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十娘在劇情里專心看戲(41)
黃金的誘惑讓冀思毅快速回神,他掙扎著爬回來,頂著一張豬頭臉對餘光嚴肅說道:「既然想進我家門,以後就不能對我動手,不然我可是會不高興的。🍪😝 ➅➈ⓈĤ𝕌ⓧ.¢𝐨𝔪 ☮♜」
餘光沒說話,只是笑盈盈的將手指在金磚上點了幾下。
看到餘光的動作,冀思毅輕輕吸了口氣,似乎在做一個相當艱難的抉擇:「一個月最多打我一次.」
看在這女人對他一往情深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忍.
餘光笑著推了推眼鏡:「你倒是讓我清楚看到了什麼叫做金錢的魅力。」
冀思毅:「.你什麼意思?」
他已經做出很大犧牲了,這女人還想要什麼?
見冀思毅依舊是一臉蠢相,餘光笑盈盈的走到他身邊:「我要的身份不是爵爺的,而是寧妃的。」
冀思毅詫異的抬頭:「什麼?」
寧妃,便是他已故的姐姐,當初進宮後極得聖心,短短几年內便被封妃,甚至還懷了龍嗣。
聖上的子嗣不多,對這個孩子極為重視,知曉寧妃疼愛這個娘家弟弟,故而對子爵府的賞賜也是源源不斷。
尤其是寧妃生下皇子後,聖上對她的寵愛更重,甚至還有傳言,聖上打算將她生下的孩子立為太子。
都以為子爵府會借著這個勢頭再次崛起,誰料就在寧妃即將出月子時,宮中忽然走水,寧妃連著剛剛滿月的孩子雙雙殞命。
原以為聖上會為此震怒,卻不想往日裡對寧妃寵愛至極的聖上,卻像是死了條野狗般,直接封了寧妃的宮殿,再不提起寧妃和已逝的六皇子。
從那以後,宮中也再沒有皇子降生過。
正因為這樣,子爵府被稱為不祥,連累他不受皇上待見,被其他人往死里踩。
如今說到自己大姐,冀思毅的眼睛慢慢泛紅:「你再說下去,我一定會殺了你。」
餘光也不多話,而是直接將之前刺穿他手掌的匕首丟在他身邊:「你是打算現在動手,還是先聽聽我的計劃。」
冀思毅的狠戾再次被打散,他深吸兩口氣,憤怒的低吼:「.你說!」
他很想知道這女人打了什麼主意。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冀思毅:「我要你明日去朝堂大鬧一場,說寧妃的孩子還活著,求皇帝來一場滴血認親。」
冀思毅:「.」這女人怕不是嫌自己死的太慢。
看著冀思毅的模樣,餘光再次輕笑:「去吧,明天會有人幫你的,就算不成功,最後也會給你一個痛快。」
她在京城部署了三年,也到時候收網了。
看著餘光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冀思毅的表情再次扭曲,許久之後才應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做這種事?」
餘光笑的溫柔:「因為子爵府落魄,而且窮!」
錢不是萬能的,但能讓很多事情變得簡單。-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冀思毅:「.」扎心了。
雖然不知道餘光是什麼意思,但是冀思毅還是同餘光商量過之後的事,甚至去看了還未起床的趙天霸。
當看到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後,冀思毅的心臟停跳一瞬:「這人,這人」
他與大姐相貌相似,這孩子如此像他,莫非當年的事情真有隱情。
餘光輕笑搖頭:「不是,別想太多,我之所以找到你,就是因為你與他長的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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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霸是她選定的人,因此要給趙天霸寫劇本,裡面的主角自然要選與趙天霸相貌相似的才行。
至於故事
只要趙天霸的身份過了明路,那背後的故事自然都是查案人去編的。
冀思毅捂著抽痛的腮幫子,認真的看向餘光:「這事做完,我一定會死。」
如果這女人失敗了,他會被皇帝殺死,若這女人成功了,他日後必然會被滅口。
對於他來說,這局只有死路一條。
餘光沒有反駁他的話,而是笑著應道:「做了你會是個富裕的死鬼,不做你就還得繼續這樣渾渾噩噩下去。」
她習慣將最壞的結果告訴對方,這樣一來,不管發生什麼都很容易被人接受。
冀思毅被餘光帶離了趙天霸的房間,兩人在翠香閣的後院中緩緩漫步。
許久之後,冀思毅才終於平復自己的心跳:「你就不怕我明日早朝時,將你這大逆不道的想法稟明聖上麼。」
月光下的餘光笑的異常溫柔:「既然你能這樣說,便已經說明你不會告發我,既然如此,我又為何要怕。
再說,你這話說出去只會引來眾人的嗤笑,誰會相信一個賣酒的老闆居然在密謀皇子之位。」
冀思毅:「.我不確定能不能成功。」
沒人會相信他,大家只會以為他真的瘋了。
餘光卻笑眯了眼睛:「我確定你一定會成功。」
見冀思毅還是一臉不願相信的模樣,餘光柔聲安慰對方:「最差不過人頭落地,你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冀思毅:「.」這就差指著他鼻子說他爛命一條了。
餘光也不再多話,直接將冀思毅送到門口:「路子已經指給你了,要不要拼一把你自己考慮清楚。」
說罷便讓大茶壺將人送上馬車,直接送到門外。
冀思毅不死心的從車廂里伸出頭來,還不等說話,便被餘光直接打斷:「不管你做不做這事,那些金子我都會讓人送到你府上去。」
冀思毅的聲音有些沉悶:「這不是金子的問題。」
餘光點頭笑道:「那就是金子不夠的問題。」
冀思毅:「.」其實有一定道理。
馬車漸漸遠去,子瑜忽然從旁邊閃身出來。
由於臉上帶著傷,故而子瑜用布帛掩面,鬼鬼祟祟的同餘光說道:「你覺得這件事能順利辦成麼?」
對於餘光要做的事,他隱隱約約有了猜測,可讓這麼一個浪蕩子去實施,似乎有些不靠譜。
餘光笑著瞥了他一眼:「我看了三年,這事只有他能做。」
子瑜沉默了片刻:「他好歹也是個子爵,應該不會這麼衝動。」
餘光深邃的目光遠望離去的馬車:「那是你不明白一個什麼都失去的人,能做出怎樣瘋狂的事。」
子瑜的聲音中帶著不屑:「我當初還不如他。」
要比慘,他誰都不輸。
餘光瞥了子瑜一眼,隨後笑著應道:「你說的是,但你那時還有希望。」
子瑜:「.」這是肯定他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