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誰家的姑娘啊,以前怎麼沒見過,從哪冒出來的」選美比賽馬上就要開始,面對著上面那個剛剛被欽定的太子妃,下面的小姐們神色各異,這個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
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裡,也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家的小姐,她們只知道一個身份,就是太子的女人,噢,不,確切地來說,現在是未來的太子妃。
以後是不是不知道。
能在太子跟前長待,還能夠混成讓太子認可,成來太子妃人選,從這一點來說,夠她們欽佩的,同時她們也感謝她,終於有人肯收了太子這個惡魔。
顏西這半年來個子又長了些,現在的她看起來和十五六歲的女子一般無二,腰身較她們更為纖細,特別是她那如雪般潔白的皮膚,讓人看了為之動容。
這樣的一個美人,一出場就引得了悉數眼球。
女的嫉妒,男的愛。
「真是可惜,如此美麗的一個姑娘竟然被太子那個草包糟蹋了」有公子哥與人咬耳朵,臉上身上除了羨慕太子還是羨慕。
「嘖嘖,還別說,那草包的眼光真是不錯,這樣一個美人,換做是我,我也願意把太子妃的位置留給她」
「這姑娘是誰啊,不是京城人吧」
「聽說不是,只是太子帶回來的一個商女,聽說做生意很了得」
「商人」有人不屑一顧「這個太子怎麼想的,堂堂一國太子去娶商人之女,傳出去也不怕笑話。
「人家才聰明呢,知道娶一個流動的金庫在家」
即會掙錢,人又長得漂亮。
「一個女人出去掙什麼錢?難不成太子是用來當擺設的,再說,就她那身份,也就太子看得上,換做是我,我才看不上,我要娶媳婦,怎麼也得三品以上官員家的小姐」說話的秦家的大少爺秦季沐,他的皮膚略顯黝黑,據說與他祖父,也就是已經去世的秦王有幾分相像,正因為這樣,他在秦家很是得寵。
「秦公子你是誰,你娶媳婦是得挑挑」秦家除了仗著那點功勳,還會什麼。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哪家的小姐,是京城的嗎?」說話的是睿王府一位管事姑姑,今天由她負責選美之事。
報名的名單當中,根本沒有夕顏一人。
這個夕顏是從哪冒出來的。
醜話說在前頭,沒有貼子,沒有其它能夠證明其身份的東西,就算是你生得再美,你也沒有資格參加選美。
這是規距。
如不然,天下的美女不計其數,真要挨個去評定誰是第一美,那是多麼麻煩的一件事。
顏西眨了眨眼。
「無父無母,所以不知道到底出自誰家?」前世的鐘熙顏自小沒有母親,父親對她的關心也少得可憐,與無父無母有什麼區別。
「那你是怎麼來的桃花會」姑姑無語了。
這姑娘是個傻的吧,這樣回答。
「太子帶進來的啊」顏西不明白這一個一個都那麼關心她是誰,她的身份是什麼,難不成一個太子妃的身份還不夠讓她們八卦的。
「那請問姑娘,你準備怎麼樣秀出你的美」與這姑娘談話與對牛彈琴沒什麼區別,即然與太子有關係,那她就睜一隻眼半一隻眼。
「難道不是我上去讓大家看看就行了?」顏西眨眼,一臉的懵懂。
顏西的話一說完,下面笑聲一片。
哈哈,哈哈。
太子看中的女人果真如同太子一樣,草包一個,人長得挺漂亮,沒想到是個草包啊。
嘖嘖,看來以後在這京城當中真是熱鬧啊。
姑姑一臉尷尬。
