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萌,我知道上次你被狗咬了以後心裡有陰影,現在,你給我狠狠地踹這兩條狗!」
陳曉萌偷偷地從陳風身後探出頭來,看著地上雖然懵逼但依然張著大嘴瞪著眼的惡犬,心虛地搖搖頭。
「活的你不敢打,半死狀態你還不敢?我錯了,原來你就會對著我厲害啊!」
陳曉萌頓時蹦了出來,氣得咬著小牙朝著兩隻狗輪流狂踹起來,兩隻狗被陳風點住了軟穴,只能任由陳曉萌肆意蹂躪。
「住手!」
只見前方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三個人,為首是一個肥胖的女人,只見她穿著花花綠綠的一件大寬裙,依然掩不住身上肥肉的顫抖,尤其是胸前的兩個碩大的麵團,估計能砸暈一個壯年男子,一頭捲髮蓋在肥大的腦袋上,脖子上手腕上手指頭上披金戴銀的一大堆,後面跟著兩個高大雄壯的男人,已經這麼冷的天還穿著黑色背心,大概是為了彰顯他們隆起的唬人肌肉。
「大虎二虎!」肥胖女婦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巨犬,咆哮道「我要宰了你們!」
三人惡狠狠的向著他們殺來!
陳風對曉萌說道「在一邊看著我是怎樣用今天教給你的招數制敵的。」
這時一個大漢已經沖了過來,陳風說道「先要料人先機,敵人任何的出招都可以通過他的身體部位的動作提前預知,比如他要右手出重拳的時候,左邊的手臂會先動,踢腿也是如此,所以,如果提前預知的話,可以提前做出防守並且反擊……」
這正是陳風第一次參加地下拳賽的時候突然想起的近身搏鬥的一段話,隨著前世記憶的恢復,陳風基本上已經完全記起來了。
這就是陳風教女兒幾招擒拿術的最先步驟,這樣才能更穩准狠快的一招制敵。
那大漢左身微微向前,陳風立刻說道「左身向前右拳出!」
果然那大漢出的是右拳,不過陳風已經料敵先機,說道「右拳出,左腿浮!」
陳風已經閃到左側,一腳踹在大漢左腳上,那大漢站立不穩,立刻身子被凌空帶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另外一個大漢從背後向著陳風襲來。
「身後有敵,順風向前躲避兩步側身……」
那大漢擊到陳風背部的一瞬間,陳風突然向前閃開了攻擊,兩步以後突然轉身,再迎著敵人拳頭而上,「抓地手腕向外扭壓……」陳風使出擒拿術的一招。
「咔!」那大漢殺豬般的慘叫一聲,胳膊已經被陳風生生折斷。
「腳步穩紮,錯手變向!」
陳風一個錯手。
> 「咔!」
他另外一個胳膊也被陳風折斷了。
兩個人被陳風很快的放倒在地,那肥胖女婦嚇得褲襠已濕透,也不管那大虎二虎了,哭爹喊娘的嚇得往回狂奔,霎那間沒了蹤影。
跑得夠快的!
「收工走人!」陳風拍了拍手,拉著兩人立刻離開了案發現場。
走出別墅後,蘇晴才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別墅里還有這樣的惡婦。」
「一看就是暴發戶,這種別墅區少不了這種人。」陳風笑著看著曉萌,「怎麼樣閨女,以後見了狗不怕了吧。」
「那是當然……不過,你是怎麼讓那兩條狗突然靜止不動的?」陳曉萌好奇問道。
「想學嗎?」
陳曉萌小嘴一噘,她當然想學,不過她可不會主動求陳風。
這時,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小女孩的手有說有笑的在他們身邊走過。
從小沒有母愛的她立刻觸景生情,小臉頓時黯淡下來
陳風心中一嘆,不敢再多言,多說一句女兒就可能拂袖離去。
蘇晴轉移了曉萌的注意力,「曉萌,不行我們擼串去好不好,我知道有個地方不錯。」
「好,就吃燒烤。」
陳風問道「你說得那個地方遠不遠?」
「不近,不行我去開車吧。」蘇晴說道。
「坐公交車能到嗎?」
「做公交車可以,不過時間長點,得四五十分鐘。」
陳風笑道「那就坐公交,這還是中午,有的是時間。」
「那行,正好好久沒坐公交了,再找找以前的感覺。」
別墅門外不遠處就有去目的地的公交車,三人等了幾分鐘,公交車就來了,上去後,只有靠前的地方有一個座位,就讓陳曉萌坐了下來。
陳曉萌昨晚因為第一次住別墅興奮,因此睡得有些晚,今一大早又被陳風弄起來練了一上午擒拿術,有些睏乏,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過了幾站,公交車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已經站了一大半的人,車廂內開始擁擠了起來。
這時只聽見一個女人怪聲怪氣的說道「這是誰家的小孩,怎麼也不知道給老年人讓座呢!連最基本的道德素質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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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沒數了!」
「真不知道學校怎麼教的?」
「學校有關係,家庭一定也有問題。」
「……」
公交車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他們的目光都凝聚到了剛剛被他們罵醒的陳曉萌。
那個最先開口的那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女婦,衣著鮮亮,打扮的還挺洋氣,她不屑的看著陳曉萌,「還裝睡呢,現在咱們國家的小孩正心思沒有,就會搞這種歪門邪道!」
那個被讓座的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顯然他也受到了車內人們道德浪潮的感染,「現在的學校教育啊,根本就不好好教孩子的思想道德,祖國的未來如果交給這些孩子,那何其悲哀啊!對得起我們這些為祖國奉獻一生的老一輩嗎!?」
那洋氣女人嘴角一歪,「大爺說得沒錯,現在學校也不好好教,在家也一定沒教養……」
陳曉萌最憤怒的就是聽人說自己沒教養,她登時蹦了起來!
