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這都沒弄死那兩個傢伙,真他雌的好運!」
「S級還真是恐怖,光維穿裂都沒讓他們死透,不過精神力透支,肉體損傷超過百分之六十,也好不到哪去。」
「要是精神力倒退就更好了,帝國肯定大亂,我們趁機又能撈不少好處哈哈哈——」
「哎,就是可惜這次只帶回來了兩個雄蟲,老大要走一個,剩下的也不夠我們分啊。」
這次暴風不僅擼走了帝國唯一一隻A級雄蟲,還全身而退,光維穿裂雖然被伊洛安和亞西爾解決了,卻也重傷了他們,給了帝國一個狠狠的下馬威。
導致暴風分崩離析後跌到谷底的星盜聲望重新回到了高峰,甚至更為鼎盛。
此時,他們正在僅剩的主艦上喝酒吃肉,大肆慶祝。
至於另一艘星艦……嗯,被伊洛安撕碎了,誰知道那蟲哪來的力氣,能在解決光維穿裂後還突然暴起啊,跟亞西爾一樣好好暈倒不行嗎?
「對了托卡,你帶回來的那隻雌蟲——」有蟲突然開口。
「我玩完之後給你們。」托卡悶了一口酒,撕咬嘴裡的肉,又細細的咀嚼。
「等你玩完,恐怕就不能用了吧……」
托卡砰的一聲將酒摔在地上,「有意見?」
說話的雌蟲訕笑兩聲,「沒沒沒,我就隨口說說,你別生氣。」
起身給托卡倒了一碗酒。
樂雅始終沉默,看著他們插科打諢,手上端著的酒一滴未動,透著橙黃的酒液怔怔出神。
……
「您不下去嗎?」
樂雅小心翼翼看著沙發上未動的金髮雄蟲,一般聽到不對付蟲的名字,不應該迫不及待去找他麻煩嗎?
「看來他們並不信任你。」
白以塵沒頭沒腦說了一句話,沒理會樂雅的不解,搖晃著手上侍蟲剛端上來的高腳杯,純紅的色澤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血液。
垂首輕聞,嘆了口氣,「甜甜酒真的很好喝,可惜總有蟲往裡面放亂七八糟的東西,糟蹋了一杯好酒。」
幾乎在聞到這杯酒的味道時,白以塵腦海中就浮現了迷藤花的名字,對雌蟲來說是補血的良藥,到了雄蟲這裡,卻變成了迷幻劑。
甜甜酒散發的味道將其完美掩蓋,如果不是精神力帶來的敏銳五感,白以塵恐怕也無法發覺。
「你可沒說是這麼個挾持法。」
本以為樂雅還有隱瞞的他,發現了亞雌的茫然,看來對方也不知道還有這茬,於是就出現了上面那句話。
「看來他們並不信任你。」
摻了東西的酒白以塵提不起興趣,「主艦接應也是假的吧。」
樂雅唇瓣動了動,「我不知道,他們對我說的就是那些……」
「真可憐呀,做了那麼多,明明功勞最大,卻還不被信任。」
白以塵嘆了口氣,撇嘴道,「我可不會像你一樣全心全意,這麼吃力不討好,結果最後發現好處全是他們的,自己連口湯都沒喝到。」
「虧死了。」
「哎,要不你幫我做事吧?」
白以塵忽然靠近,樂雅呼吸一緊,在期待的注視下乾巴巴道,「做什、什麼?」
「你做我的內應,給我提供消息,至於薪水嘛……我暫時不引爆留在你腦海中的精神力算不算?」
金髮雄蟲面帶笑意,說出的話卻讓樂雅渾身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