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占星聖堂!九州第一!(求月票)
「啊?不會是在包庇林墨吧?」
有人還是不信。
不過立刻就有人反駁:
「說秦州主辦方包庇我還信,仙盟包庇林墨?這怎麼可能!」
這話倒是讓大多數人認同。
「也對,這麼說起來,這就是一個烏龍事件咯?」
「———-仔細想想,我剛才好像罵得有點上頭了。」
「我也是—」
「,對不起林墨!是我嘴賤,不過你的狗屎運是真的好!」
「對啊,聽說楚綰歌和林墨是道侶關係!」
「啊?可惡啊!更羨慕他了!』
「嗚嗚鳴,好像有點磕到了是怎麼回事?」
得到了司空玉的確切回復,觀眾們的口風幾乎是一瞬間就變了。
輪空是大賽的規則,林墨兩輪都輪空雖然有點踩狗屎運的嫌疑,不過還真不好噴什麼。
但這個消息卻讓剛剛上場的顧破月等人哭笑不得。
林墨如果真的是靠運氣輪空,那他們剛剛所作所為,豈不是如同跳樑小丑一般?
不僅慘敗於楚縮歌之手,而且還喪失了繼續比賽的名額。
這時,主持人司空玉還好死不死詢問了一句:
「幾位還要參加接下來的比賽嗎?」
顧破月等人:「..
沉默片刻後,顧破月搖了搖頭,語氣低沉道:
「願賭服輸,顧某棄權退賽。」
面子已經輸了,總不能連里子也一起沒吧。
更何況,此刻正在觀看比賽可不止場館的這些人,九州還有無數觀眾正在觀看此次的大比。
在顧破月棄賽後,郭翰林幾人也跟著棄賽了。
一行人入場時意氣風發,退場時卻顯得灰頭土臉,直接便從出口離開了,甚至不願意在場館內多待一刻鐘。
如此,原本的63人又減掉了5人,僅剩下58人。
不過司空玉經過與主辦方和仙盟那邊的溝通後決定,其他的匹配結果不變,
這五個人的對手,加上楚縮歌的對手重新進行匹配對戰。
換句話說,這一輪中楚縮歌和林墨一樣,不需要作戰,直接普級下一輪。
可是這個大賽決定不僅沒有被大家反駁,反而被觀眾和選手共同認可。
此時楚綰歌氣勢太盛,無論誰與之對戰其實都是有點「吃虧」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其晉升下一輪,
但不同於林墨的輪空,觀眾和選手都對楚綰歌的「輪空」認同感十足。
且不說前幾,楚縮歌既然能夠一次性連斬五人,實力絕對不是在中位圈,是妥妥的上位圈。
晉級三十名而已,算得了什麼。
尤其是剛才楚縮歌的對手,甚至心中暗自慶幸起來。
比起前者來,他還是更希望能和其他人對戰。
直到司空玉都播報完之後,站在1號場地的楚綰歌依舊沒動,目光直直地盯著候場席的選手眾人們,似乎在等待他們上場打擂台。
看台上的選手們心中一緊,好傢夥,不會還想繼續找我們麻煩吧!
尤其是當楚縮歌的目光在剛才那些找茬的人身上一一掃過,那些人目光都有些退縮,生怕她開口說要問劍。
不是集美,我們也沒上去啊,這事兒不是都結束了嗎!
有些選手開始慌張起來,這要是對上楚縮歌,豈不送人頭?
就連司空玉咳嗽了好幾聲示意,楚縮歌卻沒有動靜。
龍阿咳嗽一聲,糟了,楚姐的耿直症又犯了!
他連忙從看台上奔襲而下,好說歲說才將其勸說下來。
司空玉見狀,也微微鬆了口氣。
真要讓楚縮歌在這裡守擂,那六十多個選手要怎麼進入下一輪,乾脆直接進入決賽算了!
雖然也不是不行,不過賽制卻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不僅是他,看台上剩下的選手們也是鬆了口氣。
這個凶神總算下去了!
楚綰歌目前的狀態,幾乎達到了頂峰,沒有人想要在這一輪和她碰上。
感謝主辦方讓她晉級!
不少人已經在心中暗暗慶幸了,並且祈禱下一輪也不要和楚綰歌碰上。
當然,也有極個別的人,並不這樣想。
比如楚青雲,神情之中流露出熊熊戰意,看著滿臉殺意回到候場席的楚綰歌,恨不得此刻就上台與其一決高下。
可惜,他這一輪匹配的對手不是楚綰歌。
與他稍有不同的是,鄭玉龍微微眯起眼晴,並未沒有表現出太多戰意。
他雖然不懼楚縮歌,但與其對上勢必會暴露自己的底牌。
所以現在對上楚綰歌,並不是一件好事。
看台上諸位選手心中皆有算計,最終的結論是無一人上前阻礙楚綰歌。
這讓現場的秦州觀眾直接沸騰起來,瘋狂的吶喊著「楚縮歌」三個字!
