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懶我呀,誰讓你只懂理論不會動手的。」白靜雯不忿的反駁道。
「我要是火屬性還用的著催你。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監督你的,最少也要把經常用到的幾種給我練出來。」小玉兒伸出手唬著臉不耐煩的說道。
白靜雯見壯壯有醒來的跡象只好一臉肉痛的拿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五顆珍珠般的丹藥不舍的遞給了她。
「這丹藥能你培養出五個頂尖高手的,你就知足吧。」小玉兒說完便往外走去。
白靜雯看著她的背影鬱悶的要死,但是打又打不過,只好關心起自己的兒子來。
結果掀開被子確發現這小子尿床了,可是他本人還吧嗒著小嘴睡的香甜,看來是昨天興奮過度了。
被這麼一折騰她也精神了,索性把壯壯移到自己這邊,去空間快速的沖了個澡然後拿了套乾淨的衣服穿了起來。
接下來幾天白靜雯往各個莊子上跑了一趟確定了種的物種後,便開始和孫強忙沙地里西瓜的事。
由於西瓜地在十年內不能在同一塊地上種植,白靜雯便把去年種花生的地全種成了西瓜,剩下的三畝則種成了花生。
村裡有跟著種西瓜的白靜雯便讓孫強去幫忙,不過會提前說明不保證產量的。即使這樣還是有好幾家跟著種的。
「看來今年的西瓜要降價呀?」白靜雯站在自家西瓜地看著不遠處一大片的西瓜地說道。
而且她確定明年會成倍的增長,到時會是什麼價錢誰也說不準,看來得明年得改種別的了
「那為什麼還要把技術教給他們呀。」孫強不解的問道。
「他們既然起了心思,你不教的話,怕是今年我們的西瓜也別想收好。」白靜雯嘆了口氣說道,人的嫉妒心是非常可怕到,她可不想一次次的試探。
孫強頓時也明白她的意思,真要有人搗亂的話就這沒遮沒攔的地那還真是防不勝防。
十來天后春耕過去,也快到何麗芬成親的日子了,外公忙著三個男孩子的童生試很難抽出時間。
她只好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結果剛到門口便看到一輛飛奔過來的馬車。
白靜雯見車夫不認識一時還真不知道會是誰只好等在原地。
看到披頭散髮的李氏抱著小石頭走下車嚇了一跳上前問道:「娘,你這是怎麼了?」
「快讓人去叫你爹,小石頭從昨天燒到了現在一直不退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李氏退後幾步心急如焚的說道。如果真是那個病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通闖過這一關。
白靜雯看著她憔悴的表情,紅腫的雙眼便知道不是什么小病,加上小石頭燒的發紅的小臉怕也不是什麼好病,忙對暗一說道:「大哥你駕著馬車去地里把我爹帶回來。」
「好的。」暗一也看出李氏的異常心情沉重的駕著馬車往地里走去。
「哎,我說你們有什麼話回家再聊,先把車錢給我?」車夫這時不滿的喊道。
「我們包你半個月的馬車,你就先住在這裡吧,蘭香把他舊院的柴房收拾出來讓他先住著。」白靜雯說完給身後站著的蘭香說道。
「這位大爺跟我來吧。」蘭香雖然不解但還是客氣的對車夫說道。
「不了,錢我不要了還不行嗎?」車夫看著白靜雯嚴肅的表情一時膽怯的說道。
白靜雯現在懶的跟他計較從荷包里掏出一個銅板雙指輕彈便把暈了馬夫的睡穴。
「給他套個麻袋然後把他鎖到柴房內,誰也不許過去。」白靜雯對蘭香說完扭頭對李氏說道:「娘進屋後別再出來了。」
「好。」李氏痛快的回答道。
白靜雯見她這種反應更加確定小石頭的病沒那麼簡單了便問道:「你懷疑是什麼?」
「前幾天我帶著小石頭參加了縣丞府上嫡長孫的抓周宴,昨天聽說那孩子得了天花。」李氏見沒了外人哽咽著回道。
白靜雯聽到她的回答心裡咯噔一下子,說沒有一點怨言是假的既然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為什麼還要帶著孩子回來了,萬一傳染給壯壯怎麼辦。
不過想到原主照顧過一個得天花的孩子,想來抗體不錯,現在只能希望壯壯也能身帶抗體了。
「那如意他們呢?」白靜雯知道既然已經回來了再說什麼也晚了,只能希望不嚴重才好。
「我不知道,最近他們每天早出晚歸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傳染,不過我出來時把我們用的東西全燒了,然後散上石灰鎖上了。」李氏搖著頭痛哭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