她很問責問顏西,你到底是從哪個腳落蹦出來的,如此不懂規距,多年來的禮儀告訴她,她必須冷靜。
「夕姑娘,你的美現在大家都看到了,現在大家都想看看你內在的美,你如是能喝歌一曲或是舞一支的話,這樣你的表現就會更加完美」姑姑眼睛直視著顏西,很有耐心的一字一句。
「噢」顏西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本姑娘給大家舞一支吧」顏西笑魘如花。
「對,就是這個意思,姑娘可以開始嗎?」姑姑鬆了一口氣,好在這姑娘不是太笨的,不然結下來要怎麼收場她真不知道。
「可以的」顏西站在上面,身體顯得有些侷促。
那些公子小姐來興趣了,有意思,誰跳舞不是先去換衣服,這個姑娘難道不打算去換套衣服,準備就這樣子跳。
洛雲天雙曈透著玩味。
他現在有些不確定,上面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醜丫頭了。
醜丫頭好像不會跳舞吧。
話說回來,那個醜丫頭真是會給他一些意外之喜,比如說,她不僅會醫術,還懂經商,又比如說,她的武功好像也不錯。
眼角一撇,瞧見洛非凡一臉探究的盯著醜丫頭瞧,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冷哼一聲,假正經,在那都不忘拿掉他那虛假的微笑。
顏西已經在上面跳了起來。
扭動的身體,如同精靈一般跳躍著。
步子時而快,時而慢。
看了一會,大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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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舞好熟悉啊。
「這不是鍾小姐在才藝比拼上跳的舞嗎?」秦語晨最先認了出來。
「好像比鍾小姐跳的更加完美」
鍾熙珍跳到一半的時候,不知是不是記不得動作了還是怎麼了,就那樣匆匆結束下台了,讓她們好是可惜了一會。
沒想到,眼前之人不僅會跳,跳的比鍾小姐的更加靈動,更加完美,像一隻破繭而出的蝴蝶,展翅高飛。
「天啊,她怎麼也會跳這支舞」那舞難道不是鍾家小編出來的嗎?
「簡直好比天仙下凡,那柔軟的身姿,好像讓人上前扶一把」秦季沐兩眼發光,沒想到太子挑選的女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洛雲天冷冷的朝秦季沐的方向看過去,真看不出來呢,醜丫頭還有這勾引人的功夫,瞧瞧,把這幫公子哥都勾引成什麼樣子了。
要他說,醜丫頭易成這麼美做什麼,就該跟之前一樣,醜醜的就挺招人喜歡的。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顏西,沒有半分掩飾他對自己女人的欣賞。
「小姐,小姐」杏花大驚失色的走進更衣室。
「鬼叫鬼叫什麼,還不過來幫我上妝,難不成要叫所有人都看見我現在這鬼樣子」鍾熙珍窩一肚子的火。
才藝才藝沒比成,難不成現在比美也參加不了。
依她的美貌,只要上去比美,拿不了第二,拿個二三名總是可以的。
「小姐」杏花上前,接過一旁丫環的粉撲,在鍾熙珍的臉上弄起來,鍾熙珍的臉上起了不少紅疙瘩,必須要撲一層厚厚的粉才能蓋住「外面發生了一件怪事,有個叫夕顏的姑娘跳了你剛剛的那支舞,而且把反半部分也跳了,跳的比你還好」
這事太詭異了,小姐的那支舞是大小姐教給她的,沒有誰知道.
