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行,一會我跟村長說一聲去,看看定在那天。」家裡有兩個孕婦她還真的不想在家裡大鬧便點了點頭回道。
「那你們就看著安排一下吧。」李氏站起來回道,說完便往外走去。
等李氏走後兩人喝了杯水便各自行動,李村長聽到有如此好事立馬把通知人的事攬了下來。
三日後一早柳樹屯的打穀場上熱成一片,孩子們歡笑聲能傳出二里地。大人們則是各自忙著各自的分工,臉也上掛起了真誠的笑容。
中午吃完飯白靜雯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家便睡了過去,等齊天宇回來去舊院收香皂時才發現門被撬開了,裡面涼著的香皂也丟了二塊。
齊天宇立馬明白過來這是被人盯上了,至於是不是仇三少的人他還真的不確定,便認真的在周圍尋找著蛛絲馬跡。
最後在東面牆外發現了放過梯子的痕跡其它的再無所獲,不過想到家裡沒人也就中午開飯的那半個時辰,想到開席前離開的兩人頓時心裡有了目標。
等白靜雯起床後把這事告訴她後確只聽到了一句:「知道了。」
「然後呢?」齊天宇焦急的問道,香皂的事傳出去,家裡怕是平靜不了了。
「什麼然後?嚴金浩這次這麼高調的帶著車隊過來便是沒打算再隱瞞了,加上被仇三少盯上,暴露是早完的事。
我們現在就是靜觀其變,看看找上門來的是什麼人,再一個看看村里人的反應,誰可交誰不可交而已。」白靜雯淡定的喝著水吃說道。
「那我們要不是加強防護,這次只丟了兩塊,誰知道下次會丟多少?」
「這個可以有,去鎮上找李思,讓他派暗衛過來盯著就行了。」
齊天宇點了點頭便牽了馬套上車往鎮上趕去。
夜晚縣城內官學旁邊的一個小院內仇三少正在和王有田,陳家老四陳建新喝酒,方管家突然走進來說道:「三少,一個叫田春竹的書生過來說找你有事。」
「快請。」王有田邊吃著雞腿邊喊道。
「這田春竹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幫我們查齊家的人?」仇三少好奇的問道。
「對,他跟齊家有些過節,只有這樣的人才會真心的幫我們,我想應該是有收穫了,不然他不會大晚上過來的。」王有田笑點了點頭回道。
陳建新知道自己的地位只是暗自聽著他們說話並沒有多問,但是確一字一落的全記到了心裡。
「春竹兄快請進,大晚上的過來是不是事情有眉目了?」王有田看到田春竹進來忙起身笑臉相迎。
「是呀,不然也不會這個點過來,這外的小風涼著呢。」田春竹搓了搓手回道。
「正好這有酒,仇山去拿個酒杯來。」仇三少這時放下酒杯站起來說道。
「對,快坐吧,這事就是三少要查的,有什麼收穫等一下就跟三少直接說吧。」王有田把他拉到桌前並熱情的拉了張椅子過來。
「既然這樣我還是先說事吧,白靜雯就是靠著這個掙錢的,三天前有一個身份不凡的人拉走了好幾車。」田春竹從袖子裡掏出兩塊用油紙包著的香皂說道。
「這是香皂?」仇三少拿了一塊到手裡後震驚的喊道。
「香皂是什麼?」王有田不解的問道。
「這可真是好東西,前一段在鎮上賣過一塊是十兩銀子,這樣算來拿出五千塊錢了可真是小意思了。」仇三少一臉算計的回道。
「就這東西,十兩銀子一塊?」王有田同樣很震驚,怪不得白靜雯一個女人能夠買地,蓋房子,現在更是用上了下人。
可是既然這麼有錢,那麼當初為什麼還要那麼對自己一家人,真是太過份了,越想越氣憤,心想白靜雯既然你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了。
「這事誰也別跟我露出風去,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有田明天跟我去會會那個白靜雯。」仇三少對環視了一圈屋裡的幾個人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三少放心,絕對守口如瓶,不過到時如果成功的話還請給小弟留口湯渴。」田春竹立馬諂媚的回道。
陳建新聽明白是怎麼回事後,後悔的要死,自從新二嫂子進門後除了能跟三少同桌吃飯外,是一點好處也沒有占到。最可恨的是那個所謂的小姐,每天除了吃睡什麼也不做,更不會為家裡花一分錢,現在就連二哥也離了心過了年便出門做工了。
第二天午後白靜雯正在床上打盹,突然春喜匆匆的跑了進來喊道:「少夫人,快起來,大少爺讓你去前院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