來,在注意到旁邊氣場強大的熟悉背影,話都變了個調調。
「老闆?你也去啊?」說的諂媚。
「怎麼不行?這綜藝都從哪挑出來的?鳥不拉屎的地有人去?」調出行程指了指。
「沒鳥不拉屎吧?是個客棧,挺火的。」
「我不想聽廢話,跟緊丟了不管。」
直接走VIP通道有專人等候帶著去休息室,歐美人的立體面孔眉眼深邃銳利,身材挺拔,全程跟在旁邊。
「董總,一切正常已經可以起飛,」目光看著面前看似不過雙十年華已經是座上賓的女郎,眉眼恭敬,什麼樣的才能拿下這位?
飛機旁邊機長和空姐在旁邊等候上車,行李箱都有專人帶走,連護照都沒出示已經坐在了飛機上,座位可以自動調節成床。
「昨晚沒睡多久,去臥室睡。」
「姐姐陪我一起?」熟練勾著手指。
「我還有事處理,讓陳默陪你?」
「不要,」一個老白菜棒子了嫌棄。
「安麗帶陳默和,算了,帶他們去看電影,看完就快到了。」帶著秦寧延回臥室。
陳默和小助理閆岩把目光放在安麗身上,他倆還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看著就奢華的一批,看著都有點懵圈。
「買了有段時間,是改造過的,九個座位,三個艙,包括電影院健身房酒吧撞球廳等等,還有三個臥室,掛了牌的,」
「你們自己玩吧,哦,牆上還有電競遊戲,不知道的找空姐,」她的去參觀下。
這可是專門定製的,裡面都改造過,飛行員之前都是開戰鬥機的,全是金錢。
「陳哥?」看著遊戲柄,吞了吞口水,「坐過一次私人飛機我估計都不想坐航班了。」
「搞的誰不是一樣?但凡我年輕個十來歲,」他就去追老闆,還能輪到秦寧延?!
「這簡直就是移動豪宅,秦哥好福氣。」
被譽為好福氣的秦寧延正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睡覺,身邊都是熟悉的味道。
抱著筆記本出了臥室去書房開視頻談合作,切換語言流利用詞犀利,談判過程都能計入教科書,相約好時間面談結束對話。
轉眼就是四個小時過去,作為做飯好吃的被安麗特意帶上來,已經在廚房忙活開。
簡單的小炒和米飯擺在兩人面前,沉浸在遊戲裡的閆岩都沒吃飯,打的酣暢淋漓,直到下飛機才收回心神。
秦寧延直接是坐在床上吃的,吃完拿著手機刷以往客棧的故事,從中獲取信息。
「不再睡會?」進門,收拾餐具放好。
「睡不著,」說著張開手抱住床邊九璃。
「在躺躺?」坐在旁邊,「心情不好?」
「做噩夢,」抬了抬眼皮,話里委屈。
抬頭時候脖子上的吻痕清晰泛著點點紫色,映入眼帘,伸手撫了撫。
「我在,這不是沒弄丟你?嗯?還氣?」可在鳳眼濕漉漉的看過來忍不住軟了口氣。
「卿卿,我就是不安,」還帶著暗啞。
「別這麼看著我,」心緒翻滾,總讓她想起別的,「我看上的一直都只有你,」
被安慰到的秦寧延唇角翹起,他得加深一下對自己的印象,悅皇那麼多好看的說不定哪天就把他忘了,要分開七天呢。
「別想有的沒的,我號碼你不是知道?」
「那你看不看?是直播的昂。」
「看,把創可貼貼上?」指了指脖子。
「我注意點他們看不到,」看到了他也可以說名花有主省得被惦記。
「依你,」看著有種莫名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