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我在古代桃李滿天下(7)

  第378章 我在古代桃李滿天下(7)

  林老大不知想到了什麼,上下打量著周二叔,眼神輕蔑,「你這麼關心林晚該不會是你們……」話雖未說完,但裡面的意思早已經明了,就差沒有直說林晚跟他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了。

  周二叔顯然沒有沒有想到林老大會說出這種話,瞬間怒目圓睜,「林老大你在胡說什麼?」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林老大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好像在說你看心虛了,其他人看向周二叔的眼神也充滿了意味深長,好像真的看到了他跟林晚有了什麼首尾一樣。

  甚至還有人調侃道,「周老二你這麼關心林晚,你家婆娘知道嗎?」

  「就是啊,怎麼沒見你這麼關心你婆娘?」

  其他人看著周二叔笑出聲,其中看熱鬧的居多。

  周二叔剛想說什麼就聽到,「我家當家的關不關心我就不勞各位操心了,至於我們對林晚的事這麼上心,不過是想報答林先生對我們的恩情,斷沒有你們說的亂七八糟的,有的人或者忘記了林先生的好,但我們周家不敢忘。」

  周二嬸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因為他們或多或少都受過林謹言的恩惠,而現在林謹言去世還沒多久他們就這樣編排他的女兒。

  場面一瞬間的安靜,過了一會才有人開聲,「又不是我們說的。」

  「我家裡還有事呢,先回去了。」有人藉口離開,其他人也相繼找了藉口離開現場,很快就剩周老二夫婦跟林老大在了。

  林老大嗤笑一聲,「你就算是堵了他們的嘴又怎樣,林晚死定了。」被縣衙抓走就算是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當年他不借錢給我,現在活該他女兒被抓走。」眼裡滿是幸災樂禍,說完就離開,絲毫不管周老二夫婦的臉色。

  而此時林晚也被帶到了縣衙。

  「堂下何人?」縣令將驚堂木重重落下。

  林晚不卑不亢道,「民女林晚。」

  「你就是林晚?為何私藏禁書?」

  「回大人,民女並沒有私藏禁書。」

  縣令又將驚堂木重重一拍,「大膽林晚,你說你沒有私藏禁書?那這書為何是從你家中搜出?」

  林晚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民女想請問大人是何人誣告我私藏禁書?不知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私藏禁書。」

  「傳人證。」縣令看了她一眼道,很快就有官差帶著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瘦弱男子進來,雖然他的頭是低著的,但眼神飄惚,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是林晚的第一印象。

  「草民張貴參見大人。」

  「張貴起來說話。」

  「歇大人。」

  「張貴,本官且問你,你是如何得知林晚私藏禁書的?你如實說來,倘若讓本官知道你隱瞞,本官定讓你吃板子。」縣令看向張貴不怒自威。

  張貴將腰微微彎下作揖,「大人,草民不敢。」又道,「草民偶然間看到她從拿著一迭紙,那禁書正是藏在了紙裡面。」

  縣令並沒有偏信偏聽,而是看向林晚,「你還有何話可說?」

  「大人,民女想問他幾個問題。」

  「你說。」

  「多謝大人。」林晚看向張貴,「你說你看到我拿著禁書,請問是在何時何地?」

  張貴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縣令,又看向林晚,「三日前在福柳鎮,你當時剛從書局出來,我只是偶然間看到認出了你手裡拿著的是禁書。」

  林晚點點頭,又道,「你的意思是這禁書是書局老闆賣給我的?」林晚看向縣令,「敢問大人這禁書可是允許公然售賣?」

  「自然不許。」若是能賣又怎麼可能會是禁書。

  林晚點點頭,「禁書不允許公然售賣,請問我是如何從書局中買到的禁書?」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買的,誰知道會不會你讓書局掌柜的給你藏著。」張貴梗著脖子說道。

  「大人,民女那日確實是去福柳鎮的書局,但民女當時只是去買了些紙筆,民女父親生前開了家私塾,民女父親離世後私塾便關門了,民女想重開私塾才特意去買了些紙筆。」

  林晚沒有揪住這個問題不放,又道,「你說看到我將禁書藏在了紙中,那我當時是如何拿著禁書的,你又是如何認識那是禁書的。」但是她問的問題越來越犀利,張貴有些招架不住。

  沒有聽到答案,林晚微微一笑,「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三天前的事難不成你已經不記得了?」

  縣令也看向張貴,意思也很明顯了,讓他趕緊回答。

  張貴深吸了口氣,道,「你是放上面我才看到的。」

  「是禁書將我買的紙都壓在下面是嗎?」林晚緊接著問道。

  「是。」

  林晚忽的一笑,「你是覺得我傻還是其他人眼瞎,我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將禁書拿在手裡招搖逛市,是生怕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是嗎?」

  禁書這種東西都是能藏多隱秘就藏著多隱秘,誰敢這麼堂而皇之地拿著逛大街,即便是他活膩了,也該問問他的家人是不是也活膩了。

  張貴又瞬間改口,「我記錯了,你是夾在紙的中間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又是如何確定我拿著的就是禁書,可別說什麼看封皮,畢竟藍色封皮的書也不止這一個。」林晚直接將張貴的藉口給堵死了。

  張貴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慌張,下意識地看向縣衙門口,林晚也注意到了他這個動作,心裡譏諷,看來陷害她的人就在其中。

  張貴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道,「因為你拿著的時候沒拿好,恰好就被我看到了。」

  「那還真的挺湊巧的。」

  縣令將驚堂木拍的作響,「你可還有什麼辯解?」他不像別人一樣直接給人定罪,即便是有認證物證,他也會給個辯解的機會給他,只要他們能解釋地通,那他就會再去調查一遍,但若結果如一開始調查的一致,那他就會判定那人有罪,若是無法解釋,那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定罪。

  所以今天他也會給機會讓她辯解,只要她能證明自己無罪,他也會讓人另從調查,減少冤枉人的機率。

  而且他看著她不似那種任人揉搓的人,接下來還有的看。

  若是尋常人,不說女子,即便是壯漢進了他這縣衙都會嚇得腿軟,但她全程都是不卑不亢的,即便跪著也是腰杆筆直,甚至在問張貴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氣憤。

  尋常人若是被冤枉了,定會著急辨認,而她卻淡定的不像是當事人,倒像是個局外人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