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急匆匆的出了駙馬府,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放慢腳步往刑部走去。
「你小子不是說今天要休息一天嗎,怎麼又過來了。」柱子的好友及搭檔陳偉,見他進來驚訝的說道。
「這不是無聊,過來轉轉。」柱子訕笑著說道。
「說吧,是不是遇到難事了,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陳大人一邊整理著手上的卷宗和摺子一邊問道。
「沒什麼,就是家裡又催我成親而已,你說我年紀又不大,至於這麼著急嗎。」柱子苦笑著回道。
隨後又嘀咕起來,自己現在怎麼怎麼忙,正是打拼的時候,不想有所牽掛等等。
結果說了半天沒見對方給一點回應,忙好奇的扭頭,卻見他正拿著一個摺子認真的看著,眼裡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忙開口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了?」
「事還真不小,走,我們這就去找郡王去。」陳偉說完,忙把卷宗和摺子收好,然後拿起摺子便拽著他往外跑去。
「喂喂,到底什麼事呀?「柱邊走邊問道。
「一句半句的解釋不清楚,我回頭再給你說。」陳偉頭也不回的說道。
隨後兩人走到了正堂,見裡面的人正在忙著,忙放緩腳步向上首走去。
「見過郡王。」兩人上前行禮道。
「出了什麼事?」郡王抬頭看到陳偉手裡的摺子後,忙嚴肅的問道。
雖然下面的人,會把重要的摺子或有問題的卷宗送來過,但是越級遞摺子的事,不是沒有,但是很少,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有大事發生。
「還是麻煩郡王爺自己看吧。」陳偉把摺子遞給他說道。
郡王遲疑了一下,接了過來,看後認真的看了起來,隨後臉色也黑了下來。
「簡直喪心病狂。」郡王看完後,把摺子摔到桌子上,很是氣憤的說道。
在邢部幹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一個女人竟然會狠辣到這種地步,而且還是連環殺人。
「現在怎麼辦,這件事情在當時影響十分的惡劣,很多人要求把這女的凌遲處死。」陳偉十分頭疼的問道。
凌遲也就是永平公主說過,讓邢部拿來震懾人用的,但是從來沒有執行過,而且這種刑法實在是太殘酷了。
如果執行的話,勢必會嚇出人命的。
「我能看看嗎?」柱子聽後皺起了眉頭,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桌上的摺子向祁英傑問道。
「可以,你看吧看吧。」祁英傑點頭回道。
柱子見此,便拿起摺子認真的看了起來。
兩人見他,時而疑惑,時而皺眉,時而憤怒的樣子,十分的不解,祁英傑忙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說不上來,總感覺什麼地方怪怪的,有些不合常理。」柱子搖了搖頭回道。
「你是說兇手另有其人?」陳偉驚呼道。
「只憑一道摺子,我還真不敢下定論。」柱子搖了搖頭。
「這案子可不小,影響也大,看來不能就這麼輕易的下結論,我去跟皇上請示一下,給你們整個名頭,去當地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祁英傑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們去把手頭上的事,趕緊處理完了。」
「是。」兩人見此行了個禮忙退了下來。
而祁英傑則拿著摺子快速的進宮去了。
這頭柱子兩人回去後快速的處理完公事之後,便各自回家準備出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