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蓋文因為「噁心」兩個字愣神,謝繹猛地掙脫男人的手,拽著他的頭髮就把他扔到了一邊。
同時用力把他的頭往牆上撞。
蓋文本就受了傷,剛才的一波操作也只是發了狠的最後掙扎而已,他沒有防備,被謝繹這麼一撞,直接暈了過去。
謝繹視線下瞟,在心裡罵了句髒話。
早知道就不該給這貨留什麼面子。
要不是看在這貨是主角攻,他今天就廢了那玩意了。
當他還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嗎?
「來人!」
看守的士兵被蓋文打暈,謝繹把士兵們訓了一頓,又囑咐了幾句,給蓋文多上了幾道鐐銬鎖鏈,加派人手,把他又關回關押室了。
雖然自己看著他最保險,但眼不見為淨,他才不想再見到這貨。
……
最後總算是平安無事地到了首都星。
謝繹帶人把蓋文押往帝國監獄,等候相關部門處置。
找回的貨物也都交給了有關部門。
後續的事情跟謝繹沒關係,他把星際海盜的事處理完了之後,就回到了軍方基地,繼續關注蟲族動向。
女皇還未誕生,但蟲子們一圈一圈地圍著蟲巢,估計也快了。
謝繹看著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紅點就覺得頭疼。
這個世界的蟲族沒有人形,都是完完全全的蟲子形態,包括女皇,應該也是這樣。
謝繹雖然不怕蟲子,但想想蟲軍壓境那密密麻麻的瘮人樣子,他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而且這個世界的第一個關鍵劇情點也是個棘手的問題。
他的易感期好像快到了,但如何面對蘭登,他現在還不知道。
說到易感期,貝奈特回到首都星之後就回皇宮了,這幾天都沒來軍方,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謝繹又一連在軍方基地守了三天,期間處理政務也是在這裡,路實在看不過去,就勸他回去休息。
「殿下放心吧,軍隊這邊有我在,蟲族那邊我也會盯著,您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也沒覺得有多累。」
謝繹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基地有休息室有辦公室,跟家裡也沒什麼區別。
他這幾天都是正常作息啊。
「殿下——」路不贊同地盯著他:「您需要一個休息放鬆的環境,軍方這邊沒什麼事,我想為您減輕負擔。」
路微微湊近他,看著他眼下的青黑,眼底有著淡淡的心疼。
他這個副將倔起來,謝繹也是完全拿他沒辦法。
「好吧,那我這段時間先不過來了,有異動及時告訴我。」
「是!」
謝繹離開了軍方基地,回家途中突然想到什麼,他又拐了個彎,去了專為帝國皇室服務的機甲製造鋪。
他的機甲算是廢了,修也修不好,不如重新製作一個,但耗費的時間可能就比較長。
不過趕在開戰之前,應該來得及。
「參見殿下。」
「不必多禮。」謝繹從收納器里拿出那個受損嚴重的機甲,對機甲製造師道:「做一個跟它類似的就行,裡面的材料能用就用。」
「如果能升級一下配置當然更好,材料都用最好的。」
製造師看到這受損嚴重的機甲也是又驚訝又心疼,他摸著機甲焦黑的外殼,又跟謝繹討論了一下細節。
最終他接了這一單,謝繹要求加急,製造師給出的時間是一個月後。
時間完全來得及。
從鋪子出來後,謝繹總算是又回到了首都星中心的那套房子。
這還是自從去捉星際海盜回來後,他第一次回家。
機器人管家很久沒見他,表現得也格外熱情。
一口一個「歡迎主人回家」,還給他去準備了茉莉花茶。
謝繹拍了拍它的腦袋,讓它去準備晚餐,自己則回了臥室休息。
上樓梯的時候,他還聽到系統在他的腦海中不屑道:「這種級別的系統,一切歡迎行為看似很智能,但都是程序中早就設定好了的。」
「我知道啊。」
謝繹笑道:「難道你不是這樣嗎?」
現在系統都會主動跟他搭話了,這也很出乎他意料。
「我當然也有一套運行程序,但我的內置系統更為高級,可以靈活應對各個世界的突發狀況。」
「而且我做飯的話,味道肯定會更多樣,不會那麼標準死板。」
謝繹聽了半天也琢磨出味兒來了,他好笑道:「那你要取代我的機器人管家嗎?」
「如果宿主需要的話。」
明明還是無波無瀾的AI音,但謝繹硬生生從裡面聽出了一絲爭寵的意味。
他腳步頓了一下,而後繼續上樓,把自己扔在了床上,閉上眼睛。
「不用啦,在家吃不了幾頓飯,何況我怎麼敢讓統哥給我做飯?」
「你幫我挑幾個正常的世界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系統沒有強求,也不再說話。
……
謝繹是被機器人管家的聲音吵醒的。
他本來是想享受一下這難得的下午時光,在床上閉目養神,沒想到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他以為是飯做好了,但是聽到房間內的顯示屏發出聲音:「主人,貝奈特殿下來了,是否需要管家開門?」
貝奈特?
他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麼?
「開吧。」
謝繹懶散地揉了揉眼睛,都沒看顯示屏,就讓管家開門。
因此也就沒注意到,門口青年那明顯異常的神色。
一般客人都會在客廳等候,更何況來的人是一向不待見他的貝奈特。
謝繹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還打算在床上多躺幾分鐘,讓貝奈特等一會兒,自己再換身衣服過去。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青年會不管不顧直接闖進他的臥室。
直到後背貼上了一個炙熱的胸膛,謝繹還是懵的。
滾燙的吻落在他的後脖頸上,腺體被刺激到,一瞬間,草木香溢散出來。
謝繹的瞳孔渙散了一瞬。
比草木香更濃烈的,是一股陌生的甜蜜的草莓味道。
不、不對吧……
貝奈特的信息素不是薄荷味嗎?
青年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他,不停地在吻他的脖頸,扒著他的衣服,想要吻他的後背。
甚至想要把衣服撕開。
喉嚨里發出哼哼唧唧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