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公開的外科手術,來喬麥攤位上把脈的人越來越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的人沒病也跑來湊熱鬧,大中午的,她只啃了一個燒餅當午飯。
因為是免費診脈,所以人越來越多,喬麥讓他們排隊,敢夾三的,一律不診。
人吃五穀雜糧,身上哪能沒毛病,或多或少的有點問題。
對待每個人,她都非常認真,把一次,較正一次,等於給病人診了兩次脈。
對每個把脈的人,她都實話說,哪有毛病,什麼症狀,平時睡覺,飲食上都會如何如何,說的頭頭是道。
本來一些不相信的,這下徹底信了,呵傢伙,有人從醫館出來,還專門來排隊讓她再給診一遍。
發現她診的,比醫館更詳細,更到位。
不出一天,喬麥的免費診脈攤就出名了,看看天黑了,喬麥把人都打發走了,收攤了後消失在夜色中。
有幾個跟蹤她的人,跟到小巷子裡面就跟丟了。
這些人都是醫館的夥計,喬麥搶了他們的生意,他們自然是不高興,就派了人跟在她身後。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的,這可讓這條街上醫館的東家抓心撓肺的。
想對付喬麥吧,又覺得臉上無光,人家一個游醫,在街上擺灘,幾個為國為民的大名館,竟然眼裡容不下一個游醫。
還是一個免費為百姓診脈的游醫,這不是讓世人笑話嘛。
況且,喬麥擺灘都是交著稅的,人家一個免費診脈,還交稅的游醫,誰敢趕人?
要是在百姓裡面傳開了,唯護這麼多年的百年醫學世家名聲就沒了。
都是競爭關係,誰也不想主動動手,誰都想看對方的笑話。
就這樣,喬麥的灘位越來越出名。
不過她再出名,各大醫館也是有自己固定的客源,去喬麥攤上的都是一些普通百姓。
有錢人,都閒去攤上掉價兒,可百姓雖窮,但是百姓人多啊,一個脈按二十文,十個呢,百個呢,千個呢?
一天呢,兩呢?一個月呢?
要是喬麥長期擺下去,那他們這些醫館都喝西北風兒去吧。
他們真是多慮了,喬麥只是免費把脈,還沒開方子呢,先練練手,就等這幾家醫館對她動手呢。
只要敢動手,她就敢開方子,嘿嘿,不但敢開方子,她身上還有藥呢,比他們的藥效還高十倍的藥呢,治不死這些黑心醫館。
一個個道貌岸然,你開醫館就是為了賺錢,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打著懸壺救濟的旗號,做著跟土匪一樣的事情。
她不允許,看著了就得好好懲治一翻。
百姓們眼看著那天受傷的男子,來她這裡換過好幾次藥,人真的救了過來不說,精神頭兒還越來越好。
不由的對喬麥的醫術更加佩服,都求著她開方子。
喬麥一笑,「不是我不開方子,我開了方子,你們到了醫館,他們一聽說我開的,肯定不會賣給你們藥。」
「不應該吧,他們賣藥也賺著錢呢。」
「但是我免費診脈,斷了他們的一項財路啊。」
「那也太小氣了吧,還懸壺救世呢,也不過是為了賺錢的商人罷了」
喬麥笑笑沒哼聲,轉眼到了三月中旬,京城來趕考的人一下多了好多,大街上的人都變得擁擠起來。
就在她給人所脈時,街上一個人倒了下去。
然後就是一陣混亂,人被抬進了醫館裡面,喬麥掃了一眼沒有理會。
她專心的給病人把著脈,沒一會兒有人背著一個男人來到喬麥桌子,那個背男子的人一下給喬麥跪下來。
「神醫,求求您救救我家公子,他們醫館說他們沒辦法,我家公子不行了,您是神醫,求您救救他,救救他吧」
喬麥抬眼瞪了一眼名仁醫館,他們門口站著好幾個想看她笑話的人大夫。
「把他放在桌上,各位不好意思,病有急緩,我先救他」
「應該的,應該的」
喬麥給他把了下脈,翻了翻男子的眼皮看了看,他大爺的,這男子瞳孔正在放大。
她趕緊點了這男子的周身大穴,好好的倒在地上,第一可能是心臟,可是他的心臟還好好的跳著,第二就是血管堵了,第二就是腦溢血。
而象他這樣的,最象腦出血,出血量大就會這樣。
喬麥衝著百姓們拱拱手,「大家給我做證啊,這男子連名仁醫館都判了死刑,他們治不了,我現在死馬當活馬醫,活過來算他命大,活不過來你們可不能說我草菅人命。」
「快治吧,這可是一條人命啊,看樣子還象趕考的學子呢。」
喬麥拿出鉗子把他的牙敲開,塞他嘴裡一顆藥丸,然後拿出她在平台上訂製的一套空心骨針。
這種骨針特別的鏠利,是一套低階靈器,是她專門用來對付腦出血,身體器官積水這樣的病人。
沒想到才買來沒多長時間,居然就讓她碰到了。
她用神識穿透他的腦袋,看到出血的位置,避開血管一針扎了過去。
旁觀的老百姓立即驚呼起來,喬麥用了六根骨針,從不同方向扎了過去,以方便裡面的血快速排出去。
背男子的男人驚呆在原地,他不知所措,攔著,公子的命就沒了,不攔著,興許還有一命。
因為腦出血顱壓很高,所以不用採取任何手段,血就煩著骨針滴落p;喬麥的神識緊緊注視著病人的腦袋內部,看著差不多了,她的手放在了男子的額頭上。
用靈力把最後一點瘀血從腦袋裡逼出來,然後快用靈力裹著骨針,一下就抽了出來。
乾淨利落,沒帶出一點腦漿。
這時她再給男子把脈,脈象平穩,瞳孔也開始收縮,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改變。
這時背男人的人才結結巴巴的問道,「神醫,我家公子到了得了什麼病?」
「腦出血,」
「腦袋裡面出血?」
「對,你家公子平時喜歡喝酒?」
「您怎麼知道?」
「他的肝太差了,都沒了酒精肝了。」
「什麼是酒精肝?」
「跟你說你也不知道,他不但愛喝酒,頓頓離不開酒不說,還愛吃肥肉,看他流出的血,比普通通人稠了好多。」
「神醫,您真是太歷害了」
「你家公子還喜歡熬夜,生活不規律,這些因素導致了他現在這樣。」
「那我家公子,能不能恢復?」
「慢慢養著吧,以後多吃清淡,少吃油膩,一日三餐正點吃,還有,他若醒來,可能會癱,但是只要按我說的,少油少鹽,多幫著他活動,興許兩三年之內會好的。」
男子咽咽口水,剛要說謝謝,只聽得喬麥說道。
「十兩銀子,麻煩結帳」
「啊?」
「救他一命,不值十兩銀子?」
「可我家公子還沒醒過來,」
「他已無生命之憂,你可以背他到客棧內好好休息,或是雇輛馬車直接拉他回家,今年是不能科考了」
男子見主子呼吸平穩,只好從懷裡取出十兩銀子交給喬麥,然後背著人走了。
百姓們又見證了一個奇蹟,連醫館都放棄救的人,到了這位神醫手裡卻救了過來,他們立即覺得能讓神醫把脈,那是自己這輩子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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