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天過去,柱子帶著兩個暗衛終於找到了當年孫老闆的家鄉,直接找到馮村長的家裡。
「三位有什麼事嗎?」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看到他們走進來,忙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他們問道。
「請問馮村長在家嗎,我們找他了解點情況。」柱子直接問道。
「當家的不在,要不我幫你們轉告一聲?」女人見他們如此客氣,而且說的還是官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了,我們是從湖州趕來的,麻煩你去找他一趟。」柱子出示了一下金牌說道。
「好好,你稍等。」婦人雖然不識字,但也知道可以拿出金牌的人,決對不是一般人,忙連連點頭道。
隨後轉身去西屋叫了一下二十來歲的書生出來說道:「兒子,記得無論有什麼事,讓你爹爹快點回來。」
「快去吧。」書生不解的看了好一眼,剛想張口便被婦人推了一把說道。
「好的。」書生愣了一下,然後深深的看了柱子一行一眼,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那是令郎?」柱子看著書生的背影問道。
「是呀,去年剛中的秀才,這不這兩天正好沐休回家。」女人一臉驕傲的說道。
柱子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主要婦人的方言太嚴重了,聽著她說話實在有些費勁。
婦人見此忙把他們請到了屋內,然後去了廚房。
不到一刻鐘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長像儒雅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剛才出去馮秀才。
柱子忙起身笑著招呼道:「打擾馮村長了。」
「三位上差客氣了,快坐吧。」馮村長進來看到他們的氣勢嚇了一跳,不過見他們並沒有惡意,這才熱情的招呼道。
「鄉間粗茶,三位別嫌棄。」女人這時端著三杯普通的鐵觀音茶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夫人客氣了。」柱子接過茶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們慢用。」女人說完便退了下去。
「不知三位到此為了何事?」馮村長等婦人出去後,開口問道。
「咱們村里應該有個孫志鵬的人的吧,不知道村長知不知道他們一家現在身在何處。」柱子喝了口茶直接問道。
經過多方打探,得知孫志鵬的就是這個村的人,可是進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村里跟本就沒有這麼個人,現在也只能希望村長還記得此人,不然線索可就斷了。
「孫志鵬?」村長搖了搖頭。
「對,到今年四十五周歲,原來在縣裡做絲綢生意,十五年前被人暗算欠了外債,回了家鄉。」柱子點了點頭詳細的說道。
「孫志鵬,十五年前?」村長一邊沉思一邊嘀咕道。
「他們說的會不會是孫二爺家的二狗叔,當年他們家賣孩子的時候,我聽爺爺提過那麼一句。」馮秀才說道。
「賣孩子?」柱子愣了一下接著問道:「不知道馮公子,可不可以詳細的說說?」
「二狗叔,他們一家回來後,沒多長時間就被惡霸要債要到了家裡。
後來沒有辦法,孫家二房只能把家裡的田產,房子全給了對方,但是還是不夠,只好通過他母親向他的外家借了銀子,把債還清了。
可是家裡的條件一落千丈,他們一家在二房的日子更不好過。
直到二狗的一個被休的表妹,看上了他,以債務為要挾,帶著嫁妝嫁過來做了平妻才好了些。
不過也導致大鵬嬸子,成了全家的奴隸,沒兩個月就因為早產大出血沒了。
二狗叔也頹廢了下來,在一次醉酒後摔到河裡淹死了。
沒多久,他的一對子女,便被孫二奶奶和他的侄女給賣了。
十多年前鬧水災的時候,一家人便逃出了村子,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馮秀才回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