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得意無比,時不時的對著七寶做一些挑釁的動作。
七寶看都難得看他一下。
「我說小丫頭,讓那個姓許的將寶墨送過來,我就放你離開,不過他還得跪下和我道歉才行。」高遠自顧自的說道。
見七寶不說話,以為她是被嚇的說不出話,更加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便來到知府衙門,門口把守的士兵也沒有盤問,直接就進去了。
將三人帶到一間審訊室,高遠翹著二郎腿道:「說吧,那個姓許的住在哪裡?我也好通知他來贖你們吶!」
張氏白著臉道:「什…什么姓許的?我不明白。」
高遠道:「看來你們不遭點罪,是不願意說了,拿根鞭子來,今天本少爺非得好好的給你松松皮。」
「高少爺,還請下手輕點,要是真弄出個好歹,這麼多人都看見了,這說出去也不好聽。」領頭官差說道。
「好,本少爺自有分寸,我留著她們還有用呢!就隨便玩玩而已。」高遠面帶邪惡的說道。
接過鞭子,甩了幾下,獰笑一聲,鞭子便朝著張氏抽了過來。
七寶眼疾手快,抓住甩過來的鞭繩,一個用力便將鞭子拽到自己手裡。
高遠一臉懵,她沒想到這丫頭年紀不大力氣卻是不小,自己一個沒注意,鞭子便脫手而出。
「好你個死丫頭,還敢還手!今天小爺非剝下你一層皮不可!」
七寶冷冷的說了一句:「芙蕖,關門!」
芙蕖怔愣一瞬,麻溜的將審訊室的門從裡面關上,還把插銷也插好。
七寶道:「既然你想玩,本姑娘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此時這個不大的房間裡一共只有七人,除了張氏和芙蕖,就只有高遠和那個官差領頭之人,還有他的兩名手下。
七寶一鞭子揮下
「啪!」破空之聲響起…
「啊!我的臉!」
高遠此時已經痛苦的雙手捂臉摔倒在地。
「住手!你想幹什麼?放下你手中的鞭子!」領頭之人也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隨後出聲喝道。
「別急!你也有份!」
又是一鞭子揮下,目標卻換做這個領頭的身上。
能當上一隊官差頭領,自然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只見他閃身一躲,已經離開原地。
不過還是沒能快過七寶的鞭子,直接在他的肩胛骨上留下一道鞭痕,衣服也被這力道抽破。
「你到底是什麼人?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本事?」頭領捂住傷口,隱忍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問道。
「哼!就你這樣的人還不配知道我是誰!」七寶說完,又是一鞭子揮下。
張氏和芙蕖也被這一幕刺激的不輕,站在角落半晌都沒動。
接下來,鞭子的破空聲不斷傳出,一陣陣鬼哭狼叫的聲音估計五百米內都能聽到。
門外把守的官差聽出不對勁,就想推門進來查看,卻發現門栓已經被人從裡面鎖上了,任他們拍了半晌,都沒人開門,只能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陣悽慘的叫聲。
「少爺!你怎麼了!快把門打開!」門外的旺財著急的拍著門,要是少爺出了什麼事,自己這條小命也要玩完。
「不對!趕緊通知人過來,將門撞開!」一個官差道。
此時的高遠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破碎不堪,一直躺在地上起不來。
那個領頭之人和他的兩個手下也被抽的傷痕累累。
七寶已經動怒了,她的家人就是她的逆鱗,誰敢對著自己的家人舉起武器,那她將百倍奉還。
不知抽了多少下,高遠已經被抽的蜷縮在地,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驚恐的眼神望著七寶面無表情的臉,嘴裡還斷斷續續的道:「救…救命…旺財…」
張氏也終於反應過來道:「七寶,不能鬧出人命,這裡畢竟是衙門。」
七寶頓了頓,說道:「大伯母你放心,我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七寶一隻腳踩在高遠的後背之上,冷冷道:「你還要不要我大哥跪下跟你道歉了?」
高遠哪裡還敢嘴硬,忙不迭的搖頭道:「不…不要了…請你放了我吧!」說完嘴角還流出一絲鮮血,明顯是受了內傷。
「還有你們,身為衙門裡的官差,不問青紅皂白就私自將人帶到衙門審問,狗仗人勢,為了那點蠅頭小利就做出如此違背良心之事,我懷疑在你們手中吃虧的百姓怕是不少吧!」
那領頭之人,眼神慌亂閃躲,道:「你別胡說!我在衙門當差十幾年來,一直都奉命唯瑾,今日你毆打官差,已犯下大錯,還不束手就擒,或許能從輕發落。」
七寶淡淡一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懂!」
說完,又甩起鞭子朝著此人揮去。
雖然這人的身形比普通人要靈活強健很多,但是七寶的鞭子卻沒一下落空,每抽到一塊,衣服都會破開一個大口子,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被打的十分憋屈。
至於那兩個小官差此時已經大氣不敢喘,生怕自己弄出動靜,被針對的就是自己了,只希望他們的頭兒可以多堅持一會。
「咚!」
此時外面傳來一道撞門的聲音,這道木門又厚又結實,一時半會他們也撞不開。
七寶也玩夠了,來到門後,將門栓打開,快步移到一旁,外面五六個人收不住力,全都朝著地面摔了進來,幾人抬著的撞門樁正好巧不巧的壓在了高遠的後背之上。
「咔嚓!」
一陣讓人牙酸的骨裂之聲傳出,清晰到每個人都能聽見。
「啊!」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隨後高遠被活生生的痛暈了過去。
七寶聳聳肩,這和自己可無關。
「少爺!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旺財見自家少爺如此悽慘的樣子,立馬跪坐在高遠的身旁,雙手還不停的搖晃著高遠的身體。
七寶搖頭,本來還有希望可以接好的骨頭,這下怕是不可能了。
此時從外面又衝進來一隊士兵,將整個房間給圍了起來。
「快將這個人給我抓起來!她身份可疑。」官差頭領指著七寶說道,他現在的身體很不好受,連呼吸都覺得疼。
「是!」
就在士兵要出手時。
「慢著!」
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
一見來人那頭領之人立馬一瘸一拐的上前恭敬道:「大少爺,屬下懷疑這人身份不簡單,或許是別國安插進來的探子,而且她的身手十分了得,高少爺已經被打成重傷,已經陷入昏迷。」
文淵驚訝的看著七寶,他一進衙門,就見許多士兵朝著方向而來,以為出了什麼意外,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我見過你,你是那位許公子的什麼人?」文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