外面那個人她可以確定大小姐是不認識的,那她怎麼也會,好奇怪。
「什麼?」鍾熙珍渾身一冷「跳我剛剛跳過的舞」
「是」杏花低著頭,不敢去看鐘熙珍的眼睛。
心裡同情自家小姐,小姐今天參加桃花會真是不順了,先是跳舞的時候不明原因的瘙癢,現在更是,有人直接盜了小姐的舞。
「在哪?」鍾熙珍滿身怒火,誰那麼不要臉。
「就在外面的比美台上」
「走,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不要臉」
「小姐,等等,還有一下」杏花趕緊拍粉,再補點就不容易看出來。
鍾熙珍可沒這個耐心,拿起撲子在臉上撲了兩下,見看不出來原先的樣子就走了出去。
顏西還在舞動著她的身體。
時而柔軟無骨,時而瀟灑的轉身。
鍾熙珍雙眼如同碎了毒一般盯著面上的那個人。
可惡,上面的那女人是誰啊,跳別人的成果還跳的那麼歡,等一下她一定要揭穿她。
一舞畢,顏西眼睛似在笑「怎麼樣,大家都看出我的內在美了嗎」
呃,本來大家還挺欣賞的。
不,應該說特震動,好美的舞蹈。
顏西一開口,她們就覺得大煞風景。
姑娘家家的就能矜持一點。
這樣直接問,誰能回答。
「那個夕姑娘,你的舞跳的很好,你可以下來了」
顏西朝大家福了福身,眼睛彎彎,眉眼含笑的下來了。
「站住」她剛從台上下來,就聽見一聲嬌喝。
顏西轉身,看見堆滿一臉粉的鐘熙珍。
「有事?」挑眉,可捨得出來了,她還以為她準備在更衣室待到桃花會結束呢。
「氣死我了」鍾熙珍上來就要揚手,照著顏西的臉蛋就去。
顏西一個伸手,冷冷的捏住鍾熙珍的右手「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上前打人,這就是大家小姐的作風」臉上眼裡滿滿的都是嘲諷。
「你竟然敢偷學本小姐的舞,可恥」鍾熙珍被反握著手,氣得雙臉通紅。
「無恥」顏西的聲音高了起來,那些原本正在看下一個美人表演的小姐們立即被顏西的聲音吸引過來「鍾小姐難道不了是盜用別人的舞」
誰盜誰,誰盜誰知道。
「那我本小姐自創的」她盜的那人,早就死了,這支舞現在就是她的,她的。
「噢」顏西眼神飄了飄「誰會就是誰的,我記得剛剛鍾小姐可只是跳了半支,後面的難道不是鍾小姐忘記了,如不然,鍾小姐再上去跳一支,順便再把後面的部分也跳了,讓大家看看,誰的像是原創,誰的像盜的」她會,她鍾熙珍會嗎?
後半部分,她只說了一點。
就算會,也是鍾熙珍自己編的,和她之前的舞不可能能融入到一塊。
鍾熙珍身體一縮。
她的後半部份的確沒有前半部分精彩。
問題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等著瞧,盜用本小姐的成果,本小姐一定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鍾熙珍從顏西手裡掙扎出來,這個女人太討厭了。
她一定要好好的給她個教訓。
「我等著,不過我提醒小姐一句,小姐可得快點,你要不快點,你臉上的粉可是掉的差不多了,那麼美的一個人,嘖嘖,長了那麼多紅疹子,真是丑得可以了」顏西的聲音又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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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熙珍又羞又怒。
下意識的去捂臉。
她不捂還好。
一捂臉上的粉掉的更加厲害。
「啊,臉上好多疹子,好可怕」一個離鍾熙珍較近的一個官家小姐驚呼起來。
她一驚呼,其它立即朝她看去。
鍾熙珍趕緊雙手捂臉「不要看,不要看」
「不就是長了些紅疹子,鍾小姐那麼害怕做什麼?」顏西語帶嘲諷撩一下額前的髮絲,風情無比。
「都是你,都是你」鍾熙珍滿臉憤恨的看著顏西「是不是你剛剛對我動了手腳」如果沒有人動手卻,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癢起來。
「鍾小姐,凡事都得講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留下一個笑容,轉身朝太子坐著的地方走去。
鍾熙珍的脾氣真不怎麼樣,三下兩下就讓她給激怒了。
搖了搖頭,真不明白前世的她是怎麼被她忽悠的團團轉的。
只能用一點來解釋了,就是她對她的那點無謂的姐妹情。
鍾熙珍咬碎了一地牙。
氣死她了「杏花,去查查那人是誰,本小姐非得給她點顏色瞧瞧」
「熙珍,你怎麼成了這樣子,你臉上?」與鍾熙珍交好的禮部尚書之女錢彩意走過來疑惑道。
「可能是早上吃了什麼過敏的東西,就成這樣了」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錢彩意臉上這麼說著,心中卻笑的不行。
這過敏來的可真是巧啊。
如此也好,她在比美這一關上就少了一個對手。
「可不是」死丫頭,等著,她一定要讓她為今天的舉動付出代價。
有人氣得冒煙,有人卻氣定神閒。
洛雲天看著旁若無人般在他身邊坐下的顏西,挑了挑眉,不請自來,這是真把自己當太子妃的意思?
