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現在好像一點都不懂你,你看著好厲害的樣子,姐,你什麼時候變得怎麼厲害了」一出許記的門,顏肅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在聽他們在說話,這才問道。
「小肅,你也知道,上次姐暈迷了幾天,你不知道,那次姐見到了黑白無常,他們想拉姐姐走,說姐姐即是一個痴傻之人,留在這世上也無用不如早早去了,我不同意,我使命掙扎,聽到有人在喚我,才從黑白無常手中掙脫開來,我算是死過一次的人,所以我想好好的活著」顏西小聲的為顏肅解釋著。
和顏肅解釋不能用對付胡氏的那套。
「姐,以後我會保護你的,不讓黑白無常再來帶你走」顏肅站的筆直,似乎在下著某種決心。
「好」顏西回答的簡潔。
她相信顏肅聽懂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很明白,她只有變聰明了,變強大了,黑白無常才不會再來找她。
她們這邊剛到家,秦三已經在縣衙門口把鼓捶的震天響。
在這昏黃的夜色當中,添了幾分急燥。
「是誰在外面捶的如此響」蔣忠誠的長相斯文,已過而立之年,看起來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與蔣國棟有些相似,只是蔣國棟的氣場更為冷咧,他的氣場較為溫和,聽到外面的響聲,眉頭緊鄒。
他一聽說女兒的病已經大好,心情愉快過來陪陪女兒就聽到這樣的聲音,語氣帶著不悅。
「這大晚上的也不讓人好好休息」蔣夫人蘇氏與蔣忠誠一塊來陪女兒,聽到這樣的聲音心中如同燒了一把火。
該死的報案人,什麼時候來不行,非得挑這個時候,能不能讓他們與女兒好好說說話。
「爹,聽鼓敲的這樣響,想來是發生了大事,你還是去看看吧,女兒的病已經好了,以後有的是時候與女兒說話」蔣國芳聽了一陣,這鼓敲的又急又響,定是哪裡出了大事了。
蔣忠誠咬咬牙決定還是去看看「夫人,你在這裡陪芳兒,我去去就回」
蘇氏一轉頭沒有理他。
蔣忠誠現在顧不得夫人的脾氣,換了官報匆匆離去。
「何人在敲鼓,你有何冤屈」秦三被帶到了縣衙大堂,蔣忠誠一拍案板開始問話。
「回大人,蘇老闆帶了幾個衙役說是奉了大人你的命令前去砸沉香酒樓,還把沉香酒樓的幾名小二砸傷了,我就是想來問問大人,沉香酒樓一直誠信經營,大人為何要這樣做?」
秦三抬起頭與蔣忠誠直視。
顏姑娘說,蔣大人為人溫和,也好面子,拿他說事准沒錯。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派人去砸沉香的場子」蔣忠誠板著臉,他沒事砸人家酒樓做什麼。
「不是大人,哪那些衙役是怎麼回事」秦三問得直白。
「走,前去看看」蔣忠誠平時對蘇來臨生意上的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不敢出格的事,他基本都由著他。
他家夫人與蘇來臨自幼沒有父母,是他夫人一手把蘇來臨帶大的,他夫人極疼這個弟弟,也不允許他對蘇來臨有半分不滿。
理解夫人那種長姐如母的感情,只要蘇來臨不過分,沒有涉及他的底線,他也就由著他。
但是這次,蘇來臨即然借他衙役去為他辦事。
這事就有些過了。
在他看來,蘇來臨這些年來一直很懂事,在唯護他官威這件事上也做得很好,今天發生這事,莫非這中間有什麼隱情。
「蔣大人,你快去看看吧,你要再不去,估計就要出人命了」秦三哭喪著臉,臉色很沉重。
蔣忠誠一起身,很是深沉道「走,前面帶路」
秦三快速的起身。
心中暗想顏姑娘給的方法還真是有用。
「蘇來臨,砸了沉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許文庭看著這一地狼藉,很是心疼。
他接手沉香的時間不長,雖然這樣,看著沉香變成這個樣子,他心中同樣非常難受。
「許文庭,我說過我不僅要讓你變得身敗名裂,還要讓你一無所有,今天這事一出,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再留在蓮縣」蘇來臨是貼著許文庭的耳邊說的。
「蔣大人到」
蘇來臨心中得意。
今天的這一出真是爽,出了他這些天來在許文庭這裡收的烏煙氣。
聽說蔣大人到,心中一驚,嘴邊不變道「我姐夫來了,你這次註定要死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