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天痕突覺勁風撲面,但卻並不是朝自己而發,光芒一閃,一隻纖細白皙的手印上了那司機的胸膛,司機慘叫一聲,全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向後跌退幾步,撲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七竅中滲出鮮血,他的胸骨已經在驟然一擊中完全粉碎,五臟六腑完全糜爛。
「擅自泄露組織的秘密,該死。」悅耳的清冷聲響起,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出現在天痕面前。此女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著緊身黑色制服,勾勒出豐滿而誘人的身材,一頭捲曲的黑髮飄散在背後,雖然容貌不似藍藍那麼美,但她臉上的冰冷卻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
天痕淡然道:「何必下殺手呢?我早已經猜到了你們的身份,副教主麼?看來,你在冥教中的地位應該不低了。」他當然不會在意一個腳盆族的人死活,只是想刺激一下面前這個美艷的副教主。
副教主仿佛剛才殺人的不是她,神情不變,冷冷的看著天痕,道:「天痕先生,請進來吧。」轉身走入了房間之內。天痕精神力外放,隨時注意著周圍的變化,跟著她走入房間之內,同時通過生物電腦以特殊頻段向外發送著微不可察的信號。
房間內並不向外面光線那麼暗,房頂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這個房間有三十平米大小,看布置就像普通人家似的,沙發、桌椅,甚至還有一張看上去很舒適的大床,整潔的房間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合理的布局看上去甚是典雅,副教主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天痕先生,請坐吧。」
天痕一邊坐下,一邊道:「既然你是副教主,應該可以做的了主了。先前翔車上我與那司機的對話你應該已經都聽到,現在該給我個答覆了。放,還是不放?」
副教主臉色不變,「我叫水戶銀子,你可以稱呼我為銀子,放你的家人和朋友並不難,這就要看你如何為我們做事了。」
「銀子?淫蕩的淫麼?」天痕眼中流露出邪邪的光芒,黑暗氣息悄然從腳下向房間的角落處蔓延著,使房間中更加冰冷了幾分,他在琢磨著面前這個所謂的副教主在冥教中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地位,如果抓了她,是否可以換回親友呢?
副教主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是金銀的銀,天痕先生,如果你想救回你的父母,最好客氣點。」
天痕靠入柔軟的沙發中,不屑的道:「對於卑鄙無恥的小腳盆族,我一向不知道什麼叫客氣,現在這樣坐下來和你說話,已經是最客氣的表現了。水戶銀子,我與冥教無怨無仇,你們卻抓我親友,你覺得我應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你呢?」
副教主冷聲道:「天痕,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侮辱我的民族,我隨時都可以送上一具屍體給你,你親人的屍體。」
天痕似乎軟化了,「那銀子小姐想讓我怎麼與你合作?」在他說銀子二字之時,腦海中想像的絕對是淫蕩的淫。來到這裡,天痕下定決心,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要先將父母和朋友們都救出來。
水戶銀子道:「很簡單,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只要你做了,我就先把你的朋友都放回去。至於你父母嗎,卻是暫時不能放的。」
天痕打斷水戶銀子的話,道:「什麼事,你說吧。既然我來了,自然有心理準備。」能救出一個是一個,他想聽聽,對方到底讓他做什麼。
銀子走到大床前,抬起纖細的小手,竟然拉開了制服的拉鏈,裡面並沒有其他衣物,雪白的胴體清晰的呈現在天痕面前,雙峰傲然挺立,她沒有停頓,緊接著連制服褲子也脫了下來,露出雪白而豐滿的嬌軀,柔嫩的肌膚,配上她那清冷的氣質,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力,「來吧。」
天痕一翻身,坐了起來,目光呆滯的看著水戶銀子。水戶銀子眼中喜光連閃,從一旁拿起紙巾給自己和天痕擦拭了下體的污穢,將衣服穿好,站起身,道:「你也穿上衣服。」
天痕照做,穿好衣服站在水戶銀子面前。水戶銀子看著天痕,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按說他應該執迷於我的美色才對,但看他的樣子,怎麼好象有些傻了?難道是我的奼女奪魂大法太霸道,毀了他的腦子麼?」她第一次在真人身上施展這種能力,雖然有著很大的把握性,但也不能完全確定。她話音剛落,面前的天痕突然上前一步,眼中流露出迷惘之色,喃喃的道:「銀子,銀子,給我。」
水戶銀子鬆了口氣,一把將天痕推開,道:「行了,別纏我,以後你一切都要聽我的,我才會給你,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