「夕顏」洛雲天把玩著手裡的核桃,玩味的喊著。
顏西看了看他手中,暗思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有這個習慣。
「是的,殿下」聲音甜美動人,還夾著淡淡的嗲聲。
這一聲,叫的從來不被美色吸此的洛雲天心神蕩漾,身體不由自主的朝顏西傾了過去,挑起顏西的下巴「再來一句聽聽」
顏西向上翻了個白眼,這個洛雲天果真就是個變態,是不是一聽見人發嗲就走不動路,朝他勾唇一笑「殿下,你弄疼人家了」
發嗲誰不會,看她不是用的手到擒來。
「唔」她正得意,就感覺雙唇被人堵住了,讓她呼吸不過來,只感覺唇上涼涼的,軟軟的,帶著一股陽剛之氣,唇上的涼意傳到身上,讓她的臉上泛起一陣陣熱意。
這個死變態,心裡唯一的聲音。
洛雲天只是吻了一下就放開顏西了。
發嗲是要傳出代價的,這就是代價。
「天啊」有人拍了一下秦季沐「你看看太子那邊」
秦季沐看一眼,冷哼一聲「狗改不了發情的本性,到哪都情」
洛非凡淡淡看了一眼,眼裡看不出情緒。
那些姑娘更是不敢看這樣大膽的場面,一個一個臉垂的極低,丟死人,當著她們的面就敢這樣,若是她們不在,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唇感不錯,他很想就比深入,看了看臉色脹得通紅的醜丫頭,雙眼憤憤的盯著他的醜丫頭,還是算了,他要再繼續,能不能活到明天還是個問題。
「這樣看著本宮,可是意猶未盡的意思?」洛雲天勾唇,讓你勾引本太子,本太子就讓你如願以償一回。
前世的顏西沒有觸及男女之事。
今天的顏西更是沒有。
她現在再厲害,說到底也還是個未通人事的姑娘,雖然小妖和空空經常在她耳邊灌輸這些男女之事,她懂,真要輪到自己,她還是感覺有些懵。
「殿下」顏西深呼吸一次,告誡自己沒什麼,權當被狗啃了一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本宮的女人,難不成本宮吻一下自己的女人還要解釋一下是什麼意思」洛雲天嘴色上揚,醜丫頭好像還不滿十六吧,她的初吻就這樣被他奪去了,是不是有點欺負小姑娘的意思。
顏西好想爆粗口,誰說她是他的女人了。
太子好色,果真傳言不假。
見是個美女就動色。
「你是本宮剛剛才欽定的太子妃,難不成你忘了」洛雲天湊近顏西的耳根道,順便還不忘在顏西的耳根子邊吹氣。
滾燙的熱氣吹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身體一顫。
該死的洛雲天,老虎不發威,把她當病貓了不成,不要以為只有他會挑戲,她才會。
洛雲天完全沒有想到,醜丫頭居然會把臉轉過來。
更沒想到,醜丫頭做了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舉動。
她,居然,居然……
「嗚……」你沒有聽錯,這一次的聲音是從洛雲天嘴角邊發出來的,淡淡的,淺淺的。
「天啊」錢彩意捂住嘴,她看見什麼了,她竟然看見那個女人在強吻太子,不知羞恥的女人,這跟妓院裡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錢彩意指著不遠處正吻得忘情的一對「你們看,那個女人在幹什麼?」
太子吻女人可以理解,一個女人主動去吻一個男人,這就是在作賤,作賤。
------題外話------
哈哈,某人一上來就吃豆腐,這樣真的好嗎?
、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