「啪!」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那女婦被狠狠的扇在地上。
不過並不是陳曉萌打的,是陳風!
罵女兒沒教養,不就是罵自己嗎?!
他能忍得住!?
公交司機已經把車停了下來,大聲道「不允許打架!」
那女婦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被陳風扇腫的粉臉已經花的像鬼一樣,張牙舞爪的朝著陳風吼道「你是誰!憑什麼打我!」
「我是他爸爸!」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這樣的人能教好什麼孩子,說她沒教養就對……」
「啪!」
陳風反手一個耳光,女婦慘叫一聲,再次被陳風扇倒在車廂內。
他把女婦的手包拿起來,打開把她包里的東西倒在車廂里。
「我的錢包!」
「我的手機!」
「……」
幾個人驚呼著低頭拿起自己的東西,他們沒想到自己的東西竟然在這個女婦的包里,也就是說,這個女婦是個小偷!
「你踏馬的雞鳴狗盜之輩還談教養?」
陳風冷笑一聲,然後走到那個老頭跟前,「就你也配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只不過是個三十年前嚴打的漏網之魚,一個變老了的老流氓而已!」
那老頭氣得鬍子都直了,「你才是老流氓!」
「你不是
老流氓?為何你口袋裡有她的姨媽巾?」陳風指著躺在車廂里暈倒的女婦。
「你在胡說什麼!」
陳風突然伸向他的口袋,「大家看,這是什麼!?」
所有人看著陳風手裡的東西,都驚愕了。
「真是個老流氓啊,竟然偷人家的姨媽巾!」
「老變態!」
「……」
那老頭百口莫辯,差點沒抽過去。
陳風趁機拉著陳曉萌和蘇晴趕緊下車了。
「真是解氣!」陳曉萌顯然十分開心。
蘇晴疑惑問道「大叔,剛才那是真的麼?」
「那女人確實是小偷,她叫囂曉萌不讓座,只不過是想讓人把注意力都轉移到曉萌身上而已,這樣就可以製作混亂偷東西然後藉機逃走。」
「那個老流氓呢?」
「姨媽巾是假,是那個女小偷包里我拿的,我靠近他的時候順手放進他口袋裡。不過他確實摸了別人屁股,不過不是那個小偷,是旁邊的年輕女孩,那女孩敢害怕敢怒不敢言,我只不過是幫她報了仇而已。」
蘇晴伸出大拇指,「大叔乾的漂亮!中午我請客!」
「葉先生,周光海的孫女其實就是那個蒙面女孩,既然她敢露面,那就說明她應該不是石寒體。」
葉凡仔細的修剪著他的指甲,懶洋洋的一笑,「我已經猜出那個女孩是他孫女了,沒事,看來是情報有誤,我再尋找下一個目標。」
王又山不禁好奇問道「非得要石寒體的人嗎?」
「那倒不是,只要特殊體質的人我們賈先生都需要。」
「葉先生為何要尋找這種特殊體質的人?」
「你問的太多了……」
王又山慌忙擺手,「對不起葉先生,我只是好奇而已。」
葉凡剪完指甲,用白毛巾擦了擦手,淡淡一笑,「有些事情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知道了,那個……」
「有事就說。」
「我覺得我女兒跟我女婿死得有些蹊蹺……」王又山蒼老的臉皺紋更緊,「我想讓葉先生幫我調查一下。」
葉凡點上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口濃煙,「讓我幫忙可以,不過得有足夠的籌碼。」
「我可以給葉先生五百萬。」王又山無奈的說道「因為我兒子和孫子的事情,我最近實在花的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