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翼而飛

  他還是象以前那樣,每次帶人回來從喬麥這兒拿樹苗,只是今年比去年多了兩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怪只怪喬麥手鬆,過完年他一去涉縣,一下就給了他十萬兩銀票。

  手裡有了錢,是幹啥都有勁兒頭。

  他把整個縣裡面,荒地面積超過五十畝的地方全買了下來。

  調集了每個村的困難戶,其中就有柳眉的相公,每人每天三十文,這樣的好事哪兒找去。

  挖坑種松樹,這活也不算太難干,涉縣從一過了年,就熱鬧得的不行。

  縣令大人真是有做為啊,除了審案,就是讓百姓有活干,有錢賺。

  朱縣令聽說後,心裡又酸了。

  誰要每年給我那麼多銀子,我也讓百姓有活干有錢賺,當誰都有那麼能幹的媳婦呢。

  整個涉縣掀起了種樹狂潮,百姓們總是可以見到縣令大人沒事帶著官差巡視。

  檢查一下樹苗種的合不合格,澆的水是不是娘子給的,都要全都細細查一遍,誰都不敢偷工減料。

  他發現只要澆過娘子給的那種營養液,樹苗三天就能拔一節,所以澆沒澆過,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對於偷懶耍猾的,一經發現,永不?用。

  他還把工人分成組,十人一組,每組一個工頭,分管一片地方,乾的好,乾的快有獎勵。

  這下更加帶動工人的積極性,對於地里的一些石頭,他讓工人都搬到外圍,和著泥一起,壘起圍牆,在樹木沒成材之前,都要做好防護。

  一些不自覺的人,就是想不勞而獲,砍個柴也想偷懶。

  不過呢,松樹不比其它樹,它一年四季常青,很少有人拿它的樹枝子當柴火,但是經過晾曬的松針是可以的。

  她已經打算好了,兩年之後,就在涉縣蓋幾間作坊,專門加工松油,松子。

  全部都是人工操作,這樣可以為涉縣解決一部分勞動力就業。

  就是一些工具,她還得研究一些,總不能讓他們用手摳吧。

  另外,她得從現在就開始做規劃,畫作坊的圖紙,計算人手等,都要寫下來。

  她嘆了口氣,這個袁家起,沒事就給自己找點事,他以為種上樹就完事了?

  從過了年一入春,她就沒事偷偷去涉縣那邊查看,利用空間作弊器,給那些樹澆水。

  去年種的松樹,都有三米高了,工人們把下面的樹杈都修剪掉了,長到五米高時,再剪上面的枝子,再讓它們往寬里生長。

  太高不好採摘果實,太低不利於後期當木材使用。

  她給袁家起寫了一些松樹的養護,讓他組建護林人員,每年定時給松樹修剪。

  從現在開始,就要培養人手了。

  她算了一下,幾萬畝的松林,最少也得二三百人。

  這些工人,每個人一個月按一兩銀子計算,三百人就是三百兩,一年就是近四千兩銀子的開銷。

  前期光買荒地就干進去五萬兩銀子,還有三年的人工費,她的樹苗都沒算錢,七八萬兩扔進去,她怎麼可能放著不管。

  等辦了作坊,養的人會更多,她煩惱的抓了抓頭,真想抓住袁家起,好一頓擼。

  夜晚喬麥心煩,閒的無事夜探錢家,本來想看看這對夫妻過的怎麼樣,沒想到在錢家,她看到了陸如芯。

  難道在她忙碌的這段日子,陸如芯又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結果就從錢鎮長和陸三娘的談話中了解到情況,她真是無語極了,包養男人?

  她陸如芯還真敢想啊,你包養窮苦人家的也就算了,包養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還讓錢鎮長和陸三娘給她擦屁股。

  她去的時候,錢鎮長正在安慰陸三娘。

  「不要想那麼多,為夫派了人,正在打探陳家的底細,一但讓我抓到他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把陳家收拾了。」

  「不會給你惹麻煩吧?」

  「不會,別看他們家送了一萬兩銀子,此事絕不罷休,你放心,我暗地裡操作,他們不會知道的。」

  喬麥撇撇嘴,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做的就是這些,多慢啊,有這功夫,她早就解決了。

  這時錢鎮長把藥丸取出來,遞到陸三娘的嘴裡。

  「乖,來吃藥,這是喬娘子好不容易弄到的,調理身體極好,也好讓為夫老來得上一兒半女。」

  陸三娘輕輕靠在他的懷裡,「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多年。」

  「不怨你,是我家人的過,現在總算好了,咱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他們親親熱熱,恩恩愛愛的樣子,讓喬麥不忍再看下去。

  她站在錢家的房頂上,目視衛城,「府城陳家,大少爺陳凱?風流成性?很好,一會兒老娘就讓你風流不能成性。」

  她一閃不見了身影,一刻鐘後,人出現在衛城陳家上空,她看著下方。

  「府城陳家,好象就這一家吧?」

  於是她在陳家後院轉悠著,這個時辰大部分人都睡去,只有一兩個院子亮著燈。

  她看了一個院子,幾個丫頭婆子坐著吃酒閒扯淡,她就去了另一個院兒。

  上房寢室亮著燈,她都不用戳窗戶紙兒,裡面的畫面和聲音就清晰的央入腦海中。

  「娘子,這次讓你受委屈了!」

  「哼,沒想到那個賤蹄子居然跟錢家有瓜葛,真是便宜她了。」

  「我也沒想到啊,為夫在她身上下的功夫真不小,除了得到她身子,啥也沒得到,這個娘們處處防著我。」

  「你不是說她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嗎?」

  「這個臭娘們,浪起來,不停的要,那時我說什麼她都點頭,等一完事,她就什麼也不承認了,想從她手裡扣個錢出來都難。」

  「這次折了一萬兩銀子,我的嫁妝都快掏空了,照這樣下去,肯定會入不敷出的。」

  「放心吧,陸如芯她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早晚她會乖乖就範的。」

  聽到陸如芯三個字,喬麥的眼睛眨了眨,她今天過來,可不是為了陸如芯報仇。

  這麼點小事,她願意出手為錢鎮長和陸三娘解決。

  況且,她也不吃虧。

  這一晚,府城陳家被盜了個乾乾淨淨不說,陳凱的命根子不翼而飛。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不痛不癢,就這麼神奇的沒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一晚上沒有任何動靜,早上丫頭侍候主子洗漱時才發現,頭上耳朵上戴的,手腕上的戴,什麼也沒了,這就不說,就連主家戴的也沒了。

  乾淨的很,這麼說吧,只要是銀的東西光光,只要是金的東西光光,只要是銀票光光,只要是值錢的都光光。

  就連陳家充門面,客廳那對大青花瓷瓶也沒了。

  喬麥現在要養一堆人了,以後會越養越多,她需要銀子,象這樣的人家,就該受受窮。

  所以,她就找了這個由頭,盜了人家。

  陳家遭了大難,王知府帶著官差來到他家,這還是他當知府以來見到的,最奇怪的案子。

  沒有動靜,沒有一點察覺,更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就連陳凱的那玩意兒也是,你讓他怎麼查?

  歸於妖魔鬼怪一說?也覺得不合適。

  你要說仇家乾的,這也不象啊,要是他們家的仇家真有這麼歷害,一家子的小命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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