在九州大比開賽之前,鄭玉龍在秦州種子選手之中排第一。
但現在卻未必了·—··
「楚綰歌!臥槽,強得不像話啊,這還是新人!?」
「我的媽啊,我已經是她粉絲了!」
「愛了愛了,等下上去要個聯繫方式。」
「呵呵,聽說她是林墨的道侶。」
「我知道他,他沒我帥。」
「不是哥們,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該死的林墨,怎麼還沒出現,這傢伙打定主意不會參賽了吧!」
伴隨著一聲聲議論,楚縮歌的人氣開始瘋狂上漲。
無論是線下還是線上,有關於她的討論層出不窮。
而那曾經「南山仙侶」的傳聞,也重新被人翻找出來。
這一次,南山仙侶的名頭不再只是流傳於青山宗,或者秦州,而是要往九州大陸傳播了。
中州,仙盟占星閣。
閣樓的入口是一扇沉重的木門,上面雕刻著複雜的星象圖和符號,門環是一個青銅製成的陰陽大卦。
推開門,便有一股陳舊的紙張和墨水的味道撲鼻而來,牆角擺放著無數的燈火,將四周點亮。
唯獨那大廳內的占下大陣,卻半點光亮沒有。
在最前方的擺放著數張木桌,周圍全是散落的墨筆紙張,一位身著黑衣大袍的跪坐在地上,整個人渾濁無光,唯有指尖有點點微光亮起,似是在翻閱著什麼東西。
剛剛推門而入的白衣男子站在旁邊好一陣,神情浮現出一絲不耐煩,最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老傢伙,連你也算不出來?那林墨到底是不是作弊!?」
黑衣老者語氣幽幽道:「你不是已經算出結果了嗎,何須再問我一次。」
白衣男子咬著牙說道:
「就是因為我算出結果了,我才覺得不對!」
說完,他使勁兒扣著腦袋,說道:
「我剛剛整整占卜了一百零八次,其中一百零七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黑衣老者並沒回答他,白衣男子眼神之中卻多了一絲血色,自顧自地說道:
「哪怕推演萬次一樣的結論,只要有一次結論不對,那便存在異常,這可是你教我的!老傢伙!!!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段話。
黑衣老者沒有反駁:「然後?」
只見他瞪著對方說道:「然後你竟然叫我就這樣回復仙盟!」
「我又沒有讓你說謊。」黑衣老者淡淡地說道,「你占卜出結論,如實告知仙盟,那邊自有判斷。」
「可是這結論根本就不對!!!」
白袍男子近乎偏執地說道:「我就應該再進行卜算,或者用其他方式起卦,
亦或是直接前往秦州·.」
黑衣老者打斷道:「那樣的話,九州大比還辦不辦了?」
「辦不辦又怎樣!關我屁事!」
白袍男子蹲在地上,暴跳如雷撓頭:「我只關心占卜結果,到底是誰在干擾天機!誰!!!」
黑衣老者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
「你不是說過嘛,我是中州除你之外,占卜最強的第二人嗎!可是竟然有人能夠干擾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黑衣老者聽到這話,嘆了口氣:
「你只是中州第二,別搞得像快天下第二了一樣。」
白袍男挑眉道:「中州第二和天下第二有什麼區別!」
黑衣老者說道:「在你入門的那一天我就告訴過你,我們占星聖堂一脈只是九州第二,這件事難道你忘了?」
白袍男停頓了片刻,眉道:
「我以為那是你勸告我不要太自大——..」
「勸告你?有用嗎?」
「沒用。」
白袍男子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雖然他認為自己聰明絕頂,才高八斗,穎悟絕人,學富五車-·
不過性格的缺陷也很明顯:不太容易聽得進別人的話。
哪怕面前的黑衣老者是他的老師,他也不聽不進對方的勸誡。
所以,他老師更絕,也從未勸誡過他。
帶他入門後只是發布任務,教導師承知識,從不做多餘的事情。
在白袍男看來,呵,還算老東西識相,反正那些陳詞濫調的說教,就算說了他也不會聽。
白袍男神情之中狂躁驟然消失,問道:「所以我們真的是九州第二?
?
「千真萬確。」
黑衣老者如此回答道。
白袍男沉默了下來,想了想又問道:
「那九州第一是——」」」
「暫且還不能告訴你。」
「什麼時候能說?」
「快了,不用我說,他們開山那天九州會知曉的。」
「他們?那一脈有很多傳人?」
「曾經有很多,現在不知道。」
兩人快問快答,卻始終沒有提及那名干擾他占卜結果的卦師。
白袍男有自己的驕傲,老者也知道這一點。
直到最後,白袍男問道:
「我要去秦州。」
黑衣老者淡淡道:「腿長在你自己身上。」
「當然!」
白袍男從地上站起身來,神情恢復了自信:
「老頭子,等著看!我會讓聖堂一脈重回九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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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便揮了揮衣袖,大步朝著大門走去。
「沒大沒小!」
黑衣老者終於語氣出現了一絲波動,隨後望著弟子消失的方向,又嘆了口氣道:
「說什麼重回,本來就沒拿過九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