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歷劫未歸慘死的上神40

  天牢接到御令的守將一揮手帶著人進入最底層,鎖鏈拖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只讓人覺得心底發毛,不自覺的把身體縮在角落裡,一邊悄咪咪探出腦袋豎起耳朵聽著。

  「往裡面去了,估計又是那個瘋婆子。」說話的是曾經吞吃無數凡人國度的大妖。

  「長的丑也就算了,天天還幻想自己和弦安有一腿,動不動就說些稀奇古怪的話,什麼玩意,長的比我還丑,就算看上也應看上我!」又一大妖道,一邊掏出小鏡子看。

  白仙芮正轉著圈,她怎麼也想不通她不是已經通關了?怎麼又回來了?還是在天牢里?她可是天宮獨一無二的公主!誰敢?!

  心下憤怒臉上也帶出了三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完全就是和怪異生物,就連記憶都沒有去查看,面上張狂囂張跋扈。

  「你們趕緊去通知弦安,讓他親自過來帶我出去,他要是不給我道歉,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張口就對守將一頓輸出。

  「弦安上神宣你過去,帶她出來。」嘖,這怕是有恃無恐?不過看上神那樣不像是要放她出去,反而像?得了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們做什麼?!」被壓著出來天牢,才感覺到身體的笨重,努力掙扎屁用沒有。

  「老實點,」押送的天兵毫不客氣就是一巴掌,眼裡不屑,什麼玩意臉如此之大?

  白仙芮見沒人搭理反而被打了一巴掌,稍微有所收斂,眼底帶著憎恨和殺氣,等會她就讓弦安把這幾個都鯊嘍!!!

  「小仙見過尊神。」遠遠瞧見,齊聲道。

  「免,弦安召見?」動作還真是快。

  「弦安上神御令傳白仙芮去道明宮。」說的極為清晰,還鄙視的看了眼白仙芮。

  聽的熟悉聲音白仙芮抬頭看去,眼裡滿是驚訝,這不是自己的臉嗎?用了那麼久的聲音怎麼能不耳熟?心瞬間提了起來。

  「嗯,」揮了揮手示意趕緊走。

  擦肩而過的瞬間白仙芮眼睛都沒有挪開過,跌跌撞撞的被天兵牽著往道明宮而去。

  「殿下,有什麼可以盡情吩咐,我隨時可以為你效勞。」白澤意外的說的鄭重。

  「你之所指便是我刀鋒所向,」話里滿懷情誼,炙熱滾燙,眼神認真好似在宣誓。

  「吃了多少糖?說的這麼甜?」伸手戳了戳白澤手臂,「用不到你,殺雞焉用牛刀?」

  白澤身體僵硬了一瞬,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是顯而易見能看出心情極好。殿下竟然戳他了哎?一定是喜歡他,都怪天道。

  做什麼規定,古神不得動情?哼。

  「殿下,」腳下快步跟上去,「你這不是回九霄宮的路啊,」怎麼越看越像去道明宮?

  「就顧著看我了?沒注意弦安給發過來的信?」雖說好看吧,也不至於這樣啊?

  「殿下生的好看,當然要多看兩眼。」白澤說的理直氣壯,他都萬年沒有見過了。

  還是前不久才知道,殿下竟然是銀髮金瞳,只覺得沒有一處不是極美,長在了他心上,脾氣也好,白澤看九璃的目光加了不止一層濾鏡,在白澤眼裡殿下是沒有缺點的!

  兩人齊至道明宮,走進去看到血腥一幕的白澤下意識抬腳擋在了九璃身前,完全忽略掉九璃不是人間界手無縛雞之力的閨秀。

  「過來坐,擋什麼?元卿殺的人不比你少。」弦安面上還帶著血跡,笑的邪氣。

  「我可見不得這可憐樣兒,」九璃輕描淡寫的瞥了眼現場,「都看見了,擋什麼?」

  「在我眼裡殿下只是個小姑娘,」眼裡含情脈脈,至於地上的?不好意思眼瞎。

  甚至用手帕擦了擦石凳才讓九璃坐下,而自己則是坐在旁邊擺放著小零食。

  「你們仨就不能幹淨點?瞧著可憐的,」嘴上說著可憐,眼裡一片的冷漠。

  「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給我噁心透了。」弦安擦了擦臉上的血,滿臉厭惡。

  要不是因為那詭異的氣息他一個尊神能看的上個惹禍精?還刨心?他刨別人還差不多,生的野種也好意思碘著臉說他兒子?

  「你剛才不在,白仙芮剛進來對著弦安就喊夫君,」鳳落一臉幸災樂禍的說著。

  「這是哪裡借的膽子?還指揮著檀越做事,那叫一個囂張,還咒罵我,可不是找打?」從未見過如此賤兮兮的人,鳳落道。

  「說得好像你沒有動手似的,都說打人不打臉,你丫的偏偏往她臉上打!」檀越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那不都是你乾的?!」

  「你快放開偶,不然儂會後悔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不太對啊,弦安不是一直不知道臉為何物追著她跑的?還有檀越!

  「瞧她能耐的,還有空說話,」鳳落擼起袖子,「繼續打,這地板在染紅點才好看!」

  「小仙領命。」不就打人上刑?他可以!

  閒適的靠在椅背上,九璃從容扭頭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白仙芮,本就扭曲的臉腫的都看不出來原來長啥樣,身上囚衣都被血色染紅,更不要說後面虛晃著的胳膊腿辣眼睛!

  「搜魂就是了,哪用得著和她廢話?」白澤快速移開目光,嗯殿下真好看。

  白澤說著看了眼弦安,很是懷疑弦安的眼神是不是出問題了?他怎麼之前聽說這倆有一腿?就這給狗狗都看不上!

  「我只是好奇此人氣運為何那麼高,」臉色難看,結果竟然是吸收身邊人的?騙子!

  「氣運所鍾?合著天機命理那倆傻子就因為這?」以為是天命之人給她保駕護航?

  白澤再次看了眼白仙芮,不會吧?天道是不是瞎了眼?他的殿下金尊玉貴怎麼就比不上一個丑逼?殿下才是氣運所鐘的人!

  「白仙芮?以後就叫小花吧,白她不配。」忽然想起白澤和白仙芮一個姓,忒晦氣!「從你嘴裡說出本君名字都覺得噁心!」

  不對勁,白仙芮罕見的大腦瘋狂轉動,這個世界怎麼搞的?掙扎著抬眼對上弦安的眼,那雙盛滿了溫柔深情的眼裡滿是厭惡,似乎要不是因為她有價值直接就宰了她!

  他不是弦安,是那個恨自己入骨,被氣絕長眠於碧蒼山的弦安,沒有愛哪來的恨?眼神瘋狂的暗示,只弦安看都沒看一眼。

  「你在的大夏不是百般酷刑?小花應該受得住。」弦安轉而看向白澤,殺了她?便宜她了!熬燈煉油,元神折磨才配!

  「讓人過來就是,」白澤並不意外,弦安絕對不是浪得虛名,名聲身外之物罷了。

  「不會還在想著你那幾個舔狗吧?」弦安腳尖挑起小花下巴,聲音溫柔卻陰沉,「那幾個都被我送去和天奴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