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顏的身體被靈泉水淬鍊了幾年,每晚又在空間裡勞作,力氣和靈活性遠遠的超過了尋常的男子,哪怕沒有武藝傍身,對付一兩個壯漢不成問題。
此時,方大少被莫顏踩在腳底下,無論他如何掙扎,身子就像被巨石壓著一般,始終掙脫不得。他惡狠狠地瞪著莫顏,衝著傻愣愣的僕從吼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把這個臭丫頭給本少爺往死里……哦啊——」
「打」字還沒說出口,瞬間變成了一聲慘叫,卻是莫顏加重了力氣,踩的方大少疼痛不已。
「少……少爺……」看著慘叫不止的主子,原本想上來幫忙的僕從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地出手了。
至於一旁的莫永喜,她被狠狠地甩了幾耳光,更是嚇破了膽,除了衝著莫顏惡毒的謾罵和詛咒,也不敢湊上來找打。
「哼,這麼不老實,看來真是皮癢了想挨揍!」莫顏冷笑著,再次加重了腳上的力道,卻不會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她跟方大少亦無冤無仇,只不過見他多管閒事想嚇唬嚇唬他,讓他別亂出頭。只是她還沒有真正的下重手呢,害怕被揍成第二個豬頭的方大少很識「時務」的主動求饒了:
「姑奶奶,是本少……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姑奶奶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馬!等小的回去,一定好好教訓莫永喜這個賤人,替姑奶奶出氣。」
莫顏看著痛哭流涕的方大少,壓根兒沒想到這個高大魁梧的傢伙這麼沒用,要是他繼續保持先前的囂張,說不定還會高看他一眼,揍一頓就讓他哪兒來的滾哪兒去,只是現在,她連動手的興致都沒有。
她拿開腳,居高臨下的說道:「方大少,這可是你親口說的,若是做不到,今天你就別想從柳楊村站著出去。」
方大少聞言,如臨大赦,十分狗腿的說道:「是是是,小的謹遵姑奶奶的話,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這個不懂事的賤人,讓她老老實實的再也不敢出現在姑奶奶面前,對姑奶奶不敬!」
話音剛落,莫永喜不敢置信的尖叫聲就插了進來:「什麼?夫君,你咋能這樣?是這個賤人打了你,你就該狠狠地打回去才是,你打不過,大可以花銀錢找你那些朋友教訓這個賤人,替你報仇,你倒好,直接就求饒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方大少一聽,大怒,蹭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莫永喜的豬頭臉就是一巴掌:「老子是不是男人不是你這個賤人有資格置喙的,你只要知道,老子是你夫君,是你的天,你敢對老子不敬,老子就是打死你這個賤人,也沒人敢說什麼!」
這一巴掌可不像莫顏打的有技巧,方大少把受挫的怒意全部發累及到這一巴掌上,用蠻力直接將莫永喜牙齒打落了兩顆,她那張臉腫脹的越沒法兒看了,紅色的皮肉似是要滲出血來。
莫永喜吐出幾口血沫,看向方大少的目光又怒又懼,不敢用手去捂疼的已經沒了知覺的臉,只是在心裡將莫顏恨了個透。
見她似乎老實下來,方大少得意的哼了哼,又沖莫顏諂媚道:「姑奶奶,小的已經教訓過她了,等小的回去了,一定把這事告訴岳父岳母,讓他們再好好管教管教這賤人,您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