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的話,鄧聖言猛然站起身,對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余甜甜瘋了麼,居然把股份捐了,你們是不是有毛病,什麼錢都想要。🐚♠ ❻9ˢнυx.ᑕ𝕠๓ ♥😂」
他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股份,居然被余甜甜一把捐了,那可是市值兩百億的股份。
余氏就是一座金山,他挖了這麼多年才只撼動了余氏一點點。
要知道余氏的損失與他的收入可並非一比一,而是十比一。
也就是說,他若是想從余氏弄走一個小目標,余氏至少要損失十個小目標。
可就是他這麼扒拉,余氏也依然堅挺。
他原想著等自己劃拉的差不多,就忽悠余甜甜將股權賣了。
等到時候拿到錢,余甜甜的死活就不再重要了。
誰知道他的主意雖然打得好,可余甜甜這個腦殘居然將股權捐了。
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同他商量,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接受余甜甜威脅,可為什麼要與他的錢過不去。
這女人是不是的出門買東西的時候把腦子丟了,不然怎麼會幹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
鄧聖言的眼睛瞪得溜圓:「你別做夢了,我絕對不允許,那是我鄧家的股權。」
不行,那些股權只能是他的。
余甜甜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唯獨股權不行,那是他的,他的!
看到鄧聖言此時氣喘如牛的猙獰模樣,女人身體後傾:「不好意思鄧先生,捐贈事項已經在走流程,審計工作會在十天內完成。
鑑於余女士對國家的貢獻,到時候怕是要麻煩鄧先生將錯誤的帳目補齊,畢竟鄧先生也是受過教育注重聲望的人,應該不會為了那麼『點』錢遭受牢獄之苦對吧。」
當然,我們給鄧先生開這條方便之路,也是鑑於余女士的付出,我相信等鄧先生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鄧聖言惡狠狠的看著女人,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我要見余甜甜。」
他這些年依靠余氏,賺了好幾個億,也給余氏造成了數十億的損失。
這些錢,就算把他名下所有財產都賠上也還不完,還是得找余甜甜想辦法。
雖然已經有上面介入,可只要余甜甜開口,他至少能保有現有資產。
真沒想到,余甜甜這個傻缺做的傻事,居然連累他多年後再次向余甜甜低頭。
鄧聖言心中忽然有些淒涼,他似乎又回到當年對著余家夫妻低三下四求娶余甜甜的時候了。
因為他讓孩子姓余的事,爸媽臨死前都沒原諒他,這也是他心裡一直過不去的坎。♦👍 ➅9ⓈʰǗχ.ĆO𝕞 💢♘
縱使他的私生子越來越多,而且各個都姓鄧,也無法彌補他心中的遺憾。
這讓他如何不怨恨余甜甜。
每每想到這些,鄧聖言就對余甜甜恨之入骨,有錢就能為所欲為,有錢就能羞辱別人。
現在更多了一條,有錢就能想捐就捐,不顧及身邊人的感受麼!
看出鄧聖言那副,我要找余甜甜這個傻娘們一巴掌扇死她的表情。
女人微微揚起下巴:「不好意思,在審計結果出來前,鄧先生不能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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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激的太大鄧聖言已經徹底失去情緒管理:「你這不合規矩。」
別以為他什麼都不懂。
女人誠懇的看向鄧聖言:「雖然這麼說有些過分,但我還是想通知鄧先生,在這裡,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並不是她的態度蠻橫,不想秉公辦理,只是特事特辦。
從上面傳來的消息看,雖然不知道那人為何非要用這樣的方式針對鄧聖言,可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
必要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因為實習生的「失誤」與「忽視」,將鄧聖言「不小心」遺忘在這個隱蔽的角落。
鄧聖言也被女人的態度氣的不輕:「你不能這麼做。」
女人的手指在夾子上輕輕敲了敲,態度無比誠懇:「事實上,我可以!」
鄧聖言再次瞪圓了眼睛:「你叫什麼名字,信不信我投訴你。」
女人的態度越發誠懇:「不信,我身上沒帶名牌,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相信等到審計結束後,鄧先生也就沒心思去想投訴的事了。」
就在這時,女人的電話響起,看到號碼女人的表情頓時嚴肅。
接起電話後聽了一會,女人眼中迸發出興奮的光:「是真的麼,太好了,我這邊一切順利。」
說罷還不忘做出立定姿勢:「是,保證完成任務。」
掛斷電話後,女人看向鄧聖言的眼神中滿是光芒:「鄧先生,感謝您和您家人的付出。」
應該感謝鄧聖言的,若不是鄧聖言,他們有這麼大的收穫。
或者說,若不是因為鄧聖言做的太過分,將人逼上絕路,對方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向他們求救。
鄧聖言陰惻惻的看著女人:不過是兩百億的股份,這女人用不用這般嘲諷他,難不成眼皮子當真淺到這個份上了!
就在這時,鄧聖言敏銳的看到女人手上的腕錶。
軍方,居然驚動了軍方,余甜甜這個傻叉到底把股份捐到什麼地方去了。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鄧聖言的不對,她輕輕拉好西服袖子:「鄧先生,今天與您聊的很愉快,我已經開始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了。」
雖然這麼做不道德,但她有一種預感,只要將鄧聖言「伺候」好了,余女士一定會很欣慰的。
而她很願意幫余女士這個小忙。
見女人開門準備離開,鄧聖言的聲音中滿是急躁:「你們不能將我強行扣留在這。」
女人再次陷入沉思,隨後認真回答鄧聖言:「事實上,我是可以的。」
就算沒有他們的介入,鄧聖言的事情依舊很嚴重,只是之前沒被查出來罷了。
鄧聖言連番受挫,聲音中帶上了自己未曾察覺的懇求:「你們到底想我怎樣。」
這個問題倒是比之前那個容易回答,女人回答的乾脆利落:「這裡有床和洗手間,每日三餐有人送過來,食堂的飯菜葷素搭配完全不會影響鄧先生的生活。
審計結束後,余女士的捐贈交接也會跟著完成,鄧先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想想今後要如何將虧空添補上。」
隨著鐵門關閉的脆響,鄧聖言頹廢的坐回椅子: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