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年的發展,狼群的隊伍日益擴大,幾人的四周圍滿了狼群,若是一般人被狼群包圍,鐵定下尿。
白霜白雪見到七寶,親昵的上前用身子蹭著七寶,這大體格還真是招架不住。
蘇晨玉搓搓手羨慕道:「七寶,這白狼怎麼長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體型這麼大!要不你看能不能送一隻白狼給我,我一定對它好,你看行不?」
「不行不行!白狼已經是我們的家人了,怎麼能送給你!」
七寶還沒說話,小五倒是搶先說道。
白霜白雪還有他們的兩個孩子白天和白眼,雙眼警惕的看著蘇晨玉,滿臉警告,大概意思是說:你休想得到我!
七寶笑著道:「不用我說,你也看出來了,他們不願意跟著你!而且它們對我來說,是夥伴是家人,不是一隻寵物。」
白霜神色鬆懈下來,伸出舌頭舔了舔七寶的手心。
蘇晨玉遺憾道:「好吧!你說的對!」
這幾年只要七寶上山,就會從空間拿出靈泉水給狼群們喝,而且受它們老大的影響,狼群對七寶沒有一絲警惕,對她也十分親昵。
有的半大的小狼還會上前求七寶的撫摸,順毛。
這一副場景讓蘇晨玉目瞪口呆,就連景宸也有些吃驚。
七寶竟然騎上了白霜的後背,一副悠哉的樣子。
「這…」蘇晨玉有些結巴。
許文武笑著說道:「你們就別想了,白狼只讓妹妹坐在它的身上。」
這幅場景真的讓人覺得好似是林中仙一般。
一個身穿鵝黃色束腰裙,面容白皙,五官精緻的少女,騎在一頭渾身雪白的白狼身上,悠哉悠哉的在林中散步,白狼時而加速,時而佇立眺望,真的像是畫中仙一般。
蘇晨玉喃喃道:「要不是認識七寶,我還真以為我碰到了林中仙子呢!」
這也難怪,七寶修煉的功法與常人所修煉的功法不同,因為靈氣的緣故,讓七寶看起來有種縹緲如仙一般的氣質,這就是靈氣帶來的好處了。
景宸的心中同樣的震撼著,七寶是他見過的女子中,最與眾不同的,此刻他只感覺他和七寶的差距越來越大,這種差距並不是指身份地位,而是像是凡人和神仙的差距,讓他忍不住的想去探索這個女孩的神秘之處。
小五忍不住運氣輕功,追著白狼身後而去,其他人見狀,也跟著運氣輕功跟上。
「喂喂喂!還有我!等等我,我不會輕功啊各位!」錢學東拔腿就朝著眾人追去。
許文武見狀,只能停下腳步,等著錢學東。
錢學東道:「還是文武你夠義氣啊!」
許文武二話沒說,抓住錢學東的肩膀,一個腳尖用力,便帶著錢學東躍到一顆大樹上。
「啊!」錢學東臉色嚇的變了型,無處安放的腳在空中蹬來蹬去。
知道腳踩在豎叉上,他才覺得身體的失重感顯示,穩了穩心神,拍了拍胸口道:「文武,你能不能提前說一下,我害怕啊!」
許文武摸了摸鼻子道:「不好意思啊!下次一定提前跟你打聲招呼。」
狼群跟在後面奔跑,這麼大的動靜引的林中的小動物們慌亂而逃。
但是很不幸,它們跑不過兇悍的狼群。
眾人到了一處平坦低洼之處才停了下來,找了一塊地方席地而坐。
根本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捕捉獵物,狼群已經給他們准了不少口糧了。
將王氏給他們準備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放在鋪好花布上。
又在旁邊支了一個火堆,找了一條山泉小溪將獵物收拾乾淨後,便架在火上考了起來。
狼群也在他們周圍臥倒休息,只有幾隻調皮未成年的半大小狼,不停地在七寶幾人周圍跳躍著,好不歡快。
幾人一遍烤肉,一邊吃著王氏給他們準備的水果,愜意的聊著天。
「蘇大哥,我知道你有家世,不過你有沒有想好以後要做什麼?」三哥好奇的問道。
蘇晨玉聳聳肩道:「嗯,我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但是我有我要擔起的責任,我家就我一個,所以註定我不能向你們這樣瀟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啊…那真的好可惜啊!」
蘇晨玉捻起一個葡萄塞進嘴裡,含糊的說道:「沒什麼好可惜的,我既然享受了這一份富貴,那就要擔得起這份富貴給我的使命,我覺得很好。」
「嗯,也對,每個人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里,就要面對什麼樣的生活,我們無法選擇,只要遵循本心就好。」
「景大哥,那你以後想做什麼?」
景宸想了想道:「我接下來,可能要去軍隊歷練一番。」
小五一聽,將手中的水果又放回盤子中,眼睛一亮道:「景大哥,你去軍隊能不能帶上我?」
景宸挑了挑眉道:「你年紀還太小,不能去軍隊。」
小五急道:「雖然我只有十二歲,但是我武功可是沒得說,再何況我也只是去磨鍊磨鍊。」
景宸道:「一旦入了軍隊,再想退出就不可能了,我但是也能帶著你進去,但是就是不知道許爺爺他們同不同意了。」
小五道:「爺爺他們肯定同意,再何況我們龍魂國目前並沒有仗要打,我去也就是跟著軍隊一起操練操練!」
景宸道:「萬事無絕對,說不定哪天真要打起仗來,你就不怕家裡人擔心?」
小五拍了拍胸口道:「就算有仗要打,能為國家出一份力,那也不枉我這一身功夫了。」
許文武道:「五弟,從軍可不是一件小事,你還是回去和爺爺他們商量一下比較好。」
小五道:「我知道大哥,我會和爺爺說的,只要爺爺同意,景大哥,你會帶著我一起去軍隊嗎?」
景宸點點頭道:「可以,只要許爺爺他們同意,我就帶著你一起去。」
小五高興的點點頭。
「四弟,我還從未聽過你最想做什麼呢?」許智勇問道。
許思遠平時很少說話,仿佛什麼事情都只放在心裡,是幾兄弟中最不露深色的。
許思遠道:「我以後只想出去闖蕩闖蕩,闊目開襟,增加一番見識就好。」
許文武皺了皺眉頭道:「四弟,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們都是親兄弟,大哥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你的,你有什麼事別一個人放在心裏面,別讓家裡人為你擔心。」
許思遠道:「大哥,我知道,而且我也不會做讓家裡人擔心的事。」
許文武點點頭,道:「其實院長不止一次和我說過,你是其他幾兄弟中,心境最適合讀書的!」
許思遠道:「我知道院長為我好,但是我志不在此,只能辜負院長對我的的敦敦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