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曲嫣疑惑看他。
她忽然想起一事,她的玫瑰香在血氣刺激之下,會起特殊的作用。
「嫣嫣。」蕭景墨低聲喚她,傾身,把下巴輕擱在她耳頸後。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能的親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曲嫣一顫,用力推開他:「你別靠我這麼近……」
蕭景墨被她推得後退兩步,卻眸光似火,緊緊盯著她。
「嫣嫣,過來。」他嗓音有些啞。
曲嫣指著桌上的茶水,道:「那邊有水,你自己去喝。」
蕭景墨依言倒水,一飲而盡。
但喝完,卻反而更熱了。
「嫣嫣,你剛才給我敷了什麼藥?」蕭景墨微微皺眉,他的身體很不對勁。
「就只是治療外傷的藥。」曲嫣很難解釋,只能說道,「你不要離我太近,等你傷口不流血了,就好了。」
「為什麼?」蕭景墨疑問。
他想靠近她。
極其渴望的想要靠近她。
腦中這麼想著,他的腳步就不由自主地走近她。
「不為什麼,反正你現在不能靠近我。」曲嫣往後退,退著退著就抵到了床榻的邊緣。
「小心!」蕭景墨見她後仰要摔到榻上,伸手一攬,扶住她後腰。
他知道扶穩她之後就該鬆手,可他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識,用力一勾,將她摟進懷裡。
他眸色幽暗,倏地低頭,攫住她的唇。
「蕭景墨……」
曲嫣手肘抵著他胸口,可他卻毫不放鬆,開始進攻。
他的吻生澀,卻極為霸道且猛烈,不容她拒絕和退縮,疾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曲嫣顧忌他身上有傷,掙扎得不敢太使勁,沒想到她一鬆開抵著他胸膛的手肘,他就得寸進尺的俯身壓下來,手掌兜著她後腰,將她壓倒在床榻上。
動作熟練得簡直像排練過許多遍似的!
「蕭景……唔……」曲嫣想罵他色胚,但才張口,就被他趁機而入,徹底被封了口。
蕭景墨這十八年來從未如此失控。
他自幼喪母,在危機中求生,身上背負著仇恨,背負著母族眾人的期望,背負著奪回皇位的抱負,一步都不敢放鬆。
他兒時早熟,內心的種種渴望和籌謀,全都獨自深埋在最暗處,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就算對嫣嫣,他也試圖遮掩,想在她面前儘量表現得好一些,不惹她煩,不嚇跑她。
可這一刻,他卻什麼都不想再顧忌,就想痛痛快快隨心所欲一回。
那麼多的小心翼翼,又能換來什麼,還不如把握當下。
這一念,猶如出閘的猛獸,一放出來就再也收不回去。
蕭景墨將曲嫣壓在身下,瘋狂吻著,無師自通的探索她的身子。
「唔……」曲嫣竟找不到一次機會開口說話,他像是要把她吻到窒息不罷休似的,片刻都不給她喘息的空隙!
他因為緊緊壓著她,腹部傷口再次崩裂開,血腥味隱約縈繞。
他卻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痛,或者說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傷處。
寢殿中的空氣越來越曖昧,越來越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