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掌柜找到喬麥,「主子,咱們要不要囤糧?」
「不用,先打打看吧,鬍子再歷害,也吃不大明皇朝,撐死他!」
「主子,不知道為啥,聽您說說話,屬下的心一下安定很多」
「該怎麼做生意就怎麼做,不用擔心」
「是」
八月,北關的仗終於打響了,鬍子很歷害,好幾次差點攻下了城,要不是那些將士拼死守護,鬍子早就入關了。【記住本站域名】
袁家起從打仗起,就沒有再回來後,他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到家裡。
喬麥看到挑挑眉頭,請她幫忙搞些藥材。
唔,這個可以有,藥材多的是,她在鎮上雇了好多輛牛車,馬車,不停的往那邊運送著草藥。
北關打仗,受傷的人員就被送到了涉縣,袁家起是縣令,自然要接管。
只是這麼一個窮縣,光藥材上就是一項很大的支出。
好在有喬麥這個作弊器,不然的話,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喬麥晚上偷偷看過一回,涉縣所有的藥鋪,醫館,全被朝廷徵用了,就是縣衙之內,還有縣令的府上,也全是傷患。
累的醫師腰都直不起來,可見傷亡有多大。
然後她又悄悄去了一趟北關,真是怪不忍睹,這才打了一個月,北關的將士幾乎打光了。
剩下的全是老弱病殘,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
她越過城牆,直奔鬍子的營地。
看見他們燃著篝火,正在吃著烤肉,喝著美酒哈哈大笑著。
喬麥的身影出現在帳蓬前,立即就有人拿著大刀圍住了她,喬麥一個威壓,一個氣浪,直接讓這些人倒飛出去十幾米。
胡人的領袖這時也不吃,也不喝了,他站起身,上下打量著喬麥。
「你是誰?」
「能殺你之人」
「哼,殺老子的還沒出生」
喬麥一伸手掌,那麼大個頭的胡人領袖,就被她吸了過來。
手掌正好掐在脖子上,「能殺嗎?」
其它人全都酒醒了,一個個抽就要上來,可他們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全都象之前的人倒飛了出去。
胡人領袖看著喬麥,「閣下來此,不是為了殺我的吧?」
「我可以屠了你們胡人,從此讓你們從北關絕跡」
「你,你到底是誰?」
「大明皇朝的子民,老娘不想見到生靈塗炭,所以你們百年之內,不得再對大明皇朝動武」
「哼,那個位置,歷來能者坐之,我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你運氣不好,因為我可以現在就屠了你們,不信?」
喬麥一支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支只是輕輕一抬,一個剛剛掙紮起身的漢子,就這樣被割喉了。
在場的人,無不驚恐。
「現在我說的你們信了吧?」
「你」
「百年之內,不准再攻打大明皇朝,否則的話,我屠了你們所有的胡人,說到做到」
喬麥纖細的手腕,就這麼輕輕一甩,胡人領袖就被甩飛了。
說完,喬麥一閃不見了蹤影,胡人們都愣在原地,「大哥,咱們明天是打還是不打?」
「自然,是,不打了,你們有誰能打過她?」
「我」
「看來她說的不象開玩笑,真的是,早幾天來整這事啊,咱們也不費這力氣了,現在眼看著就要攻進去了,又出這現在的事」
「行了,帶上老三的屍體,咱們現在就撤兵」
「還真怕了她不成?」
「你敢用一族之人的性命來賭?」
「我」
就這樣,當天晚上,胡人竟然退兵了。
北關的將士還想在第二天來個與敵人同歸於盡,沒想到上了城牆一看,我滴個乖乖呀。
敵人呢?敵人都上哪兒了?
一夜之間撤了?太不可思議了,這明明他們勝利在望啊,到底出了什麼差子了?
戰鬥在九月初停止了,停的莫名其妙。
老皇帝知道此事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突然眼睛一亮,會不會是那個神仙?
是她在保護著大明皇朝?老皇帝想到這兒,身體湧出強勁的動力。
太好了,有了這麼神仙,何愁大明江山不富強?
他一方面讓人安排著那些傷殘士兵,一方面繼續開始河道的挖掘,絕不能半途而廢,神仙可是看著呢。
他忙虔誠在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祈禱著感謝著。
喬麥就感覺渾身有一股力量縈繞,她感覺很不可思議,這樣的力量讓她很舒服,很享受。
於是就把這事跟小青一說,小青激動的圍著她繞圈圈。、
「主人,這是信仰之力,有人開始信仰你了」
「信我?」
「對」
喬麥想了想,不可能是鬍子,恨自己還差不多,信就免了,要說這世上知道她存在的,只有那個老皇帝,難道自己不一小心,竟然獲得了老皇帝的信仰?
喬麥撇撇嘴一臉不屑,小青忙給她解釋,
「信仰之力可以讓主人在修煉一途上少走很多彎路,所以您得重視」
「順其自然吧」
仗不打了,她也不用運草藥了,皇帝老兒給了將士們豐厚的撫恤金,能安置回家的都送回了家。
死在戰場上的,也都往家裡送了銀子。
袁家起自作主張,留下了一批無家可歸的傷殘士兵,派人在樹林邊給他們蓋了房子,讓他們看守松林。
這一下,又養了好幾百人,喬麥嘆了口氣。
他倒大義了,出銀子的卻是自己,這就叫窮大方。
回來後,袁家起還不好意思跟喬麥說,可是想到要養幾百人,他還是厚著臉皮說了這事。
「娘子,我把他們都安排到了樹林邊,也不需要花啥錢」
「不需要?蓋房子不花錢?還是管吃管喝管工錢不花錢?」
「對,對不起了,為夫看著他們為國家而戰,成了那樣,著實不忍」
「行啦,已經安置了就這樣吧,下次跟我盡一聲」
「好的」
皇帝老人在得到袁家起為這次戰役,出錢出藥出力後,著實感到欣慰,決定多鍛鍊他幾年。
下旨升他為五品官員,暫管涉縣,沒有調令,不得離開。
說白了,他還是縣令,就是品級大一些。
田三壯聽到此事,生了好長時間的氣,這下想報復喬家更是難了。
同時,他也在慶幸,提早復員回了家,不然這次缺胳膊少腿的就是他了。
三月,他媳婦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這下他在家裡更沒地位了,天天被媳婦使喚的團團轉,還不敢有意見。
他田家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可是現在他又不得不受著,縣丞他惹不起,看到喬家越來越小,他這心呀象貓抓一樣難受。
想當初,喬氏到了自家,讓她朝東她不朝西,讓她罵待她不打雞,聽話的不得了。
五年兵回來,一切天翻地覆,他變成了孫子。
要不是看在媳婦給他生了個兒子,他真想辭了官差回家種地去,太憋屈了。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想起喬麥,她家的日子是多麼滋潤?
吃的好,穿的好,家裡還有地位,如今在衛城,都是沒人惹招惹的存在。
什麼時候自己也傍個在錢有勢的人?到時候也要一血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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