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回事，這些菜長得也太好了些！」外婆滿腹疑惑的道，「而且似乎長得有些過快了。閱讀現在看著都開始結包了。」
所謂的結包，就是開始長包菜了。
周圍是菜葉，中間的嫩芽部分開始片片捲起了。
長一片，卷一片，長兩片，卷兩片。
直到整個包菜，已經成熟長成。
顧清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這些形狀大小不一的包菜。
三四十顆，依然是呈階梯式的成長形狀。
前十顆最小，然後，十顆，十顆，一個形態，分了四層。
開始結包的包菜，則是那長得最壯最水靈的那十顆。
外婆又嘀咕道，「難道買得變異種的不成？不然，同樣的秧苗子，怎麼會長得一個一個模樣呢？」
顧清茗耳朵動了動，略低下腦袋，嘴角抽動，忍著笑意。
周圍幹活的人，看到外婆家的蔬菜，都開起玩笑來了。
「哎，椒英，你對你的幾個兒媳婦沒偏心，倒是對這些菜開始搞偏心了啊。瞧瞧，這幾個長得大又好，那幾顆又矮又小。」
「哈哈，椒英嬸，你這個偏心太有意思了啊。你這是想幹嗎啊，先吃大的，再吃小的？」
「椒英奶奶，你種菜技術真是高超啊。對種菜偏心的程度，竟然能掌握的如此之好。瞧瞧，一群群一個樣的啊。」
外婆，「……」
顧清茗，「……」
咳咳，這確實有些打眼了啊。
看來，得控制澆灌了。
不，應該是暫時不用澆了。
等這些蔬菜長熟之後，是不是味道比一般蔬菜更好。
它們之間的味道差別又在哪裡。
……
顧清茗回到空間，空星凡頓時飛了過來。
他笑嘻嘻的道，「嘻嘻，主人，那試驗搞得，是不是有些打眼了啊。」
顧清茗點頭道，「確實！」
「所以，我覺得吧，最好是你承包一塊地。」空星凡又突然很是認真的說道，「這農村人，你別看他們樸實，然而，對於種菜，他們如數家珍，很是清楚。你用外婆那些地作試驗，長勢形態明顯有些打眼了。當然了，他們也不會想到別的去。至多，就開玩笑說，是不是澆了神仙水罷了。」
顧清茗略皺著眉頭，問道，「小空空，在外界靈泉水澆灌蔬菜，是不是會提早成熟？」
空星凡點頭道，「確實會這樣。這靈泉水去糟粕留精華，雖已經被稀釋過了，但對這些小小的蔬菜來講，還是有些濃烈。它們在吸收這些靈泉水時，就等於讓它們在快速成長。所以，澆灌的靈泉水越多，長得越快。」
「看來，不能澆灌下去了。」顧清茗略為深思了一下，「那包菜，據外婆說，明明還要十多天才會開始結包，但是它們現在就結包了。這個可以推託到種子上去。但，三塊地，種的東西不一樣，然而，成長模式，幾乎一模一樣。這些無法推到種子變異上去了啊。」
空星凡點頭道，「這確實一個問題。按你的說法，這成熟期是縮短了，但也不會縮得太多。」
突然，他小眼睛頓時一亮，笑著道，「主人，以現代科技培育出來的種子，是真的完全可以縮短生長周期。」
「我知道。」顧清茗面無表情的點頭道，「問題是外婆家三塊地，品種不一樣的蔬菜，成長模式竟然一樣。」
空星凡想了想說道，「主人，這些東西可以提前吃嗎？」
「哈？」顧清茗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要提前吃？」
「提前吃，嘗味道啊。」
「提前吃，嘗味道？」顧清茗捉摸了下，眼睛一亮，笑著道，「哦，我明白了。」
空星凡，「……」你明白什麼了。
第二天，顧清茗再一次跟著外婆去地里澆菜。
這一次，她沒有把手放在水桶邊沿了。
也就是說，沒有再給這地里的東西，澆灌靈泉水了。
顧清茗指著這些蔬菜，笑問外婆道，「外婆，這些蔬菜，現在可以摘回去做著吃嗎？」
外婆笑著道，「怎麼囡囡，想吃這些包菜了？」
顧清茗笑著道，「看著它們水嫩嫩的，還真想摘些回去做著吃！不過，瞧著好像沒長大啊！」
「這些都是蔬菜，什麼時候摘回去都可以的。」外婆說道，「一會，我摘些嫩葉回去，炒一盤來吃吧！」
「好，那我要摘那些！」顧清茗指向那長勢最好的包菜。
「行，摘哪顆都沒問題。」外婆笑著道。只要囡囡高興，囡囡喜歡。
外婆真摘了一些包菜葉回去。
「這包菜葉，又嫩又綠，做出來，應該也不錯。」外婆看向摘回來的包菜葉，「這真是奇了怪了，這次種的包菜，竟然沒有一片爛葉，沒打過農藥，不會長蟲子，還長得這麼好。」
外婆想到什麼，突然驚了下。
連一直注意聽的顧清茗也跟著嚇了一跳。
趕忙問道，「外婆，怎麼了？」
外婆說道，「囡囡，你讀的書多，你說這些包菜，有沒有可能是轉基因種子種出來的？我聽說轉基因的東西，那都是長得好又長得快，但卻對人體有害。」
「……」顧清茗有些無語的說道，「外婆，你放心，這肯定不是轉基因蔬菜。轉基因種子，不會流露到外頭，一般人，是買不到的。」
「哦，原來是這樣！」外婆放心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顧清茗暗腹道，「看來得儘快解決，不然，把外婆搞得神經兮兮的，她就成了罪人。」
在外婆摘包菜葉時，顧清茗剩下的三種形態中，都摘了幾片下來。
放在一起，當然也一起炒。
它們的經絡不一樣，顧清茗很容易認出來。
做出來吃得時候，就可以挑選著嘗嘗。
想罷，顧清茗不由的捏了一小片葉子，放進嘴裡。
一進嘴裡，她的眼睛猛然怔了怔，然後低頭，用手摺了一片徑杆放進嘴裡。
生的，卻很清甜。
她放在手中的四片，都嘗過。
果然，靈泉水越多的，這味道越是清甜。
就是不知做出來的味道，是不是這麼明顯的對比呢。
中午，二舅媽做了一盤包菜葉出來。
「哇，這是什麼菜，竟然這麼好吃！」
大家吃過之後，都發出這樣的疑問。
「這是包菜葉！」
「什麼，包菜葉，炒出來這麼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