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她就讓孩子們用學過的詞來形容,並教他們怎麼待人接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先生可不光教他們讀書認字,還有畫畫也教了,不過這三個男娃對畫畫不上心。
風雲兄弟對習武很上心,川兒對吃很上心,靈兒對玩很上心。
但是這幾個孩子都很聰明,學起東西來,只要想學,很快就能學會。
象喬麥這樣引導孩子們學習的方式,袁家起覺得很新鮮。
三天齋戒沐浴之後,老太太帶著眾人來到寺廟正殿,虔誠的給佛祖磕頭上香。
並捐了巨額的銀兩,主持和方仗一直在一旁陪著。
其它人都跪了,唯獨喬麥,站在一個小角度里,背著手一動不動。
老太太帶著眾人,參拜了一個又一個佛和菩薩。
喬麥始終跟在後面,充當一個護衛的角色。
響堂寺的方丈來到她身邊,「施主為何不拜佛?」
「道不同,不拜,但是我敬。」
「原來如此,老納給施主看過面相,施主真身一半黑,一半金,有功有德也有業障。」
「殺該殺之人,無懼一切,」
「佛門有道,掃地不傷螻蟻命」
「您也說佛門有道,我不是佛門中人,自然不會遵從你們的道,我有我自己的道要走,況且,你有心渡惡,放惡歸世,而惡卻傷善,您如何對得起善?」
「這」
「所以佛有佛道,人有人道,我敬你,但不拜你!」
「老納懂了!」
喬麥跟著老太太他們走了,方丈嘆了口氣轉身也走了。
孩子們倒是聽老太太講佛的事,聽的都入迷了,一個個乖的很,也不吵著出門玩了。
第二天,由方丈親自為老先生和老夫人坐禪授經。
象這樣的事,喬麥不參於,禪房只有老先生和老夫人還有袁家起。
這是王蒙老先生要求他一起的,希望他能從佛文中悟出一些世間真諦出來。
講經結束後,方丈看著他們三個。
「你們都是有福之人,好好惜福,尤其是這位年輕人,一定要惜福。」
「是,大師!」
喬家眾人一共在寺廟待了六天,就準備起程回去了。
其實這幾天喬麥在寺里待的很舒心,感覺心情從未有的寧靜。
看著高山,看著下面的古香古色的小鎮,聽著鐘聲,聞著檀香,感覺一直這樣過也挺好的。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平淡,但是卻難得的清靜。
收拾好行裝,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孩子們歡呼著,總算可以騎他們心愛的小馬了。
方丈送他們到山門前,看向喬麥。
「施主閒暇可以來寺中小住,這樣對你的身心有好處。」
「多謝大師,有時間我一定會來。」
眾人下了山,到達停車場取出自己的車輛和馬匹。
馬車一輛一輛從裡面駛了出來,因為靈兒睡了,月紅和月霞抱著她上了老夫人的馬車。
喬麥和袁家起是最後走的,可是袁家起都坐上自己的馬了,喬麥的馬還沒有牽過來。
她冷著臉問馬場的人,「我的馬呢?」
一個夥計牽著和冬棗差不多顏色的馬跑了過來。
「客人,您的馬在這裡。」
喬麥一縷殺氣朝那夥計襲去,夥計承受不住跪在了原地。
「我再問一遍,我的馬呢?」
「這,這不是嗎?」
「我自己的馬,我會不知道?」
夥計偷偷瞄了一眼掌柜,掌柜立即陪著笑臉,「這位夫人,這真是您的馬!」
喬麥看到他們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冬棗身形高大,一直在空間吃著含有靈氣的牧草,喝著含有靈氣的水,吸著帶有靈氣的空氣。
通靈的很,任何人都帶不走它,肯定是有人打它的主意,把它藏了起來,用一匹相似的馬,打算狸貓換太子。
還真是貪得無厭,連客人的東西都想霸占。
她把食指彎曲放在嘴裡,一個響亮的口哨響起,就聽得撲通一聲,冬棗撞開了一木牆沖她跑了過來。
眾人都傻眼了,看見冬棗跑到她的面前一聲長鳴。
喬麥伸手拉住馬韁繩,然後轉身就走,後面的掌柜一個鍵步衝到她的前面。
「這是我們這裡的馬,還請這位客人不要隨便牽」
喬麥被氣笑了,「還真會睜著眼說瞎話,我的馬兒,一聲口哨就自動跑到我面前了,你竟然敢把我的馬兒說成你們這兒的?」
這時外面的王老先生扒著窗好象看出什麼了,立即招來護衛。
「去,把那掌柜抓起來,帶到府城,交給衙門處置。」
「是,老爺子!」
說著護衛提刀就朝掌柜衝過去,可掌柜不但不害怕還耍橫起來。
「你們是誰?你們敢抓我?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到了衙門我們就知道了。」
「來人啊,救命啊,這幾個是強盜啊,想偷我們馬場的馬兒啦。」
「還真是賊喊捉賊。」
王老先生從車上下來,走到他近前,「說說誰給你撐腰的?」
看到眼前的老頭兒,掌柜冷哼一聲,「我們東家可是知府大人管家的親哥哥,怕了吧?哼!」
喬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祖父,有人仗你家的勢強占我的馬兒哦,您可要給我做主呢。」
「放心,你伯父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老先生一指掌柜,「堵住他的嘴帶走!」
護衛要帶走掌柜,掌柜要喊要叫的,嚇得裡面的夥計不知所措,護衛嫌他煩,用刀背把他敲暈,直接綁了扔在馬背上。
來時高高興興,回去時遇見這樣的事,實在是讓老夫人很生氣。
一到府城,二話不說,直接去了府衙,王宗盛見爹娘來了,就在公堂之上給二位行了禮。
喬麥這時才把在響堂寺山角下,小鎮上馬場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王宗盛氣的立即讓人把自家的管家給綁了過來,並派出一波人對家裡的帳本,還有家裡的僕人全部審訊起來。
王蒙撇著嘴,「你審吧,我們回去了,有信了說一聲,記得一定不能輕饒啊?」
「是,父親」
老夫人不甘心,「狗東西,一個奴才,竟然縱容自家哥哥學會仗勢欺人了,誰給他們的狗膽?宗盛,我可跟你說啊,皇帝正在嚴懲貪官,你可不能讓一塊臭肉壞了滿鍋湯。」
「是,母親大人請放心,兒子不會讓他影響到咱們王家這一枝兒的聲譽。」
「嗯,那你審吧!」
看來王家還是這位老夫人說了算,連老爺子都聽她的。
喬麥倒無所謂,冬棗不是別人想覬覦就可以弄走的,它現在不只是可以騎乘,還是非常有戰力的寶馬。
天踏黑的時候,一行人才回到家中。
廚房早接了信兒,一進家就可以吃到豐盛的晚餐。
這幾天吃不到肉,可把大家給饞壞了。
不過,有肉不假,但是卻沒有大肥肉,全是煲的肉湯,即好吃又解饞又補身體的那種。
全都吃的飽飽,每回出去,都嚷嚷著要跟著,出了門都覺得還是家裡好。
這不,一個個躺在炕上,象小豬一樣舒服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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