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田江被捂住後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一時不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
「呵呵,這就是你三番五次威脅我的代價。」趙斌冷笑著說道。
隨後仿若無人的,從他的身上把銀票掏了出來,然後低笑著說道:「謝謝你的策劃了,有了這些銀子,我可以一輩子高枕無憂了。」
田江怒瞪著他,直嗚嗚,希望有人聽到後會救自己,心裡也後悔的要死,明知道他是白眼狼,竟然還跟他合作,簡直是與虎謀皮。
「你知道你這輩子最失敗的是什麼嗎?「趙斌把銀票貼身放心後,坐到床邊上,笑眯眯的問道。
隨後狠狠的在他的身上擰了幾下說道:「疼吧,如果你好好的對趙燕紅,你還趙家的乘龍快婿,有個美滿的家庭。
如果你不三番五次的威脅我,你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這一切怪只怪你太貪了,而且還認不清身份。」
接著從自己的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遞到田江的左手裡面,然後抓著他的手向右手腕割去,同時不屑的看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田江說道:「後悔吧,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為了以後我以後的安定生活,只能跟你說後會無期了。」
『呯』的一聲,屋門被踹開,暗和高捕頭先後沖了進來,然後兩人一個奪匕首,一人把趙斌按到了地上。
高捕頭看到一臉醬色的趙斌拍了拍他的臉蛋,大笑著問道:「你說,你這輩子最後悔的是什麼?」
暗搖了搖頭上前查看了一下田江,確定他只是中了軟筋散後,便給他餵了一顆解藥,然後拎小雞一樣,把他拎起來說道:「走吧。」
「就來。」高捕頭回完,便快速的點了趙斌的穴位,然後抓起兩人的行禮,便拎著他往外走去。
兩人出來後,把買油客商的錢還給他,然後便押著田江二人和幾個參於者往縣城趕去。
當天下午周縣令,便通知了趙燕紅和白樹葉,正式開堂,外面的人比上次多了一倍不止。
開堂後,周縣令看著跪在堂前的趙燕紅說道:「請苦主陳述事實。」
「謝縣太爺做主。」趙燕紅磕了個頭說道。
隨後便自己的知道的事情經過說了出來,然後把高捕頭收集的證據,交了上去,同時把之前暗,救的人叫了上來。
趙斌和田江,看到走到堂前的一行『已經死了的』證人,頓時嚇傻了,兩人對視了一下,都想不明白,這麼大的差錯出在了那裡。
「記住作偽證,可是要受二十大板的。」周縣令警告道。
隨後對師爺說道:「開始錄口供。」
眾人忙點了點頭。
「是。」師爺點頭應道。
隨後不用問幾人便把自己知道的全交待了,尤其是最年輕的那個,交代完後,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兩人可真夠奸的,以後誰還敢跟他們共事。」
「何止他們呀,怕是他們家裡人也會受到影響的。」
「這倒是真的,不過也不能怨別人,實在是他們做的事情,太過份了。」
「肅靜,田江,趙斌,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周縣令一記驚堂木打斷下面的喧譁後,冷冷的盯著他們問道。
兩人現在所以的後路都被堵死了,只好認命的低下了頭。
「很好,由于田江趙斌二人,所犯事件情節惡劣,現本官判決如下。
趙斌,田江兩個主謀,二人到鹽場服役五年。其餘參於員,均為一年,明日一早出發。」
(本章完)